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曜隱沒再說話,車子終於通過了淤堵的階段,他將車開得飛快。
阮綿綿緊緊的抓著安全帶。
“那個,唐曜隱,你慢點……”
他像是沒聽見似的,一路飆到了王教授家樓下。
阮綿綿下車,臉色已經有些泛白了。
“你有病麼?”
看著唐曜隱,她從牙縫裡擠出來四個字。
“本來就是狼,把牙藏起來裝什麼狗?”
唐曜隱笑了,很得意的那種冷笑,說完就轉身往樓上去。
“唐曜隱,你能給自己積點口德嗎?”阮綿綿氣得跳腳。
丫變著法的罵她是狗?
氣衝衝的上了電梯,有個老婆婆,推著個嬰兒車進了電梯,隔在兩人的中間。
“新搬來的?”
老人家笑眯眯的問。
“不是,過來看個長輩。”阮綿綿沒指望唐曜隱會理人家,笑眯眯的說道。
“新婚吧?”
“啊?”
老太太的問題來得太快,像是龍卷風。
阮綿綿當時驚了一下。
“不是不是,他是我師父……”
電梯叮的一聲開了,唐曜隱不知道,她和陌生人怎麼那麼多話說。
長臂一伸,拎住她的領子,拽出了電梯。
電梯關上的時候,老太太還在說“哎喲,年輕人可彆打媳婦,運氣會不好。”
“給我鬆開你。”
阮綿綿又羞又惱。
唐曜隱自然很快鬆開了,且退避三舍嫌棄狀態,高冷的從阮綿綿跟前走過,直奔著王教授家去。
一句話都不愛和她說的模樣。
阮綿綿氣炸了。
他還嫌棄上自己了?
讓他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