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如我呢。”上官岩無情嘲笑。
李浩起身，給每人倒了一杯酒。
彭帥淺嘗一口，立刻皺緊眉頭，“好難喝。”
“難喝……？”上官岩同樣皺眉，“是不是酒不行，我可以讓朋友換。”
“應該是喝不慣吧……”彭帥說，“我爸一直說，最好的就是就是茅子。”
“喝不慣啊……”上官岩笑道“那沒事……喝著喝著，就習慣了。”
酒都倒滿了，得有個人說句話。
“你們都是哪年的？”上官岩說，“先排個座次，誰是老大誰是老二。”
“老二？？？”劉小川一臉無語。
排第一的不吃虧，排最後的也不吃虧，排第二的才吃虧呢，要被喊四年‘老二’。
“按照什麼排？身高還是年齡？”劉小川問道。
身高是一目了然的，劉小川最高，上官岩最矮。
“年齡唄。”上官岩說。
他高中讀了五年才考上江大，年齡上他占便宜，如果按照身高來，老大就變成了老四。
“把身份證都拿出來吧，一目了然。”劉小川說。
下午才報名，身份證都揣在身上。
“可以！”三人點頭，同時掏出身份證。
“不是……”上官岩看到劉小川的出生年份，一副吃了翔的表情，“川哥，你怎麼比我還大兩歲？”
“這不是很正常嘛。”劉小川笑道“以後你就是老二了。”
“老……二？”上官岩一臉痛苦。
開學之前，他就很期待這一刻。
因為年齡大，寢室排座次，他想著一定能成為老大……受兄弟們尊敬，誰知居然遇到個比自己年齡還大的。
“川哥……你幾歲上的學？”上官岩問道。
“情況比較複雜……不過年齡沒有作假。”劉小川端起酒杯，壞笑道“既然已經排出座次，讓我們共同舉杯，敬老二，感謝他的茅子。”
“二哥……”見上官岩表情不對，彭帥關心道“你身體不舒服？”
“不是！”上官岩正色道“以後私下裡可以喊我老二或是二哥，有外人在的時候，記得喊我山石哥！”
一杯酒下肚，就忘了排座次的事兒。
聊起大學之前，上官岩才知道劉小川早在四年之前就考上了重點本科，因為一場病錯過了，這也不算壞事……四年之後，以狀元的身份考進江大。
彭帥是四人之中年齡最小的，隻有十九歲。
上官岩讀的是南都市最好的中學，他的成績在班級裡也就是中等偏上，而彭帥和李浩在學校裡都是前幾名，總之能考進江大的，大學之前都是天之驕子。
李浩的酒量非常好，喝了兩杯，臉色一點沒變，說話依舊是溫聲細語。
反倒是彭帥已經漲紅了臉，上官岩也有點兒打晃。
兩人互相攙扶著上廁所。
包間裡隻剩下劉小川和李浩兩人，李浩小聲問道“老大，你以前喝過酒麼？”
“喝過。”劉小川笑道“還喝過不少次。”
“看得出來……你的酒量特彆大。”李浩說。
“我倒是有個問題……”劉小川說，“你說為了上學，家裡賣了僅有的一頭牛……？”
“是的。”
“你家裡是生活在草原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