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軍需來大明!
說完這些,楊晨東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口,嘴角還抖動了幾下,給人的感覺好似十分心疼一般。
如果說是真有三十萬兩投資的,白給出一成份子那還真不算少了,粗略的算一下,估計每月得到的最少也有三千兩銀子上下了。這讓王振知道了楊晨東氣魄。
“那不知道需要本公做些什麼?”王振可不認為天上會白掉餡餅,如果沒有好處給對方的話,就算是暫時的聯合,也必將不會長久。
“王公公痛快,我需要的是安全。需要王公公保護神仙居和天下天貿易商行的絕對安全,至少不能有人這裡鬨事。另外就是進貨的時候大多都是由外夷而來,我已經吩咐他們運到最近的天津衛,如此由那裡到京師的一路安全還希望王公公能給出保障,當然,兄弟們的茶水錢也會一分不少的拿出來的。”
楊晨東就等著王振問話呢?付出就要有回報,這本就是一個交易罷了。儘管以楊晨東現在的實力,一旦露出獠牙的話,保障安全也不是難事,但那些可是私兵,是不能示人的,至少現在還不行。
王振聽著楊晨東提出的要求,略一沉吟,感覺到這並不是什麼難事,他隻需要給東廠和錦衣衛打上一個招呼,便不會有不長眼睛的人前去鬨事了,如此就可以乾得一月最少三千兩銀子的收入,一年就是三四萬兩,這怎麼看都是值得的。“好,成交。”
“王公公痛快,來,下官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楊晨東也是滿意的大笑。
“哈哈,好。”王振心情似乎是不錯。在他眼中,楊晨東就是一個財神爺,與其處好關係,那是兩利的事情,他當然高興。而從始至終楊晨東未流露出一點要加官進爵的意思,隻是一幅商人的嘴臉罷了,這更讓王振放心。
王振喜歡權、錢。但一定要說最喜歡的當然還是權力。在這一方麵,楊晨東沒有絲毫要與其爭奪的意思,隻有利益,沒有紛爭,王振當然是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裡了。
滿意的王振離開了。楊晨東看著前來收拾桌子的巧音說著,“去,把那套茶杯給扔掉。”指著王振用過的,六少爺一臉的嫌棄。
若非是自己實力還太弱的話,又不想讓大明子民因自己受戰亂之苦,這樣的委屈事楊晨東才不會隨意做出的。
“是。”巧音乖巧的答應著。然後又是抿嘴一笑,顯然對於六少爺有時候表現出來的小肚雞腸感覺到可笑。
“呦嗬,長本事了,竟然敢笑本少爺,即是如此,準備好打屁屁了嗎?”注意到巧音在那裡輕笑,重要的是到最後都笑的花枝招展,全身顫抖了,使得那高聳的雙、峰也跟著在不斷的抖動著,給人視覺上強大的衝擊,便讓楊晨東止不住有些手癢,就想用家長來懲罰。
所謂的家法,這是楊晨東自己說的,那就是打屁股。自從一次無意玩鬨中打了巧音的屁股之後,楊晨東就喜歡上那種肉肉的感覺。
巧音似乎也並不煩感,還有事沒事的招惹六少爺。如此家法就開始流行了起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當真是趣味無窮。這一刻楊晨東又要行家法之事,說白就是了手癢罷了。
一聽到家法,巧音也是俏臉一紅,心中歡喜的同時嘴上還說著,“少爺不要呀,巧音知道錯了。”
“知道了嗎?現在晚了,哈哈哈。”說著話,楊晨東就一幅大灰狼的嘴臉笑著走近著,而小白兔確是一點跑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傻愣的站在那裡,一幅任人施為的樣子,那“討打”之意在是明顯不過了。
楊晨東知道又可以滿足一下手感了,臉上也是賊笑突起,然一切的美好在接下來都沒有了下文,虎芒突然出現了。
虎芒也知道此時出現不是時候,但沒有辦法,楊家莊之外,大少爺二少爺等一眾楊家人都來了,他們要見六少爺。這可都是楊家的直係人,虎芒可不敢攔著不見的。
“怎麼了?”看著虎芒於此時出現,楊晨東馬上恢複了一臉沉靜的臉色,雙手負於身後,與剛才和巧音玩鬨的樣子根本就是判若兩人。
“少爺,大少爺和二少爺等幾位少爺和小姐都來了,現就在莊外,東廠的人將他們給攔了下來。”虎芒將把頭放低著,隨著楊晨東的光芒越來越盛,他對六少爺的恭敬與敬仰是與日俱增,說話間越來越沒有了以前那般的隨意。
“大哥他們終於肯來了嗎?”楊晨東聽後鼻中發出了一聲輕哼。還是些親兄弟呢,一樣都是勢力眼,自己昨天還隻是正九品的官身,他們都推脫太忙不肯出現。如今自己是從五品了,比他們還要高了,當下一個個都靠了過來,這就是現實的社會。
心中雖然多少有些不悅,但楊晨東還是決定見一見,怎麼說這些都算是自己的親人,他即然占了楊晨東的身體,當然也想還一些福利,如此百年之後也好去坦然麵對。“好了,告訴東廠的人,這是本少爺的哥哥和姐姐,不得阻攔。”
“是。”虎芒恭敬的答應了一聲轉身而去,巧音也馬上去了正堂,開始帶人收拾桌椅。
楊家莊之外,楊恭、楊讓、楊錫、楊陽、楊貴芳楊家五兄弟都來了,一旁站著的還有三姐楊靜、四姐楊梅、五姐楊麗以及六姐楊琴。除了大姐楊菲和七姐楊朵之外其它親人可謂是全數到齊。
眾人此時都站在楊家莊外,看著東廠的人擋在麵前,他們不敢表露出絲毫的不滿,隻是目光不時的向著莊中眺望著,表達著他們想要見六弟的迫切心情。
終於,在盼望之中,一身伴讀打扮的虎芒出現了。剛一走近就向著負責安全的東廠檔頭說道“這些都是六少爺的兄長和家姐,勞煩讓他們進來。”
有了楊家莊的許可,東廠這才放人,楊恭等這才有機會進入莊中。而一旦擺脫了東廠的監視,幾位楊家兄弟的麵色又變得有些孤傲了起來,尤其是二哥楊讓,更是一臉不高興的表情說著,“你就是虎芒吧,這小六子在忙些什麼?我們這些哥哥姐姐都來了,他難道不知道出來迎接嗎?就派你這麼一個下人過來?”
楊讓身為禮部主事,正六品的官職,身上官威日盛,便是與大哥楊恭見麵的時候,都難免會懟上幾句,更不要說是麵對虎芒這般的下人了。
對此,虎芒什麼都沒有說,他眼中的主子隻有一人,那就是楊晨東六少爺,至於其它人,他不會搭理,更不曾有過多的交往,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來。
發了一句牢騷,但未得到絲毫的回音,此時正好走到楊家莊院的正門之前,楊讓感覺到臉色上有些掛不住,便有些氣不可竭的說著,“虎芒,本官在與你說話,你可聽到了?這般的沒有家教,就給我站在那裡,什麼時候知錯了,什麼時候在離開。”
一怒之下的楊讓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訓斥起虎芒等人來,那是一點的心理壓力都沒有。
虎芒被這般一說,腳步當下變得遲疑起來,又一想到楊讓怎麼說也是六少爺的二哥,終於他還是停下了腳步,站在了原地,不在動上一下,當真是一幅站在那裡似乎要認錯的樣子。
守在楊家莊院正門的是楊五與楊六,在看到虎芒被人喝止住後,兩人相視看了一眼,隨後楊五悄然一閃而沒有,留下楊六一個人站在那裡盯著。
“二哥,六弟忙得一天了,已經很累了,在說我們是自家人,沒有出來迎接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需要那麼較真吧。”一向看不慣,也被人看不慣的六妹楊琴看著楊讓又借機拿勢了,當下就語帶不喜的說著。
“什麼?你說是我較真?六妹,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咱們家就你一個人嫁了商人,不知道丟了祖宗多大的臉麵,現在還有臉在這裡說話?”楊讓飽讀讀書,又在禮部上班,那語言能力可不是蓋的,隻是一言就迫得楊琴有些不知所措,接著眼淚就在眼眶裡打圈,要流出來的樣子。
“二弟,都是自家人,何苦如此的說六妹呢。”大哥楊恭有些看不過眼了,想著從中調解一下。
“大哥,不是二弟說你,你的脾氣就是太好了,這才弄得我們楊家沒有了以前的樣子。要我說呀,這人,有時候就要去管,若不然的話,沒有了規矩,就不成方圓了,也不成了體統,那時我們隻有被人欺負的份。”楊讓根本不顧忌大哥楊恭。在他眼中,自己的這個大哥也就是生的好,是楊家的長子這才有了正六品的散官官職,若是換成了自己的話,現在最少也是五品官員了。
“說的好!”一聲突喝之音由莊內響起,一身青衣的楊晨東大步走了出來,“二哥說的好呀,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要不然隻能被人欺負。但是六弟想問,之前三姐、四姐和七姐被人欺負了,敢問幾位兄長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