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都不太對勁。
緋桃便也隻能再繼續查看,既然經曆過打鬥,好歹能看看他們使用的是什麼忍術。
兩人在這裡轉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更多的信息,就在緋桃要放棄的時候,鼬似乎找到了什麼東西。
“這個,好像是那個‘祂’,是吧。”緋桃看著骷髏下麵的那個黑色火柴人一樣的東西發出感慨,她越想越覺得像,一轉頭便正好與側頭的鼬四目相接。
好像有些太近了。
不隻是眼睛,更是嘴唇的距離。
未等緋桃反應,鼬便往後退開一點距離,“嗯。”
有些人,可以自己退開,但是不允許彆人退開。緋桃眉頭緊蹙地看著鼬,“你退什麼?”
“靠得太近了。”鼬轉移視線沒去看緋桃,卻又覺得有些熱,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緊張。
緋桃伸手一把揪住鼬的領子,用力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還輕輕咬了口下唇,這才退回原來的位置,臉上也還有些溫熱,“你不許退,明白嗎?”
說完又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欺負得過分了,她是不是自從那天早上醒來看到鼬那柔弱的模樣後就有些跑偏了。
原以為鼬會反駁,卻隻聽到他的一聲“嗯”。
兩人都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緋桃又蹲回去,良久,才說道“是那個‘祂’吧。”
不能總是被美色吸引?而且……緋桃瞥了眼鼬現在這恐怖的模樣,這樣又哪裡來的美色,怎麼會被吸引啊!難道她有戀醜癖?!
隻是,他的唇很柔軟就是了,有些冰涼,也大概是自己的體溫太高了。
“緋桃,緋桃?”
隨著鼬的兩聲名字,緋桃的思緒才回來,“怎麼了?”
“確實和‘祂’很像,說是曆史的見證者,我更傾向於他是推手。”鼬心中有個隱約的答案,卻又覺得很可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算向緋桃說明。
“曉組織有一個名叫絕的人,他會蜉蝣之術,可以將身體與大地和草木融為一體,進行高速移動,在忍術施展期間可以隔絕一切氣息,或許便可以逃過漩渦一族的感應。”
“他還有一種能力,可以通過吸收對方的查克拉按照原樣變成那人的模樣,即便是感知型忍者也無法分辨,或許便是他們互相殘殺的原因。”
因為分辨不出來,所以互相猜忌,這樣說來便極有可能用這種方法混進來。
而讓鼬覺得奇怪的一點在於,“絕的身體由黑白兩部分組成,可這個‘祂’卻像是黑色部分完整化。”
即便是鼬也沒有見過如此狀態的黑絕,因此他才不確定,先前未說出來也是出於這個考慮,可目前認知中,最有可能的便隻有黑絕。
他給自己的感覺也最為奇怪,很割裂,但是在探聽情報方麵也是獨一無二的強大,因此曉組織才能找到那些被藏起來的人柱力。
“可是根據考古隊的記錄,‘祂’至少千年前就已經出現在南賀川一帶了,真有東西能活這麼久的嗎?”緋桃越想越害怕,不會真的是什麼千年老樹精之類的吧,還能探聽情報,你們曉組織還真是堪比哥譚市,個個都是人才。
這也是鼬先前沒說的另一個理由,“我總覺得他也像是那個局的一部分,畢竟聽枇杷十藏說他進入曉組織的時候絕便已經在了。”
“嘖,姑且就認為他是千年老妖怪吧。”緋桃想到著名的死神小學生裡麵經常講的福爾摩斯的那句話——當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況,剩下的,不管多難以置信,那都是事實。
也是,金烏山的太陽神,這裡又有個千年老妖怪,好像也還算合理,就是不知道,忍術對他有沒有用。
緋桃拿出裝著封印之書的卷軸,抬頭看著周圍的符文,“所以也還是沒有找到那缺失的部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