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派,這個曾經名震天下的江湖第一門派,如今卻落得個掌門被殺,派內一片混亂的局麵。
站在昆侖派的大殿前,雲怒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悲傷和無奈。
曾經的這裡,人聲鼎沸,門派弟子意氣風發,何等的輝煌。可如今,大殿內彌漫著一片死寂,隻有那曾經象征著門派榮耀的牌匾還高懸在那裡,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輝煌。
雲怒深深地歎了口氣,想起了當初掌門對他的教導等種種情景。他那慈祥的麵容、殷切的期望,如今都已化為泡影。
自己辜負了他的期望,非但未能戰勝敵人,還累得掌門為奸人所害。
這也讓雲怒倍受一眾昆侖派弟子的責難,對於這些責難,雲怒都是坦然受之。
在他看來,掌人身死,他確實有著極大的責任。
這個仇,我一定要報!雲怒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暗自發誓。
突然,大殿外傳來一陣吵鬨聲。
“你不能進去!”一個守門弟子攔住了一個中年男子。
“放肆!我是你們的師叔,你們這些小輩竟然敢攔我!”中年男子大怒。
“沒有長老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入大殿!”守門弟子依然不為所動。
聽到吵鬨聲,雲怒走出了大殿。看到雲怒,守門弟子立刻行禮“見過二師兄。”
雲怒點了點頭,看向中年男子,問道“闕師叔,你這是要乾什麼?”
來者竟是昆侖南宗之主,闕東!他也是前任昆侖掌門之子,曾經也是昆侖派最有希望繼承掌門之位者。
可是一眾長老卻不願支持他,反倒扶持溫彆上台,擔任了昆侖掌門之位。
闕東也由此出走昆侖派,帶著一眾支持者創立了昆侖南宗,從此自立門戶,與昆侖派分庭抗禮,儼然是自成一派。
不過,在明麵上,他還是遙遵昆侖山為主,並不承認自己已叛出昆侖派。
“乾什麼?你還問我乾什麼!”闕東冷冷一笑,“我與溫彆師兄雖是政見不和,但是從來私交還是不錯的,現在師兄身死,我來吊唁,居然還被人擋在了大殿之外,這是何等的道理。”
“師叔此來,隻怕吊唁是假,前來爭奪掌門之位,是真的吧。”雲怒毫不退縮,直視著闕東。
“便是來爭奪掌門之位,那又如何?”闕東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溫彆師兄的嫡孫,他大約有遺命,讓你繼承掌門之位吧?可是我昆侖派的掌門之位,又豈能私相授受!”
“師叔,你誤會了。”雲怒連忙解釋,“掌門被奸人所害,我也被那奸人所傷,差點性命不保。掌門留下的遺命,也並不是讓我繼承掌門之位,而是公冶孤師兄。”
“公冶孤?一介敗軍之將,又有何德何能,能當這個掌門?”闕東不依不饒,“我今天來,就是要為昆侖派清理門戶,一正風氣!”
“如果師叔守禮,我便當你是師叔,若是敢在掌門的靈堂前無禮,那你就是亂賊。我也隻有用劍護法。”說著,雲怒拔出了劍,迎了上去。
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
阿橫站在一座山峰上,望著遠方的昆侖山脈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知道,自己與昆侖派的恩怨已經無法善了,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將昆侖派徹底覆滅!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傷害了他最珍視的人——蘇櫻。
蘇櫻此刻正躺在他的洞府中,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臉色蒼白,如同一朵凋零的白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