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劉小川身邊很踏實,聊著聊著王豔豔好像真的睡著了。
半夢半醒之間,哪還有什麼理智,欲望支配身體,劉小川又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手臂如青蛇纏住劉小川脖子,嬌豔紅唇湊了上去。
“喔!喔喔!”
“喔喔喔!”
“喔!喔喔!”
“喔喔喔!”
又是那該死的雞鳴,瞬間讓王豔豔驚醒,慌忙鬆開劉小川,王豔豔背轉過身,心臟跳動的厲害,她在乾嘛呀?!
劉小川也鬆了口氣
身體很誠實,但他內心是拒絕的,真在屋頂上做那事兒,天當被子地當床,這和打野戰有啥區彆?
王豔豔爬起來,卷起涼席蹭蹭蹭的從房頂趴下去,連句道歉的話都沒說,劉小川站起身,看著王豔豔慌張的模樣,笑了他會照顧王豔豔一輩子。
雞鳴之後,很快就天亮了,炊煙升起,家家開始生火做飯,開始一天的生活。
留守田灣村的婦孺的收入來源就是編織漁網和自家的幾畝桃園,毛桃成熟的季節到了,這幾天家家都要忙起來。
賣桃子的辦法就是摘下來用機動三輪車或是小推車拉到鎮上,田灣村的桃子個大,毛少,脆又甜,特彆好賣如果能遇上一些罐頭廠來收桃,那等於是遇上豐收年。
村裡一百來戶,七八十戶有桃園,家家隻有幾畝,加起來大約有三百畝桃園,按照畝產五千斤來算,田灣村每年都能產出一百五十萬斤桃子,事實上,每年都有接近一半的桃子爛在樹上,能賣出八十萬斤就算不錯了。
好在田灣村土壤肥沃,也沒什麼病蟲害,打理桃園比較容易,能賣出一半已經有很大賺頭。
王豔豔回到屋裡不久,收拾一下就開始生火做飯。
今天不用去鎮上賣黃鱔,做好早飯拍拍李翠花的門,告訴她飯在桌上,想吃就爬起來,然後就帶著早飯去劉小川家,李翠花早就習慣了,起初也鬨過,說王豔豔胳膊肘往外拐,各種臟話都噴了出來。
鬨了沒用,王豔豔壓根不吃這一套。
鬨得狠了,王豔豔就要走,反正和那死鬼老公隻是辦了婚禮,洞房沒有,連結婚證都沒領,提起彩禮的事兒,彩禮王豔豔也沒見著一分錢,讓李翠花去她家找她爸媽鬨去,能要回來算她的本事,久而久之,李翠花也隻能放任王豔豔自由,有個人給她做飯洗衣服總比自己一個人強。
劉小川蹲在灶台前燒火,臉上沾了些草灰。
進門就聞到些奇怪的味道,快步走到灶台前,掀開鍋蓋,王豔豔氣樂了,“小川,你在搞什麼?”
“做早飯呐。”
劉小川說的理直氣壯。
“你自己看,粥都給你煮黏了。”
王豔豔拿著勺子攪動一下,“鍋底還糊了,這粥沒法吃,扔了吧。”
劉小川站起身,將信將疑的看過去,上麵的米黏糊糊的,下麵的米黑乎乎的,被王豔豔用勺子一攪,看起來還有點惡心,這讓劉小川生出極大的挫敗感,他還想要表現下,給媽媽和妹妹做一頓早飯呢。
“做飯就不是男人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