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軍需來大明!
五星軍戰士們的鐵麵無私震到了一些宵小,讓他們變得老實了許多。但還有一些膽大之人,仗著五星軍的數量並不是很多,他們集中了力量對著幾支巡邏的五星軍戰士們下手,他們以數十人,甚至是近百的人數發起突襲,這些人多是白皮膚的俄羅斯人,他們看中了戰士們身上的軍裝和他們手中鋒利的馬刀,以及座下那健壯的戰馬。
麵對著挑釁,麵對著大喊大叫手持著刀、棍、棒、甚至還有鋤頭等物的異族叛民,五星軍戰士沒有絲毫的客氣,縱馬揚刀劈殺。即然敢挑釁軍隊,這樣的人便已經沒有了人性,死不足惜。
幾十人,甚至百人的衝鋒,麵對著天下騎兵第一軍的衝鋒,往往連一個照麵都堅持不住,便是死傷慘重。陣形混亂,最終四散而逃,而逃不走的便又成為了大獄中的一員。僅僅隻是一個下午的時間而已,遠東軍的大獄便人滿為患,不得以,一些後抓之人隻能被綁在獄外的廣場上,也好在現在已經是五月分,天氣倒並不是太冷,凍不死人了。
亂世要用重典。楊晨東聽到下麵的彙報,說城內多有亂民之後,對五星軍戰士的反擊行為並沒有約束,相反還持支持態度。他深知,戰場之上不能有仁慈之心,不然的話就等於在自找苦吃。有些人你與他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唯有不斷的殺戮才會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讓他認識到五星軍的強大,從而不得不收斂心性,變得老實起來。
阿爾城內正在清剿不安定因素,甚至有時候不得不大開殺戒的時候,田虎所帶的四千騎兵也成功的攔截住了正向西逃竄的胡裡罕所部。一番拚殺之後,胡裡罕大汗帶著主力約一萬兩千的蒙古騎兵逃走了,反倒是因為物品太多,又舍不得丟棄的隨軍商人彆林斯基被當場擒獲。
他親眼目睹了五星軍的強大,看到五星軍出現之後展現出了強大的戰力後,蒙古兵張惶失措,麵孔扭曲的奔跑著。
看到鐵刀木槍更是丟的滿地都是。那些搶來的各種物品,也成為了累贅之物,被統統拋棄,隻是為了讓他們的速度可以更快上一些。
兵敗如山倒。
無數被人稱為最強軍的蒙古騎兵們,正如綿羊見了豺狼一般四下逃竄,一個個將自已的後背暴露給了五星軍的戰士,被遠不如他們數量的天下騎兵第一軍的戰士所追趕,肆意的屠殺,一點抵抗的意思都沒有。
這種強大,也隻有蒙古騎兵對羅斯族和一些不歸順的蒙古部族身上才會發生。想不到的是強中自有強中生,五星軍竟然如此的生猛,打的蒙古騎兵是絲毫的沒有還手之力。
彆林斯基被俘了,但他並不如何的沮喪,相反他還認為這是自己的機會。即然蒙古騎兵打不過五星軍,那他為何不投奔強者呢?以後有了這樣一支強大的騎兵做為靠山,他以後行商起來豈不是誰也不用害怕了。
帶著這份美好的想法,
彆林斯基阻止了商隊的護衛們的抵抗,他們乖乖的繳了械,彆林斯基也自報了身份,同時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要麵見五星軍在這裡的最高將軍,他有情報要彙報。
田虎看著彆林斯基像是一個人物,又想到老師初來此地,是需要通過各種途徑了解這裡的情況,也需要各種各樣的人才幫助完成大業,便點頭答應了下來。他甚至都沒有用繩索綁住彆林斯基,給他一種非常寬鬆的環境讓其和自己一起向阿爾城趕來。這也更加的堅定了彆林斯基的信心,他認為憑著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大有作為的。
至於說他曾坑過遠東軍,那又算得了什麼。戰亂時期不就是如此們,今天我們可以一起把酒言歡,明天就可能會刀兵相向。反之,今天我們還是敵人,明天就可能成為無話不說的朋友了。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阿爾城因為五星軍的鐵血手段,由混亂走向了平和。隨後當消失了三個月的遠東軍突然出現在城內的時候,城內的治安更變得有如初時一般的井然。
隨著大批的軍隊進入城中,一些個還不死心想要趁亂發財的歹徒們也不得不收起了歪心思。此刻才可以說,阿爾城重新的回到了楊係的懷抱。
陳波的病情漸漸穩定,隨著大軍入城之後,他便直奔向楊晨東所住的城主府。當看到已經卸下了金黃披風,換上了一身鬆快的青色長袍?的楊晨東時,陳波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少爺,罪將有錯,辜負了您的期望呀。”
“快快起來。”楊晨東眼神示意之下,跟其一起來彙報工作的楊二便連忙將陳波給扶了起來。
“病還未好,還是要注意身體的,賜座。”楊晨東麵帶關心的問著。雖然說阿爾城之事是因為湯生的反叛而丟失的,但做為即是軍長又是州長的陳波也負有不可推卸的領導責任,以及識有不明的罪責。當然,其中他的治城方略出現了錯誤也是引發事件發生的導火線之一。
為何湯生會反,不就是因為他的族人不允許被安排進城中嗎?這個政策正是陳波所定的。
反過來說,就算是湯生這一次不反叛,但時間一長,問題越積越多,矛盾越來越大的時候,事情還是會出現的。這就相當於人身體中的膿包一般,不管他就會越來越大,到不如將其擠破,短痛之下才會更加的健康。
座到了椅子上的陳波是一臉的愧疚。這幾年來,遠東州從楊係手中接過了多少的物資,相比之下,成績雖然有,但並不是很大。這一次的叛亂一發生,便等於將以前的一些成績全部抹殺了,他甚至都做好了被撤職,甚至是被定罪的準備。
陳波便是座在椅子上也還是一幅低頭有錯的模樣,看得楊晨東直搖頭“陳波呀,你也算是跟著我的老人了,當年你和武勝兩人配合的時候那是多麼的默契,不管是什
麼任務交到你們的手中,都可以完成的很好。本少爺對你們也是寄於厚望,武勝被安排進入到金帳汗國之地,都已經有數年時間了,現在已經成功的與俄羅斯部族的一些重要人物立了合作的關係,也建立了自己的新夏城,他的所為讓人欣慰。而你,本少爺同樣看好,給予了你遠東州州長和軍長的政軍兩地之權,你做的也算是很好,所以不用擔心本少爺會治你的罪,你無罪。”
為了打消陳波的擔心和心理負擔,楊晨東直接給事情定了性。一句你無罪說出之後,便是有人因為這件事情要彈劾和指責陳波也是無用了。
楊晨東一言即出,便有如板上釘釘一般,聽在陳波的耳中,讓他激動不已,“謝過六少爺對屬下工作的肯定,隻是湯生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他出了問題,我便是有罪,我自請辭去遠東軍軍長之職,還請六少爺成全。”
看著陳波一幅鑽著牛角尖的模樣,楊晨東氣的樂道“本少爺說了,你沒有罪。要說有,你隻是思想不夠開放罷了,隻是經驗不足所至的失誤,算不得什麼的。”
“不!叛亂已經發生,總是要有人站出來承擔責任的,屬下願意辭去軍長之職,以正視聽。”陳波二次開口辭官,顯示出了他的決心。
有功即賞,有過要罰。遠東州的事情說起來也是不小,從上到下不知道多少人在看著呢,如果一點說法也沒有,那是要亂了法紀的。楊晨東便道“好,即是如此,就先免去你遠東軍軍長之職吧,你便先把遠東州州長的工作做好。”
“多謝六少爺。”得償所願的陳波連忙抱拳感激著。他不想因為自己壞了規矩,有楊晨東的保證自然不會有什麼人來找他的麻煩,但不能保證沒有人去找六少爺的麻煩,就他所知,赤嵌城中可是有不少敢直言上諫之人。
現在卸去了遠東軍長的職務,便等於給所有人一個交待,他便也可以好好的做州長的工作了。在這裡呆的這幾年,最初的時候,他對被調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多少在心中是有些意見的。但這些年來,看著從無到有的阿爾城,他已經有了感情,若是現在就調他離開的話,他的心中是不舍的。
更重要的是,楊晨東來到了這裡。以此人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想必以後的遠東州將大有可為,他是真的想跟著六少爺一起好好乾上一場。
被撤了軍長職務的陳波,似乎一瞬間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在說起工作的事情,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比剛才飽滿了不少。“六少爺,這一次會發生兵變,雖然說有湯生私心做祟,但能有那麼多人願意跟著他一起反叛遠東軍,足以說明了我們的工作還是不到位,最主要的就是阿爾城還是太小了一些,安排從各地支援來的五十萬百姓已然壓力不小,真是在無法安排其它將士的族人了,哪怕就是師長這樣的高級乾部也無法安排,有些口子是不能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