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楊善的前路_帶著軍需來大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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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楊善的前路(1 / 1)

帶著軍需來大明!

甚至事情一旦弄個不好,楊善會被侮辱也是說不定的。那個時候他就可以明正言順的打擊此人了。

當然,派楊善前去,還有另一層原因,那就是給楊晨東使絆子。此人不是在杭州府打了自己妻弟的臉嗎?現在他就派性格相對耿直的楊善去辦他的事情,如此辦不成,原本就在代宗皇上眼中是根刺的楊晨東日子將會更加的不好過了吧。

這也是為何江淵說他手段的原因。對此,劉德並不解釋,隻是嗬嗬的笑了笑便算是了事。

劉德出了招,差事落到了楊善的手中。等到聖旨一下的時候,在家中的他便作了難。

按說能成為禮部官員,都是脾氣較好,能言善辯之輩才是。楊善的語言能力是有的,但為人性格過於耿真了一些,具體來形容就是率真了一些,他這樣的性子在外交官中算是很少見的,也因此在工作中很容易得罪一些人。當初也虧得胡濙的賞識和幫助,這才在禮部中站穩了腳跟。這也是朱祁鎮沒有官升他一級,讓他任禮部尚書的原因之一。

當然了,楊善此人能力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執行力。正是因此,他才成為了禮部的左侍郎而無太多人去反對。

可是再有能力,這一次的事情也難住了他。英宗要用忠膽公,讓自己去說代宗麵前說項,可聖旨中並沒有給他什麼權力,相反那意思還隱隱在說,英宗大過代宗一級,能用對方的人也是給對方臉麵。

這種條件可是為難住了楊善。這也成為了一種根本無法完成的使命,可歎此時的英宗還是太過自大了一些,怕就算是他去與分說,也說不明白,反倒會惹得龍顏不悅吧。

楊善很想就這件事情求見皇上要一些條件,即然讓人家幫忙,總不能以命令的口吻,總是需要給些好處的才是吧。但很可惜,他怕是見不到的,因為他曾在工作中分彆的得罪過曹吉祥和門達兩人。

曹吉祥,英宗身邊的大太監,司禮監掌印太監,位同於以前的王振一般。曾因為他手下的太監做事不合理數,被他參奏過,即便是曹吉祥親自出來說情也是無用。有了這個梁子,值此關鍵時刻,自然不會想能見到皇上。

門達,錦衣衛指揮使。同樣是英宗非常相信的重臣之一,負責著京都皇宮的衛戍和安全。此人也曾因一位親戚想入禮部,走過楊善的關係,但被拒之門外,因此生恨。

兩位權臣都被得罪過,他又沒有接到皇上要接見的聖旨,想要入宮麵聖何其之難?此刻楊善這才發現自己做人其實是挺失敗的,到了關鍵的時候竟然無人願意為自己說話,難道說這是要天亡他楊家嗎?

聖旨一下,是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劉德從中作梗,還要求在他二十四個時辰也就是兩天之內便離京去往北方京師,說是忠膽公的事情十分緊急,萬萬耽誤不得等等。

上有皇旨,又有上官壓迫,楊善竟然也硬氣,沒有去求任何人,在接到聖旨十二個時辰內,也就是第二天一早便離開了京師。雖然他知道此行去任務是很難完成的,但如果他不去的話,楊家的人都要跟著倒黴,以自己換一家人的平安,怎麼看似乎都是值得地。

楊善走的,甚至沒有與任何人去打招呼,隻是拿了相應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文書之物就走了。他這一次離開,自然是沒有任何人看好他,甚至於整個楊府中都隱隱傳出了哭聲,似乎也知道這一次主子去怕是凶多吉少,就算是代宗不殺他,完不成任務的時候,怕是回來英宗也不會饒了他的。

有礙於上一次離京戰敗,身後就有人立郕王為皇之事。自來到了南京京都之後,朱祁鎮做事便小心了許多。比如說對手下臣子的兼管能力更為謹慎。像是楊善這樣在京三品大員,府前府後自然少不得錦衣衛暗哨的出沒。

平時的時候,他們便盯著這裡的一切,一旦發現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時,都會及時的向上反應。可是現在楊善走了,由外去聽,府中天天可傳出悲怮的哭聲,這便使得負責監視的錦衣衛也生出了同情之心,看管變得鬆懈了起來。便是在看到有戲班子進入楊府之中時,也沒有過多的進行檢查,這戲足唱了三天之久後,方才結束,便是那些戲班子的人者了點關了,接下來還是會時爾的傳出哭喊之聲來

楊善帶著相關證明身份的文書,由南京起一路上風雨兼程,僅是用了八天便走完了近一千兩百公裡的路程,一天近三百裡路,便是他的身本也被折騰的夠嗆。

可是楊善不得不如此,因為他擔心如果有所怠慢的話,怕又會多加上一層罪責了,若是那樣的話,苦勞怕也是沒有,為了家人他隻得冤屈的一路急趕,悲憤交佳之下,以至於他到達了京師的時候,整個人便生病而倒了。

楊善的到來,京師早就得到了風聲。並在劉德等人的渲染之下,他是來做什麼的,都已被人提前的知曉。

皇宮金鑾殿,代宗朱祁鈺已經一怒之下推掉了龍案上所有的東西,此時胸口還在巨烈的喘息著,可見是被氣得不輕。

這也難怪,劉德傳出的消息是楊善做為英宗朱祁鎮的代表來到京師,為的就是斥責朱祁鈺的。無君無父無兄無臣便是四大罪責,是所謂彰顯南明的大義,表示南明才是正統的身份雲雲。

至於其中為楊晨東說項,倒是成為了順帶之事,給人的感覺仿佛用你北明之人反倒是給你郕王麵子一般。

消息初一傳來的時候,朱祁鈺就已經在皇宮中發了一次火,聽說有一位不長眼睛的小太監還因此被踢了兩腳。這一次在正殿中發火已經是第二次,相對來說,這更多的是他在做樣子,做給群臣看的,同時也是一種試探。

能進入這殿中的,哪一個不是人老成精的東西。此時一個個都低著頭,時爾抬一次頭的時候,眼中也帶著憤怒,表示著對北明的不滿,對英宗朱祁鎮的不滿,對代宗朱祁鈺的支持以及要站在一起的決心。

怎麼說英宗也曾是大家的主子。古人雲,忠臣不侍二主,大家還能站在這裡,便已經先失了臣子的本份。此刻自然是不好在指責什麼了,不然傳將出去,將會對名聲大不利矣。

古代的臣子將名聲看的還是極為重要的,至少表麵上的事情都做的很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明知道英宗有些過份了,可依然還是沒有臣子站出來說一些什麼。

大家的閉口不言或許才是讓朱祁鈺生第二次氣的主要原因。

朱祁鈺上位的過程他自己最為清楚,是非常時期的非常之舉。正是因此,他更加的擔心事情會重演,如果這些臣子在向當初推自己當皇上一樣推翻自己,那可如何是好?便是那個時候,或許他想回去當郕王都不可能了吧。

心中害怕,他才需要下麵的臣子表達忠心,唯有如此,他才能稍放安心一些。若不然的話當真有一天與南明的皇兄朱祁鎮對上的時候,誰知道身後會不會有人給自己捅刀子呢?

一方是在試探,一方卻想著的是自己的名聲,這便形成了一種隱形的對峙,就像是現在這般,眾人都不言語,尷尬氣氛自然而來。

“怎麼?你們都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金鑾殿中,氣氛一度十分的沉靜,終於年輕的穿著一身金龍皇袍的朱祁鈺有些沉不住氣的,主動開口。但這話音之中多少帶著幾絲的怒氣。

皇上生氣了,群臣忐忑。

可也僅僅隻是忐忑罷了,若是說多麼的害怕倒不至於。這一次可不是某一個人不發表意見,而是所有的聰明人皆是如此去做,本著法不責眾的心理,大家有何可怕呢?

這便是所說的法不責眾了。即便你是皇上,但是下麵的人都不說話,你也是沒轍。有人會說,皇上不是最大的嗎?不聽話殺了就是,但如果你真的這樣去做的話,群臣人人自危,還有誰敢在為你賣命?你的江山自然也就不穩。

質問了一聲之後依然還是沒有人說話,怒憤的朱祁鈺決定點名了。他要逼著大家去表態,儘管此種做法有失皇帝的顏麵,可為了自己的位子能夠座穩,他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目光在群臣身上掃視了一翻,他第一個就看中了禮部尚書胡濙。

說起來眾臣之中,以胡濙的年紀最長,官海生涯的年頭也最長,侍奉過了好幾位大明帝王。同時做為禮部尚書,在這樣的事情上態度原本就極為的重要。當下看著胡濙的朱祁鈺開口便道“胡愛卿,你先來說說吧。就說說南北明有何分彆,誰又算是真正的正統呢?”

突然間被點到了名字,手持笏板一身官服的胡濙身子就是輕輕一震。臉上一陣的掙紮與猶豫,但確不知道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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