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受損。
這是木葉病院醫生的結論,身體的傷痛或許不是問題,可那孩子似乎有些太過在意,心理的傷痛不是醫療忍術就可以治療的。
那天之後,緋桃總覺得有些奇怪,就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那個夜裡,其實她看到了的,她微微抬眸的那一瞬間。
鷹麵具好像是想要說什麼,可被團藏攔住,再看到的時候他也隻是說自己好像累了,總覺得有些奇怪。
團藏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內幕,還有他身上那股奇怪的查克拉,那股緋桃會覺得有些溫柔的查克拉,和他本人的氣息完全不和,非常割裂。
嘖,緋桃總覺得她好像隱隱約約能觸碰到一些東西,卻又太過淺顯,被一隻無形的手往外推,她不知道那是什麼,隻知道心中的懷疑在無限生長。
不多久,鳴人把那位傳聞中的綱手姬請了回來,而佐助和卡卡西也到了治療,雖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小李的傷勢。
緋桃在見到那位綱手姬的時候就有種奇怪的感覺,尤其是在看到自來也偷看的眼光之後,她好像知道那位女士是誰了。
所以,自來也其實是這樣一個癡心的男人嗎?那時,緋桃剛想開口問,就被自來也一把捂住嘴巴,拖到一邊去。
而佐助已經醒過來有段時間了,可精神狀態一直不好,他總是一個人睜眼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白日裡,小櫻一直守著他,佐助也依舊是一語不發。
外麵下著雨,淅淅瀝瀝的,一場秋雨一場寒,房間裡的空氣也開始變得冰冷,佐助從醒來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話,甚至連食物也沒有吃過,完全是靠點滴吊著命。
緋桃也去到卡卡西的病房看看他啥情況,總歸是個成年男人,卡卡西的狀態就比佐助好很多,他猜到鼬對佐助做了什麼。
“月讀,借由鼬的萬花筒寫輪眼製造的特殊幻術,在那裡所有的一切都由他掌控,我也在那裡經曆了三天的折磨但是實際上現實中不過一瞬間。”
自己就算了,佐助那樣的年紀,再經曆月讀的折磨,太殘忍了。
緋桃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說,靠在門邊她低頭看著地麵,良久,“你好好休息吧,我會照顧好他的。”
“不累嗎?”
一直以來為什麼總是想著自己可以,為什麼不想依靠一下自己,哪怕一點,佐助現在的情況不是緋桃的照顧就可以恢複的。
鼬,是佐助此生揮之不去的夢魘,也是佐助此生必須要跨過的溝壑。
他,對緋桃和自己來說也是一樣的,他會永遠存在,永遠橫亙在兩者之間。
累嗎?“怎麼可能不累,可是,正如同三代目爺爺、琳姐姐和帶土哥哥說的那樣,不論如何,總是需要有人負重前行的,作為前輩,我們能做的不就是這些嗎?”
——
夜。
佐助突然睜開眼睛,他忍著疼痛翻身下床,那個男人說的秘密他要再次確認,他翻開窗確認沒人之後跳了出去。
在五年前那個夜晚,鼬曾對自己說過關於南賀神社下宇智波一族集會場所的秘密,當時的他因為沒有開啟寫輪眼所以並不能看懂其中的秘密,那麼如今的他應該能解讀出其中的秘密了吧。
鼬留下自己肯定是有陰謀的,他不斷強調自己太弱,是真的連殺自己都不願意嗎?
如今的我到底在做什麼?在木葉和這群小鬼玩無聊的忍者遊戲,而那個男人卻擁有了一雙更加詭異更加強大的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