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真君眼睛都眯了起來,雖然自己沒怎麼跟王翦接觸過,但是王翦作為華夏曆史上有名的名將,竟然隕落在佛修手裡,華夏人怎麼可能放過他們?嬴政也絕不會放過他們!
“王翦是誰?”
濕婆歪著腦袋,腦子轉了半天也想不起來王翦此人,而且,這特麼的整場戰鬥都是他在挨打好嗎?他根本就沒機會殺人啊!而唯一一次偷襲還被景陽真君跟玉鼎按住來了一頓混合雙打。
“是悉達多殺的王翦,我已經把悉達多殺了!”
佛修聽著玄月輕描淡寫的說他將佛子給殺了,也沒多大的反應,好像並不知道悉達多是誰一樣。
“既然如此,那我華夏修士,與佛修勢不兩立!”
玉鼎臉色也很不好看,自己這方竟然損失了一員大將,早知道就該將濕婆也給殺了,留到現在看著就礙眼。
“哼!”
“前輩,你們如今可是踩在我天竺山的地盤上,希望你們做事前還是掂量掂量!”
毗濕奴臉色也很不好看,搶了天竺山的地焰之心,還要與自己勢不兩立?他們殺了佛修在世俗界的佛子,天竺山都沒打算計較,這群人也太不識抬舉了!
“掂量?”
景陽真君扯了扯嘴角,眼神裡的輕蔑藏都藏不住。
“前輩,天竺山一共十二位吠陀神,剛剛傳送陣那裡玄月師叔一尾巴拍死了一個,我殺了兩個,目前天竺山一共還剩九個吠陀神了!”
弗栗多上前一步掀了佛修的老底子,“據我所知,其中有四位吠陀神長期不在天竺山,都在外開壇設洞了,另外兩位,我猜也不在天竺山吧?”
弗栗多慢悠悠走到梵天麵前,麵帶挑釁,說出來的話字字戳心。
“要是他們在天竺山的話,這次去世俗界絕對會跟著一起去支援的!”
“所以,他們此時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弗栗多說完,梵天三人的臉色愈加不好看了,現在看來,不僅地焰之心要不回來,怕是連自己都要搭進去了。
旁邊的藍淵心裡特彆痛快,他在佛修手上經曆的一切,全都還到了他們自己身上,果然是因果報應,一報還一報啊!
“所以呢?”
梵天沉著臉問道。
“所以,你們佛修,彆想好過!”
嬴政站了出來,既然將自己卷到了衍真大陸,那自己就拿天竺山開刀好了!正好自己在這邊還沒有地盤呢。
他在世俗界待得好好的,誰讓佛修要插手世俗界的事情?
雖然自己沒在,但是有晏十三許如玉輔佐扶蘇,武將還有韓信蒙恬等人在,嬴政倒也沒有太過擔心,說不定自己回去的時候,整個世界都已經變成華夏的領土了。
他遺憾的是當時沒有救下王翦,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救回他。
雙方的臉色都不太好看,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兒,眼看著混戰一觸即發。
“你們這是非要與我天竺山為敵了?”
梵天的臉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要打便打,與你天竺山為敵也並非什麼重要的事,何必一直強調!”
玄月沉不住氣,天竺山算個什麼東西?與天竺山為敵很奇怪嗎?
說著,玄月與嬴政對視一眼,化出本體在小小的山洞中橫衝直撞,嬴政放出的真龍之氣與玄月一般,將地焰池山洞撞得石頭泥土不停垮塌下來。
佛修眾人臉色鐵青,這是要拆了他們天竺山啊!於是紛紛祭出武器朝著對麵撲了過去。
“這幾人還有用不?”
玉鼎朝嬴政問了一句,若是沒用的話,那就都殺了!
“一群廢物罷了!”
嬴政譏諷的扯了扯嘴角,地盤倒是有用,人就算了。
景陽真君了然地挑了挑眉,看了玉鼎一眼,衝著佛修中實力最強的濕婆拔出了破天劍。
濕婆感覺背後涼颼颼的,他剛剛將皮外傷恢複過來,終於不再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這會正衝著吳起白起揮起三叉戟,想逮住軟柿子捏。
吳白兩人雖然修為不高,可不是濕婆眼中的軟柿子,渾身冒著鬼氣,看起來充滿了邪惡。
然而他的三叉戟還沒到二人的跟前,景陽真君的破天劍已經擦著他的頭皮飛了過去,釘在了旁邊的石壁上。
濕婆趕緊調轉三叉戟對準了後麵的景陽真君叉了過去,景陽真君半步未退,將靈力灌入拳頭,直衝衝地對著濕婆揮了過去。
拳頭迸發出的力量與三叉戟的力量正麵碰上,掀起一陣颶風,刮出周圍的山洞石壁,飛沙走石。
景陽真君後退兩步,這濕婆確實實力不俗啊,與自己的修為差了半階,竟然能將自己逼得後退兩步。
此時在景陽真君眼裡實力不俗的濕婆,被他轟出的一拳擊飛了出去,撞在山洞的石壁上又滑落下來。
得虧濕婆修為不錯,不然這一下都得將人給撞沒了。
景陽真君跟著飛了過去,膝蓋直接落在濕婆身上,這一下直接將他跪得鮮血狂嘔,其中還夾雜著內臟碎末,看來景陽真君的力道著實不輕。
如玄月一般,景陽真君毫不猶豫地握著拳頭,衝濕婆的腦袋重重地揮了下去。
濕婆來不及反應,瞬間失去了意識,整個腦袋炸成紅色水霧,染紅了石壁。
“三弟!”
景陽真君衝向濕婆的時候,毗濕奴正好看到,正準備衝過去幫他,卻被吳白二人聯手攔住,等他再轉頭看過去的時候,恰巧見到濕婆被景陽真君一拳爆頭。
畢竟一母同胞,沒想到他真的被殺了,毗濕奴拖著吳白二人衝了過去。
梵天似乎也心有所感朝這邊看了過來,看到的一幕卻讓他目眥欲裂,這一分神就被玄月的尾巴抽中,整個人都貼到了石壁上,緩緩滑落下來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