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桃和鼬兩人也在好好準備東西,兩人的第一站應當是雪之國。
說來,鼬是很擔心佐助的,如果佐助的眼睛出現症狀,那麼帶土便會想要為佐助換上自己的眼睛,而那時候自己的身份就會暴露。
鼬也知道,帶土為了不讓佐助分心必然不會告訴他自己還活著的事情,隻是佐助的眼睛……
緋桃也看得出來,“藥師兜不是說我的血會形成保護嗎?你算算看,這都多少年你才到那種地步,佐助必然能堅持更久。”
並且,這劇情好像也無法阻止,不論做什麼似乎都不會對佐鳴二人造成影響,不過緋桃也無法向鼬說出真相就是了。
現在他們兩人是“已死”的狀態,那麼去雪之國便需要偽裝。
緋桃的特征過於明顯,這一頭紅色的頭發,還有眼下的紋路。
“隻能遮起來,或者更誇張一點。”這也是雅本的建議,偽裝是忍者的基本技能之一,長期在外的忍者或多或少都會一點,而雅本更是個中高手。
很快便將緋桃改造了一番,看著鏡子裡那個黑發女人,緋桃隻能對雅本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啊。”
“這個梳子配合藥水可以把頭發變成黑色,平常也不會改變,藥水的顏色我也給了你好幾種,看心情染吧,臉上的紋路隻需要簡單遮蓋就可以,再換上這身衣服,誰也不會知道你是波風緋桃的,妥了。”
鏡子裡的女人與波風緋桃完全不沾邊,殷紅的嘴唇和紫色的眼眸,曼妙的身姿,怎麼看都是一位熟女,前提是彆說話彆動。
緋桃側目看向鼬,她三兩步走上前去,拿出藥水挑了挑,“你選一個?”
選一個?鼬低眸看著緋桃手中的藥水瓶,一個是綠色一個是藍色,他好像哪個都不想選。
“我扮成毀容的人會比較好。”鼬指了指自己的臉,“淚溝不好遮蓋。”
雅本托著下巴似乎覺得很有道理,她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箱子遞給鼬,“請。”
不得不說鼬的化妝功力比緋桃好太多,很快,一個臉上到處是刀疤的人便出現在兩人麵前,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還戴著一個兜帽,走路一瘸一拐的,誰也不會將麵前的瘸子與那個俊美的男人聯係在一起。
緋桃伸手戳了戳鼬的臉,有些坑坑窪窪的,又像是燒傷,她覺得有些不太和諧,又拿出一條繃帶從鼻梁上拉過,鼬也很聽話地低下頭方便緋桃整理。
“這樣更完美了。”這大概是子鐵給的靈感,這樣便更加和諧,更像是那種怪人,會被當做兒童恐怖故事的怪人。
“這麼恐怖,那桃子醬你跟他相處不會被嚇到嗎?”自然,雅本也不是說的一般的相處,當然是更親密的相處,萬一情到濃時,看著麵前這張毀容的臉也得嚇成清心寡欲的模樣吧。
即便是可怖猙獰的模樣,可鼬還是鼬就足夠了。
緋桃摸了摸垂落到肩膀的頭發,微微一笑,“不會,隻是模樣而已。”
鼬一直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緋桃,卻不想總是想著她,他們都肩負著沉重的責任,他在挽回過錯,也希望一切都能來得及。
“耳釘,兩位,這個很重要。”雅本指了指兩人的耳朵,兩人相視一眼才摘去耳釘,卻又覺得有些空落落的,還是從雅本這裡拿了不一樣的耳釘重新戴上。
“如果,雪之國沒有你想要的東西呢?”鼬問道。
“那就去原渦之國,這些話不會是意外的,就像是有人故意要我去這些地方,要我去解開這些謎題。”也不知道是從什麼開始,緋桃就有了這種感覺,以前或許沒有注意到,而今卻好像能感覺到了。
她伸手摸上左眼下的印記,這裡,似乎在某些時候會發燙,就好像是有什麼力量在其中醞釀,也像是有人在訴說。
甚至是,胸口。
可是,她確認過,胸口除了共生封印之外,並沒有留下更多的印記,就是有些不太舒服。
她甚至都在懷疑自己的記憶,她真的是被電腦炸死的嗎?怎麼可能?就算是三星note7炸了也不至於把人炸死吧,而且,她不可能是在瞬間就死的,人類的生命不至於如此脆弱吧,就算是死前的掙紮也應該有一些記憶的。
反倒是在說出劇情的時候,她有瀕死的感覺。
穿透胸口的胸骨,周圍灼熱的溫度……
似乎還有一個男人在說話,年紀好像很大的樣子,應該不可能,在宿管阿姨江湖人稱滅絕師太的監管下,彆說老男人,就連絕育的貓都不可能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