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
這場婚禮來得有些快,那是在夏季的一個晴天,緋桃穿著當初水門說的白無垢,就站在那蔥翠的櫻花樹下。
沙沙的聲音好像是水門和玖辛奈在訴說思念,也在與她一起見證幸福。
其實她上輩子真沒想過結婚,甚至連性取向都是個謎,沒想到這輩子倒是真結了婚。
前兩天還被小櫻拉著幾個人一起舉辦了一場單身派對,說是讓她好好珍惜單身生活。
結婚,不隻是兩個人的事情。
當鼬有些涼的手觸碰到她的時候,緋桃還有些意外,她微微抬頭,“那,以後就要更麻煩你了。”
“沒關係,我等你麻煩很久了。”鼬想過很多的未來,從沒想過有一天竟然真的會有這麼一天,他低下頭吻在她的額上,“以後多麻煩就好了。”
“嗯。”
鳴人還一邊看一邊流眼淚,雖然都是在村子裡,可嫁人和沒嫁人好像還是不一樣的,先前是他和姐姐住一起,現在姐姐就要跟彆人住了。
隻不過……
他瞥了眼遠處站著的人,此刻那人看上去竟然有些瘦弱,或許也是需要時間去化解這種悲痛。
“吊車尾的,你現在明白了嗎?”風兒吹動佐助微長的頭發,也露出那隻輪回眼和眼底深沉的愛意。
“明白什麼?”鳴人歪了歪頭,“所以你倒是說明白啊,每次都問我明白了嗎?我到底應該明白什麼啊。”
“我與你,到底是什麼關係?”這是佐助第無數次問出這個問題。
在很久以前的終焉之穀,在少年還懵懂的時候,是自己親口說出的答案,此刻卻希望能回到那一刻,或許,此刻便也不會如此痛苦。
是因為姐姐和姐夫結婚了,所以便不隻是朋友這樣的關係了嗎?鳴人好像想明白了,他伸手輕輕摸上佐助的臉頰,“當然明白啊。”
“真的?”臉上,是鳴人溫熱的手掌,這心臟也劇烈跳動著,他真的懂了嗎?“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是家人啊,以後我要叫鼬哥哥為姐夫了,你要是再對阿姐不尊敬的話,姐夫鐵定不會放過你的。”鳴人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白癡吊車尾。”佐助眉頭一蹙,往後退開一步,走向另一邊。
還是不明白,好像說再多都沒有意義。可是,臉上的溫度如此真實。
佐助不禁露出一抹微笑,還真是他的性格。
不是不懂,隻是不知道該如何說。鳴人看著佐助遠去的背影,想到先前無數次的錯過,他好像下定了決心,不管怎麼樣,即便不會被世俗認同,他也不想錯過……
鳴人邁開步子跟了上去,輕輕在佐助的臉頰上落下一吻,速度很快,待佐助反應過來,便隻看到鳴人已經走到了自己前麵。
那金發少年轉過頭對自己笑著說“是這樣的感情,也是這樣的關係,會很奇怪嗎,佐助?”
“不,”佐助頓了頓,快步跟了上去,“不奇怪,我會永遠愛你,守護你的,做出的承諾便會信守。”
“嗯?什麼時候?”
“很久以前。”
【佐助也有想要守護的人嗎?】
【守護……有的,有個金發笨蛋,做事總不小心,還總是出醜,我得保護好他,不然他又要弄得一身傷,以後也會一直一直像今天一樣保護他的,尼桑。】
某兩人的婚後第一天,緋桃就遭遇了人生最大危機。
她把自己埋在被子裡不敢動,好不容易冒出個頭,卻又把自己埋了進去。
可是,她的感應能力極強,所以她能感受到房間裡鼬的存在,並且還越靠越近。
她好像能感受到昨晚的感覺,所以便更加用力地裹緊被子。
蒼耳小姐說得大概是真的,雖然結婚之前她是沒有試過,自然也不覺得有什麼特彆重要的,畢竟柏拉圖式戀愛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