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軍需來大明!
強撐著力氣先是座直了身體,接著就硬憋著一口氣向前小跑著,他要逃出這裡,他不想死。
“唰!”
正奔跑的董平再一次跪倒在地,始作甬是一支套在他腳上的套馬繩。
摔倒的董平感覺到胸口有如被重錘所砸一般,讓他呼吸變得越發的困難,但活下去的希望還是讓他強行座起,伸手向著腳踝處摸了過去,他要將套馬強繩解天,重獲自由。
“還要掙紮嗎?”出手套住董平之人正是後趕來的李運隊長。他騎在一匹戰馬之下,饒有興致般的看向著在掙紮的董平,爾後臉上帶笑的一聲輕狂喝,跨下戰馬當即便是一聲灰騰,隨後向前方用力跑去。
正在解繩索的董平隻是感覺到一股大力襲來,接著整個人就被扯飛了出去,跟在戰馬的身後整個人平躺在草地上,任由那些剛生長出來不久的野草與自已的身後不斷的摩擦、摩擦。
僅僅是拖出去了五十米而已,大地上就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印,董平經過這接二連三的折騰,早已經是傷痕累累,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尤其是與草地近距離接觸的身後,更是血紅一片,屁·股蛋·子處更是早就被磨破,皮都下了一層。
董平都被抓了,這兩百北明騎兵更是一個都沒有跑了,最終被全數給集中起來。其中一百零三具屍體,九十七名俘虜。
師長徐雲勝出現了,掛著大校軍銜的他顯得十分的威武和精神。
“不錯。”看著戰果,徐雲勝很是欣慰。這第一次出手便將來敵全數拿下了,更重要的是偵察戰士們一個都未死,隻有七人在搏鬥中受了一些的輕傷,回去將養一番又是好漢。
“問清楚他們是什麼人?其它的同夥又躲到了哪裡。然後把結果上報給後勤楊司令。”徐雲勝在沒有多看一眼俘虜的興趣,因為在他的眼中,這些人不在具備任何的威脅性。等待他們的也隻有兩種結果,配合者活,反抗者死。
九十七名受傷不一的俘虜就此被集中在了一起,在偵察騎兵虎視眈眈的注目之下,他們跪成了一排,就像是等待著審判的犯人一般。
張周得了審訊的差事,他拎著一把鬼頭刀大步的走到第一位跪地的北明騎兵麵前,聲音隆隆的問著,“說,你們是什麼人?”
“哼!”
麵對著張周的問詢,這位騎兵梗了梗脖子,很是不屑的揚著頭,“要殺就殺,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好。”這樣的回答張周不氣反喜,“我就喜歡硬漢子,但是希望你可以一直硬氣下去。”
話落,刀揚,再落時一支帶血的手臂便飛騰而起。一刀下來將其手臂斬去了一隻。
鮮血飆飛而起,巨烈的疼痛感讓那名北明騎兵不由痛叫了一聲,整個人也因此暈死而去。
“這就暈了嗎?無趣。”看著麵前的北明
騎兵竟然這麼不經折騰,張周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後大刀再揚,一顆鮮活的頭顱便與身體分了家。“哎,人都暈過去了,實在沒有什麼審問的必要,不如殺了,你說是吧。”
自言自語的張周一邊說一邊來到了第二人麵前,臉上淡然如常。似乎剛才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雞一般。
看著張周拎著還淌血的大刀來到自已的麵前,第二名跪在地上的北明騎兵臉色是一變再變。有了前車之鑒,此時他是心亂如麻。
說嗎?那就是背叛。
不說,就是死亡。很可能還不會痛快的死去,這要做何種選擇?
沒有給這位俘兵太多考慮的時間,對於張周而言,足足九十七名俘虜,就是死上一半又有何妨,最終隻要有一人開口便可了。而他相信,這九十七人總是會有怕死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