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點點頭,目光再次落在富霍身上,拎著手裡的鋼管圍著富霍繞了半圈,胸膛怒火翻湧的罵道“媽的,你真是個賤骨頭!都離婚了還要來毀人家,真是他媽個畜生!”
打心底裡說,這次餘年真的被惹毛了,自從古冰秋出現在他的視野裡,古冰秋一路走來的不容易,餘年都看在眼中。
當初古冰秋最難最困難的時候,這個男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如今古冰秋好不容易熬過了低估,人生迎來希望成為大明星,這個男人竟然跑來發財!
世上有幾個這樣的畜生?
嘭!
餘年揚起手裡的鋼管再次重重的砸在富霍的斷腿上,陰沉著臉說道“隻要我在一天,你就永遠彆想好!”
“啊……”
地上的富霍慘叫不己,聲音響徹西周。
看著眼前不足二十歲的小男孩,富霍雙眼中充滿驚恐,恐懼和害怕猶如潮水般從心底湧出,看著餘年就像是看著魔鬼。
“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當個畜生!”
餘年揚起手中的鋼管,再次重重砸下!
“啊——”
富霍慘叫中牙齒緊咬、雙眼瞪大,整個身體首挺挺的坐起。
下一秒撲騰倒地,陷入昏厥。
餘年看著手中己經彎曲的鋼管,剛想給眼前的畜生再來一下,餘康跑過來,一把奪下餘年手裡的鋼管,一臉擔憂的說道“你瘋了!再打下去就要鬨出人命了!”
看到父親,餘年這才想起父母在場,再看母親,雖然母親沒有阻止,卻雙手緊緊的捏著衣角,眼中彌漫著擔憂。
餘年忙不迭的說道“爸媽,沒事,我有分寸!”
“有什麼分寸!”
餘康看著地上的富霍,滿臉擔憂的說道“你們年輕人下手真是不知輕重,這要是鬨到派出所,可怎麼辦啊,你還是一個學生呀,總不能為了打這個畜生,毀了自己前途吧?”
“爸,我知道了,不會有事的,您放心。”
餘年安撫著父親,聽到一陣腳步聲,扭頭看去,看到孫猛帶著金磚一群人提著鋼管趕過來。
“年哥,發生什麼事情?我大老遠都聽到這邊的慘叫聲,正好我和金磚在那邊小洋樓談事兒,就立即趕過來了。”
孫猛氣喘籲籲的走上前,先是看了看餘年,“你沒事吧?”
“我沒事。”
餘年擺了擺手。
見餘年沒事,孫猛這才鬆了口氣,目光落在地上的富霍身上,詫異道“年哥,這什麼情況?”
餘年走上前,拉著孫猛走到旁邊,一陣低語。
孫猛連連點頭,隨後衝金磚等人說道“來兩個人把他架起來,跟我走。”
金磚聞言立即吩咐小弟上前,在孫猛的指揮下架著人迅速離開。
“他們把人往哪裡帶?”
餘康不放心的問道,擔心兒子做出出格的事情,到時候擔法律責任。
“爸,您彆擔心,我讓他們把人送往醫院。”
餘年安撫著父親,說道“我有分寸,不會惹事。”
餘康聞言鬆了口氣,還想說些什麼,卻見楊茹走上前,使了個眼色,勸道“行了行了,兒子這麼大了,心裡有譜。”
眼見媳婦這麼說,餘康沒再繼續說什麼。
“周婉,你把爸媽帶進屋。”
餘年衝人群中的周婉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