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
看完資料的徐康盛在合上資料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莊文君,說道“他家裡一窮二白,卻能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內,名下有這麼多家公司,這些公司業務覆蓋礦業、科技、互聯網、休閒,甚至是商超,現在又在建設博物館和為招商辦建設人才引進保障房,這說出去誰相信?”
指了指文件,徐康盛情緒激動的說道“最讓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創辦了自己的個人慈善基金會,並且注入資金高達千萬,他這格局和思想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啊。”
“沒錯,這一切都不可思議。”
莊文君強壓下心頭的震驚,說道“這麼大一盤生意,需要多少人,需要多久才能盤活?可這些都顯示運轉正常,甚至嵐圖會館的盈利大到顛覆許多人認知。”
說到這兒,莊文君從徐康盛手裡接過資料,翻開指著生意統計目錄說道“現在他又在注冊娛樂公司,甚至簽約了今年參加奧運會的參賽選手,看似各個生意分布鬆散,但是往大了看,這些生意基本都是遙相呼應。就拿他的娛樂公司和嵐圖會館來說,這不就是互相助力的生意嘛。”
“文君,你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確實是這麼回事兒。”
徐康盛再次震驚。
“爸,還有他的人脈關係。”
莊文君將資料翻閱到人脈一欄處,說道“您看看,不管是池宗,還是趙得柱,甚至是水利和銀行的主任、行長,這些都是一把手,最重要的是……”
將資料翻到戴合一頁,莊文君意味深長的說道“他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人,竟然能夠結交戴合這種人,甚至能夠讓戴合的女兒心甘情願倒追他,這太不正常。”
“確實,這一切都顯示著這小子不簡單,可是……”
徐康盛重新從莊文君手裡接過資料,翻閱到餘年的銀行資金流水一項,有條不紊的說道“這裡麵顯示有一大筆錢是從戴合的大舅子牧泛文賬戶彙過來,標注的是炒股收入。”
說到這兒,徐康盛一臉狐疑的看向莊文君,皺眉怠道“文君,你給我說實話,今年股市的利好政策是不是你提前通知了他,他才會賺到這麼多錢?”
若這炒股的大額收入靠的是莊文君,徐康盛有理由懷疑這一切都是莊文君幫扶持的餘年,讓餘年一步步成長到這種程度。
“爸,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乾這種事情。”
莊文君聞言臉色突變,立即說道“我可以以我父母的名義起誓,我從來都沒有給他透露過任何有關股市的消息。”
看出徐康盛的懷疑,莊文君繼續說道“至於他這麼大一盤生意,那時候我都不認識他,更加不可能是我在幫他。”
眼見莊文君都以父母名義起誓,徐康盛知道莊文君不會騙自己。
看著手中的調查資料,徐康盛倒吸了口涼氣,驚歎道“好小子,跟我這當爺爺的都玩扮豬吃老虎這一套,有點東西啊。”
說完,徐康盛看向莊文君,笑眯眯的說道“看來是我低估這小子了,就憑這份資料的情況,我就敢斷定這小子絕對是個妖孽!將來一定會一飛衝天。”
琢磨了幾秒,徐康盛忽然恍然大悟的說道“看來燕京那塊地,他是為了將來闖入燕京做準備,並不是心血來潮。”
“沒錯,是我們小瞧他了。”
莊文君感歎道“我也沒有想到,他有這麼多生意,人脈關係這麼強,對他這個層次的人來說,能夠讓戴合心甘情願的接受他這個女婿,足見不得了。隻是……”
莊文君皺了皺眉,說道“這份資料始終不夠全麵,我想不通像池宗和牧泛文這樣的人,為什麼會聽他的話,一個給他拿地,一個幫他炒股。”
徐康盛淡淡一笑,意味深長的從齒縫中吐出西個字,“利益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