“十萬石!”李來亨說道。
“十萬石!哈哈哈!”吳老爺大笑了一聲說道“不是老朽笑話幾位爺,這十萬石,老夫是有,隻怕幾位爺拿不動。幾位爺可能沒見過,十萬石的糧食是多少?需要多少輛馬車才能拉動?”
“放你媽的狗屁,老子二十萬石的糧食都押運過。”李來亨罵道。
這時,吳老爺望著窗邊說道“我的娶的小老婆哪去了。你們把他怎麼了?”
李來亨說道“好你吳老爺,一頭豬想拱白菜。娶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打的如意算盤,我在百裡之外都聽到了。”
“不瞞你說,人我們放走了!”李來亨說道。
“什麼!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放走我的小老婆。你們幾個信不信,老夫可以讓你們走不出這個院子?”吳老爺發火了。
李來亨笑哈哈的走到吳老爺麵前,拔出腰刀說道“看來你是不打算借糧食給我們了。執迷不悟。老子今天先送你一程。”
說完,李來亨一刀捅進吳老爺的心窩子。
吳老爺當場睜著大大的眼珠子,口吐鮮血,當場駕鶴西去!
殺完!李來亨命令道,發信號,讓他們殺光院子裡所有的大戶,商賈,官員。
院子內,一群人喝的正儘興!
突然,頭頂上方一個煙霧信號響起,照的頭頂一片雪亮。
這時,屋頂上方出現一大批身穿獻軍衣服的人。
他們幾乎同一時間行動。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見人就砍。
其中一名軍士砍最歡騰。
左一刀,右一刀,隻見手起刀落,酒桌旁的客人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
大部分人因為喝了酒,身體反應慢,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砍死在桌子旁。
“不好了!獻軍殺人了!”
這時,一名身穿華麗錦衣的婦女,應該是吳老爺的正房太太喊道。
就在她剛喊完,便被李來亨一刀下去,人頭滾落在地上。
六安知府見狀,趕緊裝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其他幾個機靈鬼衛所軍官也學著六安知府,爬地上裝死。
李來亨殺的儘興,走過衛所軍官的身旁,看見衛所軍官躺在地上,手還在動。
李來亨說道“裝死死吧!”
隨後一端腳,便踩在那名衛所軍官的心口上,那名衛所軍官臉色痛苦,口角處流出鮮血,隨後也就真的一動不動了,身體也就慢慢舒暢開了!
李來亨見狀說道“這才是死人該有的樣子。”
這話讓一旁躺在地上裝死的六安知府聽見了,渾身不聽使喚的哆嗦。
無論自己如何控製,身體還是不停的哆嗦。
李來亨看著這個裝死的六安知府,心裡就無比的感到惡心!
“躺地上,喜歡死是吧?”李來亨惡狠狠的看著地上的六安知府,說道“知府大人,你彆怪我,好好上路吧!”
六安知府聽到李來亨的聲音,一下子聽出來了,睜開裝死的眼睛說道“你們是周鑒的人馬?你們這是官軍扮盜行劫!”
李來亨說道“你知道的晚了!”
說完,李來亨整個身子跳到天空,將兩個膝蓋狠狠地對準六安知府的心口。
“我打……”李來亨嘴巴張的很大,同時雙目猙獰,一聲狂叫!
兩膝蓋重重的頂在六安知府的心口上,六安知府當場口吐鮮血,眼睛血淋淋的看著李來亨,然後兩隻胳膊瞬間舒張開,身體一軟,死不瞑目,駕鶴西去了!
很快,整個六安州城內的凡是掛著燈籠的大戶人家,基本上被斬儘殺絕!
六安州城變成了大戶人家的人間煉獄!
大戶人家的糧食儘數被洗劫一空!
共劫掠糧食二十餘萬石。
當然,周鑒也不是把所有的糧食都帶走。
而是留下了三分之一給六安的窮苦百姓,作為他們的口糧和種子。
一夜之間,六安州城內的大戶都被殺絕了,六安的土地也就回到了窮苦百姓的手中。
朝廷聽說六安州城的所有大戶都被獻軍殺光了,糧食也都被洗劫了,痛斥獻軍慘無人道!
要求各地出兵加快圍剿張獻忠,同時又派新的官員過來治理六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