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屏顧鈞成!
掙不脫,逃不了。
她和他之間的力量懸殊,猶如獵犬和小雞仔,一旦被獵犬壓在爪子下,一旦獵犬認了真,根本就沒有任何逃走的可能。
如果說一開始,林清屏還在反抗掙紮,到後來認識到這一點,徹底放棄,不再白費力氣。
就當被豬啃了!
許久之後,他才退出來,額頭依然抵著她的,滾燙,他呼出的氣息也滾燙,一雙黑眸,和她的眼睛相對,亮得她忍不住扭開了頭,他灼熱的呼吸,便近在耳側了。
他貼著她的耳朵,一字一字地說,“林清屏,你是真的以為我不敢打你?”
每說一個字,他熱燙的嘴唇輕輕碰一下她耳垂,一下一下的,像是螞蟻從心裡爬過。
原來,他說的“打她”是這個意思?
她用力去推他,他紋絲不動,將她禁錮在雙臂間,依然貼著她的耳朵,聲音壓得低低的,“你再挑釁我試試?”
“你這個臭流氓!滾開!”她脫口大罵。
“我臭流氓?”他應該是又被這句激怒了,“姓梁那小子真真實實耍流氓,你句句護著他,我親我自己媳婦兒叫耍流氓?”
“顧鈞成!”林清屏怒道,“你是不是搞錯了?誰是你媳婦兒?我們離婚了!你不會又忘記了吧?要不要我把離婚證拿出來給你看看提醒你?”
林清屏發現,顧鈞成的臉黑得快要來暴風雨了,但也因這高漲的憤怒,他身體有片刻的遲鈍。
林清屏趁著他這片刻遲鈍的空隙,用力將他一推,總算推開一道可以逃走的空隙,她拔腿就想跑,結果腰上一緊,沒跑成功,又被整個攬住了。
“你跑什麼跑?你腳好了就跑?”他的聲音在她耳邊爆炸。
她逃跑失敗,正在氣頭上,一拳頭打在他肩膀,“我不跑等著被豬咬嗎?”她被他咬得現在嘴上還麻麻地痛!
“豬?咬?”他初時不懂這是什麼意思,明白過來以後冷笑,“豬咬?”
然後,林清屏身體一騰空,再度被他攔腰扛起。
“顧鈞成!”林清屏大喊,用力掐他背上的肌肉。
無濟於事……
他扛著她大步流星,往樓上房間而去。
“顧鈞成!你是不是瘋了!”林清屏被他扔到床上的時候,有點慌了。
緊接著,他的身體壓了下來。
當她的雙手被抓住以後,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無論怎麼翻來覆去,都在他的控製之下,而她的衣服已經散開,他火熱的唇燙在了她肩膀,她甚至感覺到了,緊緊貼著她大腿的東西。
“顧鈞成!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你信不信我會告你!”她急聲大喊。
她的大喊並沒有能阻止他,相反,身上一涼,衣服完全散開,身上的皮膚落入他指尖的粗糙中。
“顧鈞成!”她忽然覺得很委屈,隱隱地帶了哭腔,他把她當成什麼?
當他的唇蹭過她眼角的時候,嘗到鹹鹹的濕潤。
他身體一頓,便停在那裡了。
“顧鈞成!你混蛋!”聲音裡,終於帶了嗚咽。
“對不起!”他喘息著道,而後起身,將她抱起來,用衣服把她裹住,而後緊緊抱住她,揉著她的頭發,“對不起,我的錯。”
林清屏全身都在抖,用力去推他。
這一次,順利地推開了,她一巴掌扇過去,結結實實扇在他臉上。
跟他抗爭了這麼久,本來是筋疲力竭的,但用儘全力的一巴掌,還是十分響亮,“啪”的一聲,黑夜裡格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