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王直出手_帶著軍需來大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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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王直出手(1 / 1)

帶著軍需來大明!

原本隻是順勢幫著徐有貞說一些好話,想加強一下在皇上心中的份量,不曾想竟然得到了這般的承諾。金英是歡喜不已,憑著這個消息,想必從徐有貞的手中在弄個幾十萬兩銀子是不會成什麼問題的吧。心中高興,金英當下也恭敬的回答著,“臣會把皇上這一番話告訴徐大人的,想必他定然是會感激流涕,以後更會一心為皇上辦差了。”

“哈哈,好好。”朱祁鈺也是歡喜之下哈哈大笑著。但心中對於接下來兩件事情倒是也多少有些期盼著,想看看這兩位尚書之孫打到了一起,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日本人那邊會如何去做;徐有貞在其中又會有著怎麼樣精彩的表現。

王府。

做為當朝的吏部尚書,主管著官員的升階與評定,王直的府門那還是氣勢磅礴的。

隻是此時在府中的書房之中,王尚書的臉色並不好看,尤其是有官員前來通報消息,說是自己最看好的孫兒王思此刻正在地牢中忍受著挨餓受冷之苦,更是氣的胡子直顫。

做為多年的吏部尚書,經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官員可謂是數不勝數。其中要說沒有因為個人一點的喜好在其中,那便是說出去,彆人也是不會相信的。

正因為此,這些年來,京師中的一些風吹草動少有人能瞞過他的耳目,總是會有一些官員以報恩的名義向他透露消息,而這其中各部人馬可謂是皆有。這就在自己的孫子剛剛與俞士悅之孫打在一起消息便跟著傳了過來。

事情一出,王直起先並不在意。不過就是孩子般的打鬨罷了,各打上五十大板,交回各府中去管理就是。至少換成是他來做主的話,事情是一定會這麼做的。

畢竟他是吏部尚書,俞士悅是刑部尚書,大家同朝為官,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可能因為孩子的事情就真的翻了臉麵。

但事實並不如他所想一般的發展。從下麵的官員彙報情況來看,俞元弼去了醫官以養傷為名,十分的舒服。自己的孫子卻被關入到陰冷潮濕的地牢之中。

這種明顯兩極化的處理方式如何能服人心,如何會不讓王直所生氣?

隻是礙於身份的原因,王直並不好插手,隻能遠遠的避嫌,看著那些刑部官員在表演。好在的是很快楊晨東就有了動作,這讓王尚書是心慰不已。

王思沒有拜錯老師。儘管這位先生的實際年齡都沒有自己的孫兒大,可達者為師這個道理還是對的。

原以為楊晨東出手了,孫兒定會無事了。但得到的結果並不是這樣的,反倒是這位大明忠膽公另辟它法,竟然送上一紙訴狀上去,狀告的正是歪曲事實的刑部郎中李文校。

對於這樣的結果,王直初時是有些不解的。可當好好的思慮了一番之後,不由就是拍手叫絕。這位忠膽公分明是要下了狠藥,選擇了根治之法啊!

不錯,楊晨東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向刑部要人,他在隨便給出一個保釋就可以將王思救出大牢了。但這樣做的話,終究還是落了下乘,彆人也會說這是權勢壓人才得到的結果,無法真心的服眾。

反之,先不提王思的事情,任由他受一些苦,但把目標盯在了主管官員李文校的身上,如此一來的話,真的扳倒了對方,那以後誰還敢以私心去處理有關忠膽公有關係的任何人與事呢?

不過就是讓自己的孫子多受一兩天的苦,但卻從根本上杜絕了此類事情的發生,怎麼看都是值得的。

就算是王思是自己最看好,最疼愛的孫兒,但王直依然還是支持了楊晨東的這個決定。這或許就是格局的不同,一部的尚書,他看的遠非是眼前的小利,而是往後的長久。

“哎!就是不知道忠膽公所出的狀紙是不是可以推翻李文校。不行,我要伸把手才是,也要讓彆人知道知道,想欺負我王直的孫子可要做好被算帳的準備。”王直自言自語的說著,隨後向外招呼道“來人呀”

刑部堂上。

李文校雖然還穿著官衣,但此刻卻是臉色蒼白,儘管外麵的天氣一點都談不上熱,早晚相反還有些寒冷,但汗珠卻隨著他的腦門向下流淌著,落到地上飛濺八瓣。

“李文校,現有人狀告於你貪贓枉法,收受他人賄賂,弄出了許多的冤假錯案,你來給予一下解釋吧。”徐有貞高座於堂上,一邊問著一邊將狀紙很隨意的丟下,扔到了李文校的麵前。

從被帶入到這個刑堂上來,李文校就生出了不好的感覺來。尤其是他在得知徐侍郎親去了尚書俞士悅的府中之後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他便知道自己被拋棄了,事情怕是難以善了了。

狀紙是當朝如日中天的忠膽公親自送來的;官司也經過了頂頭上司刑部尚書俞士悅的同意;審理自己的還是刑部二把手,左侍郎徐有貞大人。

這麼有份量的名單擺在這裡,他若是還抱著任何僥幸的想法,那豈不是自欺欺人嗎?

這一幕幕還不足讓他讓自醒,讓他害怕嗎?而當狀紙在輕飄飄的落到自己麵前,看著上麵記載的一樁樁一件件時,那汗水隻會留得更快了。這其中不少之事他都做的十分隱蔽,不知為何還會被人給翻出來呢?

但看過了狀紙的他,那高懸之心也放下了不少。不為彆的,隻是因為這狀紙上所記載之事都是近期所為,且貪腐的數額也並非是多麼的巨大,如此看來的話,憑此還無法將自己一錘子砸死,多說也就是罷官,弄好了或許還會保留官身,以後可以東山在起也是說不定的。

正是因為看了這些狀紙,李文校反倒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在抬頭看向主審的徐有貞時,竟然一臉老實的表現說道“徐大人,下官的確是做了一些糊塗事,事後也是後悔不已,還請看在下官老實回答和配合的份上,給予寬容。”

“哦?這麼說你都承認了?”原本徐有貞還在等著看李文校大呼冤枉的表現,然後他會展現出雷厲風行的一麵,讓所有人看看自己這個新上任的左侍郎是如何斷案的,如何的鐵血手段。

當然,這一切都是基於他信任楊晨東。知道此人即然當眾拿出了這些狀紙,便一定是有著足夠的證據。但不曾想到的,李文校竟然全認了不說,反還態度如此的積極,這倒是讓他有一記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警官的成就在於根據蛛絲馬跡找到凶手;法官的成就在於用著足夠的證據讓矢口否認的被告認下罪行。但如果一切還不等自己做些什麼,犯人便全數都招了的話,那就在沒有成就感了。

此刻的徐有貞就是這樣的感覺。狀紙他早就看過了,如果說李文校一一否認的話,那他可以拿出足夠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正確,也可以根據對方的不配合表現加上重刑。反之,如果對方全數承認的話,又態度良好,憑著這些,想要將其如何的話,就變得困難了許多。如果俞士悅在誠心相保的話,怕是最終會留下官身也是有可能的。

這一刻的徐有貞有些失落,甚至對楊晨東的能力也有了一絲的懷疑。堂堂的忠膽公想要收拾一個人,不應該隻拿出這一點點的證據吧,這樣的話他就是真的有些難做了。但他也不去想一想,楊晨東手下的安全局成立才多長時間,且有那麼多的官員要盯著,一個正五品的刑部主事原本就不是重中之重,能夠查到這些,已然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了。想要查其舊事,也並非是沒有可能,但想在短時間內做到,卻是難上加難了。

可他還是做了,這其中就有些耐人尋味。難道說他篤定還會有其它人出手不成?

李文校如此配合的表現讓徐有貞有些難辦,但表麵上還是讚賞般的點頭,“很好,你的態度很配合,本官會把這些一一記錄在案的,至於最終要如何處理嗎?還需要我與幾位大人共同商議才能下最後的決定,現在,退”

堂字還沒有宣之於口的時候,一名刑部小吏就來到了徐有貞的身邊,小聲耳語幾句的同時,又從袖口中拿出了一遝的狀紙放到了案麵之上,然後才慢慢的退了出去。

徐有貞目光落到了眼前的案麵之上,看著那寫有密密麻麻的狀紙,當在抬頭看向站在台下的李文校時,不由先是輕搖了搖頭,隨後就道“來人呀,扒了他的官衣再說。”

原本正等著退堂的李文校,猛一見徐有貞的態度反複無常,心中直打鼓的同時出聲大叫著,“徐大人,為何如此呀?為何如此呀?”

“為何?看在你我同僚為官的份上,你且自己去看吧。”徐有貞大手向案麵上一推,厚厚的狀紙是漫天飛舞。當飄落到李文校的腳麵上,他低頭抬起來一看之後,便一屁股就跌座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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