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鄭茹!
“朱先生?”蘇若雪看了一眼公公朱雷,然後問“他說叫什麼名字了嗎?”
話音剛落,木門突然被打開,朱不同大步走進來大聲說道“老子要見老婆你都敢攔,你這做秘書太不夠格了!”
楊依晨跟著跑進來,對蘇若雪滿臉慚愧“縣長,對不起,我沒攔住。”
蘇若雪說道“沒事,你先出去吧。”
楊依晨出去的時候,門外又出現一個女人,蘇若雪和朱雷看過去,頓時同時愣住了。
朱不同看到老子也在,剛想說話,發現帶來的女孩因為害羞沒有進來,於是回身去把她拉進來。
楊依晨立刻把門關上,朱不同就說道“爸,你也在這太好了。”
朱雷的目光這才從女孩的身上移到兒子身上“你來乾什麼,她是誰?”
朱不同緊緊拉著害羞得低著頭的女孩說“她叫江婉儀,京城的大戶人家的千金,我剛認識不久,這次帶她來玩,目的是想和若雪說件事。”
蘇若雪冷冷地問道“你想說什麼?”
朱不同笑著說“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和我離婚嗎,現在我答應你!”
“哦?”蘇若雪看看朱雷,然後問道“你是不是迷上了這個江小姐才願意和我離婚的?”
“對!”朱不同深情地看著江婉儀說“婉儀溫柔優雅,美麗高貴,並且很崇拜我,這才是我朱不同心目中的妻子,你蘇若雪自恃漂亮,對我的感情不屑一顧,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你不是一直想離婚嗎,我現在成全你。”
“放肆!”
朱不同的臉色陰沉如水,斥道“離婚豈是兒戲,你和江小姐才剛認識兩天就要離婚娶她,你還有沒有腦子?”
朱不同說道“爸,我這不是兒戲,我剛見到婉儀第一眼就深深愛上她了,還有,蘇若雪嫁給我這麼久,一直不肯和我同床,你老說我們不給你生個孫子,她老這樣能給你生出孫子來嗎?”
朱雷很是震驚,看著蘇若雪問道“若雪,他說的是真的?”
蘇若雪氣得臉都青了“朱不同,當著外人的麵說這些,你不覺得羞恥嗎?”
“什麼外人?”朱不同護著江婉儀說道“婉儀就要是我的妻子了,怎麼是外人,蘇若雪,你就給我一句話,離還是不離?”
“閉嘴!”朱雷斥道“你還有點廉恥嗎,帶著一個女人來逼自己的妻子離婚,要是被傳出去,我的臉往哪擱,你馬上給我回家,半年不許出門!”
朱不同現在居然不怕老子了,梗著脖子說道“要我回家可以,但蘇若雪必須和我一起回去離婚,要不然……要不然我再也不回去!”
朱雷怒道“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爸爸。”蘇若雪急忙說道“你彆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我跟他離。”
“不行!”
朱雷馬上製止,開玩笑,剛剛捐了一個億,並且還是給蘇若雪做的宣傳,這轉頭就離婚,那老子的投資不是打水漂了嗎?
“你們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離婚,逆子,你要是敢不聽話,我立刻停掉你所有的卡,從此不認你這個兒子。”
朱不同一聽頓時慌了“爸,你不能這樣,我這不是為了咱老朱家好嗎,蘇若雪死活都不願意生孩子,但是婉儀說了,要和我生七八個呢,你看看,孰輕孰重不是很清楚了嗎?”
“我讓你回去聽到沒有?”朱雷感覺血在往上衝,要是再被這混蛋兒子氣一氣,估計會得腦溢血。
朱不同其實心裡也發虛,要是老子果真停掉他的卡,那他就是一文不名的窮光蛋。
因此,他拉著江婉儀往外走“我走還不行嗎,不過我告訴你蘇若雪,這個婚必須得離,我在家等你,要是你不離,老子弄死你!”
兒子走後,朱雷頹然坐下來,蘇若雪急忙給他倒茶,柔聲勸說。
站在朱雷的角度,他確實很為難,一方麵他很欣賞蘇若雪的政治智慧,有心把她扶持起來,成為朱家的頂梁柱。
但是另一方麵,蘇若雪不想生孩子,這個事情就太嚴重了,朱雷還是信奉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
要是自己的千億家產沒有人繼承,從此斷了香火,那他實在是太失敗了,怎麼有臉去見列祖列宗呢?
而從剛才夫妻倆的情形看,就算不允許他們離婚,要想讓他們睡一張床上恐怕也很難,兒子那麼喜歡那個……江婉儀,並且他說江婉儀答應生七八個,這……
朱雷不知道怎麼和蘇若雪表態,思來想去,實在是想不出好辦法,很是氣悶地走了。
朱雷一走,蘇若雪興奮地走到窗前,看著遠處的風景,自言自語“難道說我真的要解脫了嗎?”
平南市,胡家大宅。
胡向東看著森蚺和他的幾個小弟大搖大擺出門上車走了,氣得將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激烈的撞擊聲,把老婆黃娥給嚇了一跳!
“彆生氣了,這事本來就是你做得欠考慮,現在被人家拿住了把柄,以後要小心點了。”
“小心個毛!”胡向東怒吼道“老子和徐浪勢不兩立,不弄死他決不罷休,為了達到目的,老子不擇手段!”
黃娥歎了口氣說“俗話說民不和官鬥,我們雖然有些錢,但要是得罪官員,分分鐘會讓我們傾家蕩產,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胡向東說道“他一個縣委書記算個毛的官,老子認識的官比他大多了。”
黃娥苦笑道“你認識的官都是貪得無厭的貨色,要錢第一,一說要幫忙就各種推諉,這樣的人會為你去搞徐浪,是不是太天真了點?”
胡向東呼哧呼哧的牛喘,想了想老婆的話就問“那依你說該怎麼辦?”
黃娥的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沉吟著說道“黑水縣正在為修路招標,我們的路橋公司應該積極去投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