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緋桃振作的時間那還真是神速,變臉速度也很快,前一天哭得要死要活還跟鼬貼貼,第二天起床就跟那什麼拔x無情的渣男一樣,完全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見到鼬也還是先前那冷漠的模樣。
算算時間,他們也得出發了,先前因為鼬傷勢問題,在雅本這裡耽擱了一段時間,現在也是時候出發去尋找封印之書的碎片了。
也不知道鼬是不是被緋桃刺激到了,大清早便看到他拿著一把剪刀,似乎是要把頭發剪掉,隻是刀子還沒下就被緋桃一把按住。
“你要做什麼?”留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留了這麼長,又不是自己,一晚上就能長到這種程度,多可惜。
鼬微微抬頭,“因為你說喜歡長頭發的人,所以我才留的。”
而即便如此,你也仍不喜歡我,所以我在想也許應該換一個方法,說出這樣的話,你會明白我的感情嗎?
晨風還有些涼,可這句話一出口卻讓緋桃紅了臉,這個沒情商的妹妹頭,瞎講什麼東西?緋桃隻能感受到臉上的熱度,而鼬也想回頭看,卻被緋桃一把按住。
“彆回頭,臭妹妹頭,不會說話就不要說!”緋桃一把奪過剪刀,頭也沒回地走下樓,“危險器具,沒收。”
鼬轉頭看向她離開的背影,卻也沒有再說話。
她是不是又生氣了?
緋桃一臉鬱悶地來到雅本的房間,“真是無語,他到底在想什麼,不是我到底在想什麼啊。”手中的剪刀卻好像越來越燙,緋桃連忙找了個抽屜把它塞進去。
回頭卻見雅本正雙手環胸一臉興味地看著緋桃,“又鬨彆扭了?你們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可是要一起相處的,總是鬨彆扭要怎麼合作?”
緋桃立馬回道“沒鬨彆扭,是他不對。”
“又怎麼了?”
“他要把頭發剪了,還說什麼是因為我喜歡才留的頭發,開什麼玩笑,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個妹妹頭了,顯然是一直都有長頭發的趨勢,現在還要把鍋甩給我,現在還要剪掉,短發妹妹頭要乾嘛,裝嫩騙小姑娘嗎?”
緋桃說罷又覺得自己的話好像沒什麼邏輯,她轉身一頭撲在床上,又覺得有些奇怪,“呐,雅本老師,我是不是很無理取鬨啊。”
“沒有,你說得對,在我這裡你永遠是對的。嗯,其實你是覺得可惜吧,畢竟那麼漂亮是嗎?”雅本明明自己也從來沒談過戀愛,卻好像是天生就懂得這些東西一樣。
在她眼裡,緋桃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而鼬在其他地方顯得沉穩在這方麵也與緋桃半斤八兩。
未等緋桃說話,雅本又繼續說道“這個你拿去給他用吧,卸甲油,他那個指甲也不知道在哪裡做的,看著就很彆扭,比你還彆扭。”
“我哪裡彆扭?”緋桃從床上彈起來,接過雅本的卸甲油走了出去,走了兩步之後又走了回來,“我是在避嫌,我……”
“和旗木桑大概是有婚約在的,我知道,那你還能怎麼辦,把他……”雅本雙手握拳而後鬆開,這是花教給自己絕育的手勢。
緋桃……
做姐妹什麼的也大可不必。
她轉身走到樓上,屋頂陽光正好,那男人還坐在那裡,似乎是在發呆,看到緋桃出現的一刻眼裡才似乎有了光亮,隻是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便也隻是坐著,沒有說其他的話。
他現在也很擔心佐助,即便自己已經為他鋪好了後路,甚至設想到最差的結果,卻還是有一絲擔心。
佐助就像是一張白紙,很容易就會染上彆的顏色,再加上他內心的執念,遲早會因為自己的真相而走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