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救死扶傷唄。”譚教授自以為是道。
這話倒也沒什麼毛病,沒人反駁譚教練,反倒是劉小川沉聲道“孫先生說過,‘先發大慈惻隱之心,誓願普救含靈之苦’,醫乃仁術,先知儒理,方之醫理,你把病人當作比試的工具,連起碼的仁心都做不到。”
說到這,劉小川一拍桌子,酒杯碗筷叮當作響,“也配稱作醫生?!”
譚教練被懟的啞口無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薑勇打圓場道“譚教練隻是想儘快的醫好卓縣長的母親,沒必要這樣上綱上線吧?”
“我覺得劉總說的有道理。”
於餘慢悠悠道“劉總的醫術我見識過,譚教授也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專家,不如明天來個會診,一起給阿姨看病。”
“這件事明天再說!”
卓縣長起身離席,“我有事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喝,不必送我!”
“卓縣長”
薑勇追到門口,被卓縣長擋了回來。
好好的一場宴會,因為譚教練一句失言鬨得不歡而散,薑勇把責任全推到劉小川身上,回包廂時麵容猙獰,“卓縣長有事先走,我們得繼續喝,劉總年輕有為,想必酒量不錯我們拚一拚酒量吧。”
“我也吃好了”
於餘起身,拽一下劉小川,“你們慢慢喝,我和劉總先走。”
“聽說於總三十幾歲還是單身,這位劉總不會是於總的小男友吧?”譚教授風言風語道。
“嗯?!”
於餘秀眉緊蹙。
譚鑫也是北江人,來之前薑勇還開玩笑說,今晚要來的於總是個大美女,三十幾歲依然單身,年輕小夥兒沒人配得上她,隻有譚教授這種成熟穩重的學術大咖才是於餘的歸屬,見到於餘本人後,譚鑫更是心癢癢。
譚鑫五十出頭,保養的很好,看起來像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他很會玩
結婚後還和好幾個女學生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係,曾經將一個女學生肚子搞大,逼著女學生墮胎導致女學生失去生育能力,這還不算女學生研究生畢業,分配到市立醫院,卻被譚教授利用關係逼走。
聽說這名女學生患上嚴重抑鬱症,終日不出門,人算是廢了。
“於姐,你先坐。”
劉小川拉著於餘坐下,“這位薑總說的對,酒還沒喝好呢,怎麼能走?”
“劉總爽快,怎麼喝,你劃個道兒。”
薑勇皮笑肉不笑,他是二斤的量,三斤酒也放不到他。
杜院長酒量一般,譚教練因為經常需要給病人做手術,一直控製著酒量,每次喝酒都不超一斤,聽說也能喝個二斤酒,三個人加一起,劉小川要是能爬出這個包廂,薑字他倒著寫。
劉小川乖巧道“客隨主便,今晚是薑總的局,怎麼喝薑總說了算。”
果真是年輕,還有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拿捏起來很輕鬆。
估計也不是什麼真的老總,田灣果業他聽都沒聽過,就是於餘的小男友,隻是怕說出來難聽,於餘給他包裝出一個身份罷了,薑勇決定再試探一下,“我們第二杯都喝完了,劉總這還剩大半杯,要不要先乾了方便服務員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