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說,幸好有阿姐身邊的暗衛和她派去的護衛出手,才沒有釀成大的衝突。
沈黎硯心急如焚地一路趕去,微生思堯出手狠辣,也不知畢文珺有沒有受傷。
鳳鳴峰蝶浪穀有一處繁花似錦的花海,每年都會有很多青年男女來此登高賞花。
蝶浪穀一地勢高峻處,戚暮煙正俯身查看畢文珺臉上的傷勢,傷口青紫,已經破皮流血。
她鳳眸歉疚,拿出傷藥正要給他塗抹,卻被微生思堯拽了起來,拉到了自己懷中。
戚暮煙拚命掙紮,“冷霄,你放開我!”
兄長和阿黎派在她身邊的暗衛,皆被他的手下使毒藥暈了過去,此時的她孤立無援。
冷霄?畢文珺霍然抬眸看向麵前高大挺拔的男人,他竟是
他之前著人調查過,左護法冷霄前不久剛接任暗夜門門主,所以,他之前懷疑的與暮煙有所牽扯的暗夜門高層,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可他明明是東嶽夜王微生思堯
畢文珺神色驚詫,他竟是雙重身份。
男人強勢中又帶著一種難以忽視的陰邪之氣,他原以為有人跟在他和暮煙不遠不近的距離,隻是同他們一樣過來這裡賞花,卻沒曾想竟是眼前這個男人派來監視他們的暗衛。
他們一開始並沒有發現被人跟蹤,直到暗衛覺察出有異,他才跟著暮煙走向穀外,雖然他不知她為何會急著離開,卻還是陪著她一起往外走。
然而,還未等他們走出蝶浪穀,便碰到了迎麵走來的微生思堯。
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暮煙背著他與彆的男人花海幽會。
暮煙沒有理會,徑直拉著猶帶疑惑的他側身而過,卻被男人攔住了去路。
男人慍怒,正要上前拉她的衣袖,他趕忙上前護在她身前,卻被男人的近侍瞬間製服。
男人不但如此,還當著他的麵輕薄暮煙,他忍無可忍,掙脫鉗製他的近侍,衝上前要救下暮煙,卻被他一拳打倒在地。
暮煙奮力推開他,跑過來查看他的傷勢,於是就發生了之前那一幕。
他沒想到,世間竟會有如此蠻橫無理的狂徒。
耳畔傳來他冷酷無波的質問,“放開你?本王警告過你什麼,嗯?”
他用力捏起她消瘦的下頜,眉峰不由微蹙,她近來都不吃飯的麼,怎麼會瘦成這樣?
可一想到她與對麵那個小白臉花海同遊時,他就嫉妒得發瘋。
她對他避如蛇蠍,對畢文珺卻是笑靨如花,她頭上的花環更是看得他紮眼又紮心。
他扯下那個花環,隨手一扔,而後抬高她優美的下頜,掰著她憤恨惱怒的小臉左右瞧了瞧,這才覺得順眼了許多。
“既然本王的話你當成耳旁風,那本王也不介意親手掐了你的這朵爛桃花。”
爛桃花?戚暮煙怔神片刻,而後竟是氣怒交加的斥聲道“你才是爛桃花!”
男人聽了非但不生氣,反而低笑著在她唇上輕啄一口“對,本王是爛桃花,也是你唯一的爛桃花。”
戚暮煙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他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你這個登徒子,快放開暮煙!”
“登徒子?”三個字從他口中緩緩溢出,他唇角微勾,玩味地輕嗤一聲,有力的鐵臂將懷中的女人按向自己。
戚暮煙慌亂無措地推拒掙紮著,卻見男人俯身在她頸間嗅聞著,灼熱的氣息引得她一陣輕顫,他滿意地笑問“我是她的男人,登徒子又是什麼東西?”
戚暮煙終是受不了他的輕佻狎昵,失聲低泣道“冷霄,你到底想怎樣?”
男人漫不經心地笑笑,“怎麼,看不得本王在這個小白臉麵前與你這般親密?”
“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戚暮煙被他困在懷中動彈不得,胸口氣得上下起伏。
男人俯身壓上她紅潤的唇瓣,開始放肆掠奪。
他等了足足月餘,又豈能輕易放過懷中的小貓咪,清甜的味道充盈在他的鼻端,他眯眼享受著懷中的嬌軟。
被近侍控製著的畢文珺,看到心愛的女子被那般欺辱對待,竟一時愣怔在了原地不再掙紮。
怪不得她不願接受自己,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