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心事?”周鑒問道。
“沒……沒有!”卞玉京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隨後,卞玉京起身等待周鑒坐下後,
周鑒拿起酒壺給自己的酒杯裡倒滿酒水,又給卞玉京的酒杯裡倒滿了酒水。
周鑒拿起酒杯,看了一眼卞玉京“你沒有什麼話說嘛?”
卞玉京渾身有些哆嗦,說道“國公最近公務繁忙,要不多吃點菜吧,彆喝酒了,對身體不好!”
“偶爾喝一小撮也無妨!”
周鑒剛要把酒杯放入嘴邊,卞玉京一把推掉了周鑒手中的酒杯。
酒杯灑落在地上,濺了一地。
“你這是做什麼?”周鑒問道。
“國公還是彆喝了吧!這酒我下毒了!”卞玉京低著頭說道。
“我知道!”周鑒很隨意的說道。
“什麼?”卞玉京抬頭,驚訝的目光望著周鑒。
“不就是方國良讓你毒殺本督嗎?本督早就知道了!”周鑒笑嗬嗬的說道。
一旁的卞玉京瞪大了眼睛,整個人發呆似的看著周鑒。
“你不用驚訝!”周鑒伸手拿過酒壺,打開壺蓋放在鼻尖聞了聞,說道“你肯定好奇,本督是怎麼知道的?”
隨後,周鑒把酒壺放在桌子上,說道“方國良的府邸,早就被本督派錦衣衛監視了,你今日去了他的府邸,見了方國良。方國良讓你毒殺本督,以此來報道他對你五年的養育之恩,我說的對不對啊?”
卞玉京低下了頭說道“國公想要怎麼處置小女子!”
“你不要害怕,本督不會殺你。剛才隻是本督考驗你。你能夠在第一時間推掉本督手中的毒酒,說明你不是心腸歹毒之女。”
聽聞,卞玉京抬頭看向了周鑒,一種癡呆的眼神久久的望著周鑒。
“你隻是心裡矛盾,方國良利用養育你之恩威脅你做這種違背自己意願的壞事。”周鑒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移步說道“其實,方國良對你沒有養育之恩,他騙了你。”
卞玉京眼神一下子疑慮起來,問道“國公此言何意?”
“我查過了,你生父早亡,你家道中落,被方國良收養。但是,你並不知道你生父為何早故!”
“國公大人知道我的生父家室?”卞玉京兩手摻在一起,期待的目光望著周鑒。
“當然知道,我手中有《行述紀要》,上麵記載了你生父是如何死的經曆?”
“什麼?”卞玉京吃驚的看著周鑒。
“你生父與方國良本是同窗好友,隻因方國良貪圖你生父家業,故而毒殺。在你生父死後,你的家業也合並到了方國良名下。”
“方國良毒殺我親生父親!這不可能,我生父是病故的。”
“你生父死的時候,是不是鼻口流血?”周鑒問道。
“是,你是怎麼知道?”
“而是當天方國良就找了驗屍官給你父親驗過,結論是你的生父病亡!對不對?”
“沒錯!”卞玉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一切仿佛周鑒親眼看到一樣。
“毒死你父親的毒藥就在這酒壺裡。方國良用同樣的毒藥,讓你來毒死本督。”
說完,周鑒轉過身來說道“本督講你生父死的時候的經曆是不是曆曆在目?”
卞玉京愣在當場!
“他方國良如此心狠手辣,能讓你來毒殺本督,難道還會留你活口嗎?”周鑒嘴角一撇,說道“你今晚走出這門,回去複命,隻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