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蘇映雪!
“陳非竟然這麼厲害?”
溫雅庭驚訝不已,突然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陳非不會真的奪魁吧,不,不可能,就算陳非再厲害,也不可能贏過渭水城所有的青年才俊。
莊修傑同樣震撼,他原本隻想邀請貌美絕倫的潘丹鳳,而陳非隻是順帶的,哪裡能想到,原本沒被他放在眼裡的陳非,竟然厲害到如此程度!周圍眾人紛紛向陳飛宇怒目而視,陳飛宇如此囂張,明顯沒將他們放在眼裡,尤其陳飛宇還是一個外地人,並不屬於渭水城,這就更讓他們憤怒了。
但是憤怒歸憤怒,卻連一個跳出來挑戰陳飛宇的人都沒有,因為連“半步先天”境界的程文濱,都被陳飛宇給一指秒殺,注意,是一指秒殺!說明陳飛宇的實力遠遠淩駕於“半步先天”,至少到了真正的“先天”境界。
如果換成他們其中任何一人對上程文濱,都做不到陳飛宇這種程度,由此可見,他們絕對不是陳飛宇的對手,自然不會上去自取其辱。
當然,他們也可以一擁而上圍攻陳飛宇,但這樣一來,就算贏了也勝之不武,傳出去隻會成為笑柄。
而且自從“賞花大會”舉辦以來,也從來沒有圍攻的先例,他們就更加不會圍攻陳飛宇了。
如果說現在唯一能夠戰勝陳飛宇的人,那就隻有渭水城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邊元白才有希望。
當即,眾人紛紛向邊元白看去,希望邊元白能夠出手教訓陳飛宇,替他們挽回顏麵。
就連溫雅庭都向邊元白投去希冀的目光。
要是換成其他事情,為了在溫雅庭麵前展露自己英勇的身姿,邊元白早就出手了。
但此時此刻,邊元白卻對溫雅庭希冀的目光視而不見。
開玩笑,明知道陳非就是陳飛宇,他上去跟陳飛宇動手,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周圍眾人眼見邊元白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一點上去教訓陳非的意思都沒有,不由紛紛愕然。
溫雅庭輕蹙秀眉,忍不住開口催促道“邊兄,不如就由你出馬,代表在座的各位,向陳非進行挑戰,如何?”
有了溫雅庭開口說話,周圍眾人紛紛附和起來。
“邊少爺是渭水城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有邊少爺出馬,絕對能輕易戰勝陳非。”
“沒錯沒錯,陳非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是‘先天中期’境界的邊少爺對手。”
“陳非如此囂張,視我等如無物,簡直是欺人太甚,邊少爺一定要站出來,代表我們教訓陳飛宇一頓,讓他知道渭水城的厲害!”
就連被陳飛宇一指秒殺的程文濱,都拱手向邊元白行禮,熱忱地道“還請邊少爺出手,替在下挽回顏麵。”
潘丹鳳撇撇嘴,什麼“渭水城年輕一輩第一強者”,怕是連陳飛宇一招都接不住。
邊元白臉色難看,心裡憋著一團火,他媽的,你們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這可是陳飛宇啊,就連“元歸期”的超級強者都是在了陳飛宇的劍下,自己上去向陳飛宇挑戰,那跟主動送死有什麼區彆?
雖然滿心的不情願,但麵對眾人尤其是溫雅庭的熱情期待,邊元白隻能硬著頭皮走上去,站在陳飛宇五米之外就停了下來,乾笑兩聲,拱手道“在下鬥膽,向陳兄挑戰,還請陳兄不吝賜教。”
陳飛宇負手而立,淡淡地道“你的態度比程文濱強多了,我可以讓你三招。”
此言一出,周圍眾人再也忍不住,紛紛叫罵出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口出狂言讓邊少爺三招,你是不是不將我們渭水城放在眼裡?”
“彆以為戰勝了程文濱,就有了不可一世的資格,告訴你,程文濱根本不能和邊少爺相提並論,當然,你也不能!”
“邊少爺從小就受到家族精心培養,還師承某位神秘高人,非但是渭水城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以後更會成為渭水城真正的最強者,你區區一個無名小卒,竟敢在邊少爺麵前如此托大,委實可笑的緊。”
聽著周圍的叫罵聲,邊元白整個臉色都白了,他媽的,你們叫罵的越凶,待會陳飛宇出手就越重,最後吃虧的還不是自己?
尤其是邊元白想起先前關古說他會遇到危險的卦象,更是心裡惴惴不安。
果然,隻見對麵的陳飛宇微微皺眉,神色有些不悅。
邊元白臉色微變,生怕周圍那些不長眼的人,叫罵出更多難聽的話激怒陳飛宇,連忙輕咳兩聲,吸引眾人的注意力,道“陳兄,我要出手了。”
周圍眾人驚歎不已,不愧是邊元白大少,連出手都特地提醒對方,果然有風度。
陳飛宇神色淡然的點點頭,眾人又是一陣不滿,覺得陳飛宇太過托大。
邊元白一聲輕喝,體內真元極速運轉,一股“先天後期”強者的強悍氣勢爆發而出,籠罩在整個庭院的上空。
周圍眾人被邊元白的氣勢所影響,隻覺得胸悶氣短,又是驚歎又是期待,不愧是渭水城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絕對能夠輕鬆戰勝陳非,讓陳非知道渭水城年輕一輩的厲害!溫雅庭更是眼睛一亮,期待著陳非被打倒的瞬間。
突然,邊元白動了!他眼中厲芒一閃,猛然向陳飛宇衝去,速度快到了極點!就在萬眾期待陳飛宇被邊元白輕鬆打倒的時候,突然,異變陡生!隻見邊元白衝至中途,突然停了下來,捂著肚子一臉的冷汗,哎呦道“不好,吃壞肚子了……不行不行,不能打了,這局我認輸了。”
說罷,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嗖”的一聲,邊元白已經向遠處躍去,看不見了身影。
這一下變起倉促,饒是這些見多識廣的少爺小姐們,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片刻後,隻聽有人捶胸頓足哀歎道“不是吧,眼看著邊少爺就要出手打倒陳非,誰能料到邊少爺突然肚子痛,陳非這小子運氣也太好了吧?”
眾人紛紛反應過來,一陣唉聲歎氣。
溫雅庭心裡恨得牙癢癢,不滿地道“懶驢上磨屎尿多,什麼渭水城年輕一輩第一強者,關鍵時刻一點都靠不住!”
陳飛宇微微皺眉,以他的眼光和醫術,一眼就能看出來邊元白是故意裝病,莫非,邊元白已經認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才借故逃走,不與自己正麵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