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弦看著在牆上晃動的那些身影,咽了咽口水。
“我覺得我估計隻能對付一個,剩下的你們能包圓不?”
“學長,你這樣很不道德,隻對付一個,會不會顯得你太弱雞了?”
言懷夕沒好氣的在係統裡麵把他說一頓。
“沒辦法,我就是這麼弱雞。”
林青弦聳了聳肩。
“好了,彆耍嘴皮子了,注意下有個喪屍過來了。”
南宮陵光一邊在係統內說道,一邊小心移動到了還距離入口最近的櫃子旁。
肉類區下麵的櫃子多多少少都有些東西,南宮陵光能夠躲藏的地方幾乎並不多。
隻要那些喪屍貼著窗子朝裡麵一看,便能看到南宮陵光的身影。
林青弦見南宮陵光移動,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生怕他的一切行為引來喪屍的注意。
還好南宮陵光並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那些喪屍也似乎沒有注意到南宮陵光的行動,正在漫無目的的遊蕩。
直至一隻喪屍遊蕩到了肉類區的入口處。
濃重的血腥味瞬間撲鼻而來,著實令人作嘔。
以南宮陵光的角度看不到那隻喪屍的行為,但林青弦正好處在南宮陵光對麵,恰恰好看到喪屍的身影。
人還是那個人的樣子,但是脖子的位置一個拳頭大小的傷口正不斷往外冒著血水,鮮血淋漓,沾濕了身上那白色似雪的衣服。
林青弦看過不少的喪屍片,但這樣的場景是第一次見到,說不震撼是不可能的。
林青弦幾乎都不敢呼吸,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喪屍發現。
偏偏這個時候那隻喪屍轉過了頭,發白的瞳孔沒有任何焦距。
林青弦看到了,他在和自己對視。
是了,他在和他對視。
林青弦瞬間嚇出一身冷汗。
那個喪屍沒看到他,一定沒看到他。
林青弦在心裡麵呐喊著,但很可惜的是那喪屍真的看到他,真的朝著他衝了過來。
林青弦沒有叫,也不敢叫,就怕那喪屍有應激反應。
南宮陵光瞧著那喪屍被麵板攔著進不來,偏偏那顆頭卻朝著裡麵不斷伸開,雙手也不斷朝著前麵伸著,仿佛要抓住林青弦一樣。
見到這樣的場景,南宮陵光瞬間站起,掄起斧頭朝著喪屍的腦袋狠狠地砍下去。
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南宮陵光看著斧頭插在喪屍的腦袋上,那喪屍還是活潑亂跳,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的模樣。
看來他是要把喪屍的腦袋整個砸扁,才能消滅這隻喪屍。
“臥槽,這腦袋上都插著斧頭了,怎麼還能活著?”
林青弦在係統聊天中發出一道疑問。
“肯定是沒有傷到要害。”
言懷夕一邊回複一邊拿起菜刀狠狠砍在那個喪屍右手手臂關節處。
這是距離南宮陵光最近的手。
言懷夕怕南宮陵光被抓對他們來說相當不利,而她砍不到喪屍的頭,隻能砍它的手。
言懷夕以前在農村裡麵殺過雞鴨,知道往哪裡下手更合適。
果然隻聽那手關節傳來了骨頭和金屬碰撞的聲音,便知道言懷夕下手下對了地方。
言懷夕卸掉喪屍一隻胳膊,南宮陵光趁機拔起斧頭,又朝著喪屍的腦袋狠狠砸去。
這次用的是消防斧的刀背,直接把喪屍的腦袋砸出了一個窟窿。
偏偏那隻喪屍還是沒死,氣得林青弦都快罵娘。
“怎麼回事?阿光都打了兩下,還沒弄死那隻喪屍,這也太難搞了吧?”
林青弦剛發完消息,就聽喪屍的咆哮聲從不遠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