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如血晶一般劍意,依然有如同雪崩一般轟然呼嘯而下,挾著勢不可擋的可怕威勢席卷一切。
隻是場下每一個人的目光,都不再被它所吸引。每一個人都失神地看著那片神秘而美麗的星河,它是那樣的虛無縹緲,就像霧氣一樣輕薄柔軟,沒有任何的份量。
血晶劍意打在這片星河之上,卻如泥牛入海,片刻間就消融得無影無蹤。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空中的血晶劍意越來越少,周天星鬥大陣的氣勢卻越來越強大,覆蓋的範圍也越來越大,將整個擂台都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星霧之中。
“你們快讓開!”
費蝶衣狀猶如瘋虎,朝著俞白和蘇鐵瘋狂撲擊,想衝進擂台之中,無奈卻被兩人死死纏住。
城主玉京生一臉地鄭重,語氣也十分嚴肅“仙子稍安勿躁!整個擂台都為星河劍陣所鎖困!你若強行破陣,劍陣一旦崩潰,劍意反噬,玉石俱焚。我勸仙子還是先罷手,大家一起共商良策。”
當初若不是這個瘋女人胡攪蠻纏,拚命阻止,他早已出手終止了這場比試,事情怎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現在她看到慕容昌可能吃虧,又想強行破除大陣,救出兒子。
費蝶衣聞言,終於停手罷鬥。不過她的態度還是十分囂張,一臉地怒氣“怎麼想辦法,那是你們的事。反正我兒若是有任何閃失,絕不輕饒。”
城主玉京生不由覺得有些頭大,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美貌不可方物,可是出了名的驕橫霸道,刁蠻任性,從來不講道理。
整個擂台都被劍意大陣鎖困,外人根本無從窺探擂台中的情形,也絕不能強行破陣。
俞白和蘇鐵也是一籌莫展,一點辦法也沒有。
……
阿橫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用劍意鎖困大陣之後,裡麵的一切都由他說了算。
他一步一步逼近幕容昌,目光幽幽,猶如惡狼!
“你……你想乾什麼?”幕容昌看到阿橫貪婪目光在他的全身上下不斷打量和掃描,心底深處升起一股寒氣!
發出那一招金丹禁招之後,他全身的靈力、神識和體力都已經耗竭,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他就像一個嬌柔美貌,衣著清涼的少女,暴露在凶蠻霸道的劫匪麵前,隻有任人蹂躪的份。
“不乾什麼?想和慕容公子談一談生意嘛!”阿橫滿臉都是冷笑,手上多了一根金色的繩子。
“捆仙索!士可殺,不可辱!你……你不要太過分……”幕容昌又急又怒,幾乎要暈死過去。
他已經大約知道了阿橫的意圖,捆住自己,方便在自己的身上搜刮法寶!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不能接受的侮辱和羞恥。
“嘿嘿,還是捆上比好較,這樣的話,大家談起來方便一點。”阿橫沒有任何猶豫,捆仙索嗖地飛出,把幕容昌捆成了一個棕子。
想著差點被暴起發難的幕容昌用金丹禁招乾掉,他的心情就不那麼愉快。所以也捆得特彆地緊,勒得幕容昌齜牙咧嘴,一臉地痛苦。
做完這一切,阿橫這才開始在幕容昌身上搜刮起來,他的手法老到熟練,片刻間就將幕容昌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搜刮一空,連對方貼身放著一件玉佩也沒有放過。
這件玉佩看似平平無奇,其實是一枚玲瓏寶佩,通體翠綠凝碧,觸手冰涼,仿似有仙氣繚繞。
“你……不是說隻取一件的嗎?”
幕容昌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氣得臉色發白,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不講信義和貪婪的劫匪。
阿橫一臉地理所當然,義正辭嚴“你要一早認輸,我自然隻取一件!誰讓你一直反抗,用金丹禁招呢?這樣,得加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