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謙益在房間為兩位大富商備酒招待。
當然這酒可不是市麵上的普通酒,而是自家釀的杜康酒。
可是錢謙益專門雇傭的釀酒師,這杜康酒一打開酒罐,整個院子裡都飄逸著酒香味。
可謂酒中極品。
吳布舉,鄭之仁坐在錢謙益對麵。
錢謙益說道“今日,你們二人來我府上有何大事嗎?”
吳布舉說道“錢尚書,你是管戶部的,這商稅你是不是給攝政王商量商量,實在是太高了。”
鄭之仁說道“是啊,我們每月要向朝廷繳納六成半的銀收,實在太高了。”
錢謙益說道“你們每月的銀收大概多少?”
吳布舉說道“不瞞大人,我們每月的銀收都在五萬兩左右。”
鄭之仁說道“我們大概在六萬兩左右。”
錢謙益說道“你們都是大富商,正是周鑒重點打擊的目標啊!”
“可不是嘛!這稅率高的要死,我們也沒辦法,總不能辛辛苦苦掙的養家糊口的銀子白白被朝廷給收取啊。那以後還怎麼孝敬您老啊?”
錢謙益聽聞,說道“本官也難辦啊!”
吳布舉見錢謙益愁眉苦臉的樣子,給身旁的鄭之仁使了眼色。
同時從自己的袖子中掏出一張大明彙票。
“錢尚書,這是紋銀十萬兩彙票,望笑納。”吳布舉說著。
錢謙益臉色頓時喜悅,眼神不自覺的盯著吳布舉手中的彙票。
錢謙益說道“這樣不太好吧?”
說著,錢謙益的手不自覺的伸向吳布舉手中的彙票。
一把逮住彙票,緊緊拽在手中。
吳布舉說道“這是孝敬你老的‘冰敬’,今年夏季有些悶熱,錢尚書還需保養身子。這點不成敬意!”
錢謙益說著“那恭敬不如從命啦!”
一旁的鄭之仁見狀,也趕忙掏出袖中的彙票,說著“錢尚書,這是鄭某特意孝敬您的,二十萬兩大明彙票。望錢尚書收下,不成敬意!”
“哈哈!”錢謙益笑的合不攏嘴,說道“今早起床,聽到窗戶前有喜鵲在叫。”
鄭之仁說道“錢尚書,這商稅,你看是不是……”
錢謙益將彙票塞入袖口,說道“兩位莫慌!這大明的稅率是死的,人是活的。”
吳布舉和鄭之仁互相對視一眼,然後繼續望向錢謙益。
錢謙益說道“難道你們就不會買通收稅的稅監?”
吳布舉說道“此話怎講?”
錢謙益眼神銳利的說道“這稅監目前都是我們東林黨的人,這是攝政王忽略的地方,隻改革不換人,得於沒改!懂嗎?”
鄭之仁與吳布舉二人對視,臉色頓時喜悅起來。
鄭之仁說道“原來如此,把我們嚇的。多虧錢尚書提醒。”
吳布舉趕忙起身端起酒壺,給錢謙益滿上。
接著,吳布舉又給鄭之仁滿上,最後給自己的酒杯滿上。
三人端起酒杯,對飲而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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