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員隱約聽到一些,還問了林忠一聲,開玩笑地說
“你後車廂裡不會關了個人吧?”
“哈哈,怎麼可能?是我路上遇到的一隻野狗,打暈了回家吃肉,估計是醒了。
不能弄死,弄死了就不好吃了,就要這麼鮮活的。”
林忠煞有介事地道。
加油員聽了,也沒放在心上。
這些貨車司機野得很,他也知道。
經常走山路、夜路的司機,經常會撞到野物,如果能吃的,主舉拖回家打牙祭。
林忠把車開到一處荒僻的野外,然後看看左近沒有人,就打開了車後廂的鎖。
那個孫家村的姑娘,衣服淩亂,一臉驚慌。
看到黑洞洞的車後廂終於透進光亮,她驚慌地就向光亮處跑去。
但是一頭撞進了一個結實堅硬的胸膛,她驚叫一聲
“放了我,我要回家!”
她哭了。
這麼好看的姑娘,害怕、驚呼,哭起來更誘人了。
“是你先誘惑我的!”
林忠聲音喑啞,一把將姑娘按在車廂的地上,然後撕開了她剛穿好的衣服。
車廂一陣劇烈的晃動,還傳來了姑娘悲切的哭聲。
良久,一切終於平息。
林忠跳下車,整理好衣服,還提了提褲子,一臉滿足。
然後,他從前車廂後座上,拎出一把鐵鍬,又走向車後廂。
孫姓的姑娘身體還有體溫,但人已經沒了。
林忠把她扛在肩膀上,輕飄飄的,像根羽毛。
誰說的,死人便變得更重?
其實,要看個人體力來說。
雖然孫姑娘的確現在比最早的時候沉了一些,但林忠結實的肌肉,還是覺得她足夠輕飄。
把她扛到附近的山坳裡,林忠把她放到邊上,然後就開始挖坑。
挖一個長條的坑,深一米,寬50公分,應該就夠了。
在這個坑的邊上,還有幾個同樣的長寬的新土,有些才長出草來,有些還是光禿一片。
林忠做這件事,十分老練,不想多費體力,能把屍體硬塞進去就可以了。
這些姑娘,生前都是鮮活的生命,如一朵花般的年紀,但是死了,被他埋在這裡,誰也不會曉得,家裡人也隻會以為她們被人拐了,失蹤了。
永遠也想不到,她們被一個人麵獸心的禽獸發泄後,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罪行,順手就掐死了。
紀遠回到家裡,帶著低氣壓。
夏顏過來她家,瞅到了,便笑問
“怎麼了?一臉欲求不滿?”
“什麼欲求不滿?還早呢,沒到那一步。”
紀遠心虛地道。
“你糟糕了,你陷入愛河了。”
夏顏拿後世的梗來調侃她。
紀遠不認,說“你從哪裡看出來的?本姑娘一切正常。”
“你看看身上穿的啥?這位林哥長什麼樣呀?我這下好奇了,有這麼大的魅力,讓你屈尊迂貴的?”
夏顏指著紀遠來不及換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