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因為一個女修,值得嗎?”
月清不太理解,還是一個為了彆的男人悔婚的女修。
弗栗多搖搖頭,“是因陀羅出言侮辱我在先,並非是因為這個女修的原因!”
“這位女修,不會就是因陀羅的現任神配,因陀羅尼吧?”
弗栗多點點頭,玉鼎一言難儘地看著他,這也太慘了吧?未婚妻成了彆人的老婆,還被鎖在這裡給彆人看大門。
“我可以斬斷你身上的鐵鏈!”
景陽真君開口,“不過我們與天竺山也有一些糾葛,這次我們在天竺山的行動,你要出手相助!”
弗栗多眼睛一亮,這不正好嗎?
想要報被困之仇,以自己的修為根本不可能與整個天竺山抗衡,若是能與眼前這位聯手,天竺山這次怕是要被鬨個天翻地覆了!
“沒問題!”
景陽真君伸手看向玉鼎,“承影給我用用!”
玉鼎將承影取了出來,景陽真君提著劍柄,灌入靈力猛得揮出一劍,銀光閃過,右邊的兩根鐵索被斬斷,弗栗多興奮的不行,幾百年了,終於要脫離困境了!
景陽再度提劍揮向左邊的兩根鐵索,困住弗栗多百年的鐵索就這麼輕易地被斬斷,弗栗多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鐵鏈叮鈴哐啷的掉了一地。
弗栗多鬆了鬆筋骨,朝景陽真君一拜:
“多謝前輩出手相助!”
景陽真君點點頭,將承影收回劍鞘還給玉鼎,玉鼎心裡默默吐槽,她師父才沒那麼老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弗栗多笑得暢快,卻被玉鼎開口打斷。
“快將火金拿出來吧,得趕緊去下一關了,要是他們發現你被放走了,怕是沒機會再去找地焰之心了!”
玉鼎催促弗栗多,弗栗多指了指地上,“這院子下麵全是火金,你們隨便挖,全拿走!”
玉鼎愣了愣,這火金還長在地裡呢?她以為是已經提煉好放在某個地方的呢!
玉鼎也沒多糾結,調動周圍的土靈氣,將整個院子的地板都掀了開來,地底下的土裡確實全是火金,而且是一整塊的火金,非常大,趕得上背後那趟房子的大小了。
“怎麼辦?”
她的空間手鐲並沒有那麼大的空間,這時候的玉鼎想起來了嬴政和玄月來,他們倆都有生命空間,裝這點火金不在話下。
“切成兩塊吧!”
景陽真君又拿過玉鼎手中的承影,握住劍柄迅速拔劍,還沒等人看清他的動作,劍已還鞘。
而地底的整塊火金的中間,已經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細縫,被均勻地分成了兩塊,景陽真君一揮衣袖,收走了一半,另一半,則示意玉鼎裝進她的手鐲。
“快走!”
玉鼎將剩下的火金收走後,催著眾人趕緊去下一關,這裡的動靜鬨得不小,加上白日裡在天竺城鬨的事,玉鼎擔心時間來不及。
果然,幾人剛離開第五關的院子,天竺山的小沙彌就聽見動靜上來查看了,結果發現不僅院子裡的弗栗多不見了,還留下一個巨坑,小沙彌趕緊敲鑼通知整個天竺山戒備。
“糟了!”
玉鼎回頭望了一眼,山下火把排成長龍正往這邊快速移動,怕是追著他們來了!
“先去地底找地焰之心!”
景陽真君衣袖一揮,卷著幾人直奔第六關而去,第六關也是一個小院子,但院子裡麵空無一人,看來守關的吠陀並不在裡麵。
景陽真君朝裡麵看了一眼,提腳踏進院子,結果剛踏上院子的地方,便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往下掉去。
景陽真君迅速反應過來,提氣控製住往下掉的身體,借著腳下的風力穩穩落到地上。
這裡應該就是地焰了!
玉鼎幾人腳一沾地,映入眼簾的便是前方翻騰個不停的岩漿池,炙熱的溫度烤得月清與藍淵幾個感覺自己都要熟透了,景陽真君布下一道靈力牆將他們四人隔絕在外,自己帶著玉鼎跟弗栗多走上前去。
玉鼎有火靈很,弗栗多也是火係靈根修士,倒也不怕岩漿的威力,都跟在景陽真君身後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景陽真君神識掃過整個山洞,裡麵並沒有人在,看來他們來得挺巧,若是趕上濕婆正在這裡修煉,那就正好撞槍口上了。
三人來到地焰池旁邊,岩漿翻滾得像燒開的沸水,不停地冒著泡,而池子中央,確實有幾顆拳頭大小的晶石。
“不是說百年才能結出一塊嗎?怎麼這麼多?”
玉鼎站在景陽真君身後伸著腦袋,一眼就看見岩漿中的晶石,足足有四顆!
“最小那顆應該是還沒成型的吧,其他三顆,應該是之前行成的地焰之心,大概是濕婆放在這裡蘊養的吧!”
景陽真君說罷,直接跳到了地焰池的上空,伸手去抓岩漿中的地焰之心。
就在他的手快要觸碰到岩漿麵的時候,左前方竄出一個人影,飛快地射向景陽真君。
景陽真君一個旋身躲開了已經落到他眼前的人,兩人穩住身形站在在岩漿上空對峙,都默默地打量著對方。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天竺山地焰池!”
濕婆心中震驚不已,對方的修為他竟然看不透!那此人最少也是化神後期巔峰的修為了,若是與他對上,怕是要吃大虧。
“我們是來天竺山闖關的修士,地焰池是第六關,並非擅闖!”
景陽真君也看著他,眼前這人應該就是濕婆了,化神後期的修為,佛修三大主神之一。
“前輩化神後期巔峰的修為,竟然與普通修士一般,惦記著我天竺山這點東西?”
衍真大陸至今沒有大乘期修士,濕婆斷定此人是化神後期巔峰的修為,這樣的修士,應該不會惦記他們這點東西才對!
不過他猜錯了,景陽真君與玉鼎來自世俗界,還是兩千年後的末法時代,與濕婆眼中的高階修士相比,可以說是一貧如洗了。
月清幾人也非常驚訝,沒想到他們抱的大腿還真的是化神後期巔峰修為啊!那他們豈不是可以在衍真大陸橫著走了?
“山下的動靜想必也是前輩帶人鬨出來的吧?”
見景陽真君沒有說話,濕婆又轉頭看向地焰池外,“還放出了魔王弗栗多,前輩,你們這是助紂為虐啊!”
“濕婆,事情如何你自己心裡清楚,既然前輩助我脫困,今日我必要報我被困之仇!”
濕婆皺著眉頭,眼前這個年輕男人他都對付不了,再加上一個分神期的弗栗多,怕是更加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