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軍需來大明!
“楊二哥,急匆匆的乾什麼去?是不是有什麼好事?”一看楊二那心急火燎的樣子,正被不當值休息的八道江和朋越這哥兩給看到。這兩人的關係一直都不錯,往往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
看到了這兩人,楊二眼前一亮,“六少爺給了任務,我去完成任務,這樣,你們兩個都算上,在找八名兄弟一起。”
福運樓,始城中排名前五的大酒樓之人,占地麵積足上萬平方米,桌子兩百張以上,尤其是酒樓中間還有一很大塊空地,上麵打成了水泥地麵,正是可以演奏一些大型的節目。
早在一月之前,福運樓就聯係上了宣傳處,想請她們來酒樓表演一次節目。而今天就是正日子,從早上開始的時候,酒樓內的所有桌子就被人給占上了,即便是如此,依然還有不少人拿著銀子想要買站位,一時間給酒樓老板樂的,嘴巴都合不攏。
約是上午九時的時候,在酒樓後麵做好準備的宣傳處工作人員已經做好了各項準備。做為處長的水清更是不斷的穿行在宣傳隊的姑娘麵前,一遍遍叮囑著大家不要緊張,一會開始的時候,一切按照平時排練的時候去演就可以了。
一群很漂亮的女孩子們,一個個穿著冷鋒的軍裝,頭帶漂亮的貝雷帽,一片的軍綠英姿颯爽。今天她們要表演的正是戰神指揮大軍打敗韃靼部阿噶多爾濟的這一幕。當然不能演全,隻是挑選了最後全軍衝鋒那一刻去演的。
為了達到足夠的舞台效果,水清足足調動了兩百二十名宣傳處的姑娘,也就是說,不僅後招收的兩百學員全數上場,便是之前從赤嵌城帶來的一些文藝骨乾人員也一並登場了,為的就是營造一種兵多將廣的恢宏場麵。
即然所有人都要上,其其格自然也在其中的。她不僅要上台,還是做為一個有身份,有台詞的角色登場。
其其格身負“重任”了,之所以能夠這麼快的就脫穎而出,離不開她平時刻苦努力,自然也離不開她現在的身份。
要說楊二這個人,他在喜歡上了其其格之後,就把一切向六少爺交了實底,在得到同意後便連著請教應該怎麼樣去做。或許在他的眼中,六少爺就是無所不能的吧。
楊晨東給出的答案就簡單,就是一個追字。說白就是要臉皮厚,要多關心,多接觸,一番的死纏爛打,成功性就會提升許多。好女怕纏郎就是這個道理。
楊二對楊晨東的命令自然是不折不扣的去執行,但凡是有時間了就會來到宣傳處。最早的時候是以檢查工作為名,可是時間一長,便是水清都知道了這位六少爺身邊的紅人喜歡處裡小姑娘其其格的事情。那自然是大開綠燈。
當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其其格的身份和地位也就突顯了出來,便是水清處長對其都是客客氣氣的,因為誰都知道枕頭風的厲害,想那楊五哥在赤嵌城中是多麼的位高權重,更不要提比他位置還要靠前的楊二哥了。
有著水清的照顧,在加上原本就有舞蹈的底子,身材很好,模樣周正,其其格是想不出頭都不行。這一次就被委以重任,安排了一個很不錯的角色。
這並非是其其格第一次登台了。一個星期前,她就曾在始城最大的神仙居酒樓中表演過一會,那一次表現的就很好。但這並不妨礙這一次的緊張,上台之前她還是在不斷的做著深呼吸的動作,強迫自己要平靜下來。
後台正在緊張而有序的準備著。福運樓的大廳之中,更是人滿為患,混雜在人群中的聶正義等人更是望眼欲穿。
他們從客棧中衝了出來,接著就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福運樓,在門口繳足了一定的銀兩,也可以說將身上的存銀全數拿出來後,這他才有機會擠入了進來。說起來他還是幸運的,身上有些存銀,相比於其它的一些一樣“逃”出來的北明士兵,他們大多數人因為沒有足夠的銀兩被擋在酒樓之外呢。
若是在大同府,或許那些士兵就會想辦法鬨事,以表達自已的不滿,但當看到福運樓五步一個的雇傭軍戰士正威風而立時,那點鬨事的心思都沒有了。這裡可是人家的地盤,麵對的又是傳說中極為精銳的雇傭軍戰士,他們實在沒有膽量以身試法。
時間終於來到了上午的九時,表演開始了。足有三百平方的水泥台麵上,隨著一陣嘹亮的吹號聲響起,六七十名身形極好的“戰士”們從後台衝上了演出平台上。一麵麵旗幟在她們手中不斷的被搖動著。僅僅是這一亮相,便引來了台下人的陣陣叫好之聲。
或許是因為女兵戰士們的身形挺拔,又或許她們臉上表演出來的英氣已經不差於男人多少,又或許是她們的高顏值,這一上場就得了一個滿堂彩,而這其中喝彩之人就有聶正義和他的一些同伴。
喝彩聲中,一名名有台詞的女兵戰士開始著她們的表演,經由她們之口,把韃靼軍近五萬人圍城的事情做了一個交待,然後展現的就是雇傭軍戰士們不怕困難,不懼生死,勇於一戰的一麵了。
畢竟是表演節目,受場地和周邊環境的影響,是不可能將每一場戰役都完美的表現出來,隻是就一些特殊的戰例進行一個描敘而已。但就算是如此,依然還是讓台下的觀眾們看的興奮不已,叫好聲一記接著一記,從開始就不曾停歇下來。
福運樓中是熱鬨非凡,樓外,楊二帶著十名警衛隊的隊員以及獨立團的一營四百戰士也趕到了。
即然是楊二親自調兵,副團長忻鴻海當然要熱切的配合,親帶了一營戰士,表達出了誠肯的配合模樣。等著一來到樓外,看到在門外就有兩百多名身穿著北明軍服的士兵。
“都抓起來,反抗者殺!”楊二隻是瞬間的看了一眼之後,便即下達了軍令。當下所帶士兵是如狼似虎一般的向著那些還伸長脖子,想在動酒樓中動靜的北明士兵們衝去。還沒有弄清是怎麼回事,這些士兵就成為了階下之囚。有些膽量不錯的北明士兵,看到抓捕他們的是雇傭軍戰士時,並沒有反抗,隻是用嘴喊著,“憑什麼抓人?我們是跟著北明使者來到貴地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
回答他們的是抓人堵嘴,然後當街被帶走,一個個被捆綁著,嘴上塞著黑布,兩百多人在沒有反抗之下,很快就消失在了酒樓的門外。對這些人,楊二是多看一眼的意思都沒有,隻是緊盯著福運樓裡麵,問向這一次負責宣傳處安全的一名連長道“有多少的北明士兵進入了樓中?”
“大約六七十人的樣子吧,他們很好認的,都穿著北明的軍服。”那位連長打了一個立正,敬了軍禮後恭敬的回答著。
“好,你們守在外麵,如果發現有北明戰士逃了出來,直接拿下,如有反抗,可以采取措施。”聽到有這麼多人進入到了酒樓之中,楊二的雙目中變得深沉了起來,身上露出了一股由內向外的殺氣。
這一次表演節目中就有其其格,她昨天晚上還著人傳信給自已,希望他可以來觀看她的表演。僅是從這一點上來看,兩人的感情進展還是很順利的。隻是楊二沒有馬上答應,跟在楊晨東身邊,責任之重大,讓他連自已的自由時間都無法把握。
可就是現在,六七十名北明戰士就在酒樓之中,如果他們打的是破壞這次演出的主意,其其格豈不是危險了。想到如果真有人這樣做的話,那他不介意要大開殺戒。“希望你們隻是看一個節目,倘若打其它的主意,你們一定會後悔來這世上走一遭。”
打定了主意之後的楊二這就叫來了獨立團副團長忻鴻海,與他一番商議之後,定下了進酒樓抓人的計策。
“能不動手最好不要動手,畢竟裡麵還有很多看戲的百姓。”想著六少爺對治下百姓可是很愛護的,楊晨東叮囑著一眾人等。
此時的福運樓內部,演出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此刻已經進入到了尾聲,大破了韃靼軍的攻勢,打敗了敵人,現在正是歡呼大勝拉歌的時間。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
“戰友戰友親如兄弟,勝利把我們召喚在一起,你來自天南,他來自海北,我們都是戰神兄弟”
一首首震奮人心的軍歌響徹在舞台上,五音俱全的女演員們齊心合唱之下,帶給了全場百姓們一個又一個的高·潮,受著鼓舞到的百姓巴掌都拍紅了,但掌聲依然還一直在持續著。
聶正義也夾雜在人群之中,雙眼冒著精光,內心是激動不已。
這一場節目看下來,聶正義是深受鼓舞,雖說時間有限,但如此新穎的節目是他平生僅見,這樣的表演方式以後更是連聽說都沒有過,即便是時間短一些,依然是讓他看的激動不已,甚至是深受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