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人。”
越國，是龍國南方邊陲的一個小國，因為和龍國挨得很近，所以裡麵很多人從小到大說的都是漢語。
“家庭狀況。”
“父母雙亡，還有一個哥哥，也病死了。”
就在喬雲奇要照著寫的時候，一旁的嚴勇卻開口了。
“喬哥，他在撒謊。”
嚴勇輕飄飄一句話，卻讓殺手老二張山愣住了。
喬雲奇皺著眉。
“張山，我勸你老實交代你的情況，不要浪費了給你坦白從寬的機會！”
“切，你以為老子是雛啊？能被你三兩句話就唬住？”
張山翻了個白眼，又看向嚴勇。
“你怎麼就知道老子是在說謊？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老子一句話都不會多說！”
“你以為自己很聰明？”
嚴勇的語氣不鹹不淡。
“中醫講究四個字，望聞問切，其中的望指的就是通過病人的外表判斷病情，你雖然偽裝得很好，但一些細微的動作是騙不了人的。”
在嚴勇的這雙眼睛下，張山的一切微表情都難以逃脫他的眼睛，配合中醫的望氣術，一切謊言都瞞不過他。
聽了嚴勇的話，一旁的喬雲奇大為驚訝。
沒想到中醫還能這麼用！
被當麵揭穿，張山臉上一怔，旋即臉上仿佛蒙上了一層晦暗。
“當初我在越國賭博輸了，欠下一筆高利貸，催債的人上門，把我爸給打死了，我媽遭受不住打擊，也上吊自殺了，這件事情是我這輩子都不想再提第二次的，現在你滿意了吧？”
張山握緊雙拳，手臂不斷的顫抖著，仿佛剛剛的話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見此情形，饒是身為老警察的喬雲奇都有些動容。
“嚴勇兄弟，審問的事情就讓我來吧。”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反過來說，可恨之人不同樣也有可憐之處嗎？
若是平時，喬雲奇這麼說，嚴勇怎麼都應該賣他幾分麵子的。
可眼下，嚴勇卻出人意料的繼續開了口。
“你隻說了你爸媽的死因，沒說你哥的。”
“嚴勇！夠了！”
喬雲奇還是怕刺激到張山，所以就連語氣都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可隨著嚴勇話說出口，張山看似沉默的低下了頭，但嚴勇卻清晰的看見了張山嘴角那一抹獰笑。
緊接著，張山的肩膀劇烈聳動起來，冰冷的笑聲傳遍審訊室，讓一旁的喬雲奇不由得有些後背發涼。
“你想知道我哥是怎麼死的，那就拿我大哥的死因來換，至少在交代之前，我得知道他的真正死因吧。”
“可以。”
嚴勇答應得很痛快，見此，張山也就索性不再偽裝，剛剛那副沉痛和愧疚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
“我哥啊，他當時來賭場強行把我拖回家，媽的，要是當時他讓我再多呆半個小時，我不僅能把輸的全都贏回來，還能讓自己下半輩子吃喝不愁！”
張山的語氣中帶著濃烈的恨意，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變態氣質。
“所以為了報複我哥，我把他的手腳全砸斷了，讓他在他咽氣之前看著老子是怎麼玩他女人的，還有我那個一歲不到的小侄女，哭的我辦事的興致都快沒了，我就把她扔進了廚房的水缸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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