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查爾斯邀請鄭鴻逵來到他們船艙內最大的俱樂部派對。
鄭鴻逵見識短,不知道什麼叫派對。
查爾斯拉著他的手,邊走,邊解釋。
“這派對,就是多人運動。男男女女,你情我願。”查爾斯解釋道。
鄭鴻逵說道“那就不是我們大明的怡紅院嗎?這在我們大明多著事。”
查爾斯說道“不!不!不!這跟你們大明的不一樣。”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鄭鴻逵好奇的問道。
查爾斯說道“我這裡的派對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美女。印度的瑜伽女,埃及的豔女,匈牙利的公主,統統都在我們艦隊的派對俱樂部中。”
“什麼?公主都被你們搞來玩弄了?”鄭鴻逵眼珠子瞪的老大,望著身旁的查爾斯。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隻要有錢,什麼搞不來?就是花錢讓人將公主搶來的。”查爾斯笑嗬嗬的說道。
鄭鴻逵聽聞,哽咽了一下喉嚨,他這輩子什麼娘們都玩過,就是沒碰過公主。
“查爾斯先生,這位公主能不能讓在下那個……”鄭鴻逵說著。
查爾斯明白鄭鴻逵的意思,說道“沒問題,你我是朋友,匈牙利的公主就讓給鄭將軍了。”
“奪人所愛,什麼不好!他日若需要鄭某的時候,鄭某定當義不容辭。”鄭鴻逵流著哈喇子說道。
查爾斯說道“鄭先生不必客氣,我隻是對歐洲的女人厭煩了。我現在喜歡印度的女人……”
“印度的女人?”鄭鴻逵來興致了。
日後定要找印度的女人享樂一把,鄭鴻逵的心裡是這麼想的。
……
趙彪對身旁的傳令官說道“差不多了,把火炮上的遮馬布去掉,這個夜幕,烏雲密布,月光不足,敵人在江麵上察覺不到城牆上的動靜。”
“得令!”手下傳令官立刻將趙彪的話傳了下去。
此時,城牆上露出一台台火炮。
炮口全部對準了江麵上的炮船。
恰恰此時,江麵上的荷蘭人炮船燈火通明,給了城牆上漢武軍炮兵一個很好的坐標參考。
他們隻要將火炮調轉好高度,瞄準那些燈火通明的戰船便是。
趙彪再次觀察了一下懷表的時刻。
“開火!”
“轟!”“轟!”“轟!”……
城牆上發出一束束火龍,他們咆哮的碰觸火焰。
朝著對麵江麵上的荷蘭炮船怒吼。
隨即,江麵上的炮船發生了爆炸。
一些鄭家軍在荷蘭炮船上晾曬自己洗的內衣、內褲。
這些內褲和內衣,被漢武軍的火炮轟的飛向了天空,落下在其他鄭家軍士卒的頭上。
好多炮船上的旗杆被爆炸轟然倒塌,將旁邊的炮船砸中。
還有很多荷蘭雇傭兵在船艙內睡覺,被開花彈射穿船艙,將他們全部炸死在睡夢中。
那個查爾斯正在玩弄印度娘們,他們玩印度瑜伽。
得知外麵炮火連天,查爾斯褲衩都沒穿,光著身子跑到船舷上查看情況。
發現是對麵城牆的明軍正在朝他們開炮。
於是,趕忙下令,讓炮手還擊。
夜幕下,本來視線就不好。荷蘭艦隊雖然開炮還擊,但是效果並不理想。
很難擊中城牆上的明軍。
再加上黑夜,荷蘭艦隊炮船昏亂,很多船隻互相遮擋,隻有個彆船隻可以朝著城牆方向開火,大部分卻隻能乾著急。
城牆上的明軍可不管這些,眼瞅著對麵珠江麵上的荷蘭艦隊被炮彈炸的起火爆炸,或者燃燒。
很多鄭家軍,荷蘭雇傭兵紛紛跳入江水中逃命。
炮擊荷蘭艦隊一直持續到天明。
一大早,周鑒來到城牆上觀察戰果。
江門上到處是飄落的碎木板,和一些被炸死,燒死,淹死的鄭家軍和荷蘭雇傭兵屍體。
淩晨的時候,荷蘭艦隊擔心損失太大,匆匆忙忙撤出了珠江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