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黃袍加身,你們可害苦了朕!
揚州同治章濤被周鑒派人請了過來。
“下官揚州同治章濤拜見鎮國公大人。”章濤跪拜在周鑒麵前。
“起來吧!”
章濤爬起上來,周鑒用了個請坐的手勢“章大人請坐。”
“謝國公!”
“本督聽聞,你原本是管揚州鹽場,因為與巡鹽禦史方國良有過節,如今被調理到文書院,管衙門案卷。”周鑒眼神凝聚望著章濤。
章濤起身拱手說道“想不到國公對下官經理如此關心,讓下官實為感動。”
“坐坐坐!”周鑒說道。
“國公明見,下官本來在鹽場乾的好好的。每年按時給朝廷生產製備鹽巴,從不怠慢。隻因……”
章濤突然降低了聲音,似乎又不想說出隱情。
周鑒看出端倪,直言說道“隻因,鹽場抽頭太多,被素來不和的政敵方國良盯上了,故而勾結知府韓文鏡將你調離原職,是吧?”
“是!原來國公也知道這些!”章濤沒有抬頭看周鑒,不明白周鑒為何會提到這些。
“你說說吧,你是如何與巡鹽禦史方國良產生過節的?也許本督能給你討個公道。”周鑒瞥了一眼章濤,注意到他的臉頰肌肉有些鬆動。
“國公,那章濤欺人太甚,我們過去都是一起的同窗,隻因當年在科舉考場,我比他先中了舉人,他落榜,後來他便嫉妒與我,處處與我作對。我持家資換得鹽場巡鹽禦史的職務,沒想到他方國良私底下買通上方。”
說著,章濤語氣越來越重。
周鑒看出這是他們二人的矛盾很重,正好可以加以利用。
周鑒說道“不瞞你說,本督這次來揚州,一是為了朝廷捐餉,二是就是為了扳倒知府韓文鏡,巡鹽禦史方國良等人。”
聽聞,章濤抬頭望向周鑒,眼神中露出期待。
“隻要你幫助本督,查出他們違法的證據,本督向陛下諫言,保你恢複原職。”周鑒目光凝重的望著章濤的眼色。
“國公說的果真如此。”
“本督沒有半句假話!”周鑒端莊的坐直身子骨。
章濤的眼神掃視了周鑒,說道“不滿國公大人,下官還真有方國良等人違法的證據。”
“什麼證據?”周鑒眼中放光。
章濤環顧四周,看到紀伯長站在周鑒身旁。
周鑒說道“彆用擔心,這是我親衛營主將,本督的貼身侍衛,絕對忠誠於本督。你放心說吧。”
“國公,下官手中有揚州所有官員的《行述紀要》。”
“《行書紀要》是何為?”周鑒疑惑的眼神望了身旁一眼的紀伯長。
“就是記載揚州城內所有官員的做事手抄。他們明著暗著都有紀要,還附帶有部分證據。”
周鑒眼前一亮,這東西要是搞到手,那麼揚州城內的官員豈不是隨意拿捏!
但是,周鑒很快又有新的疑惑,說道“如此重要的東西,你為何不拿它與他們作為交易籌碼?”
“下官在朝廷沒有過硬的後台,倘若拿出作為籌碼,隻怕早已沒有活路了。”章濤歎了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