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勇兄弟,今天我做東,咱們去鴻賓樓不醉不歸!”
吳錢江帶著嚴勇往花卉市場外走去,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他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嚴勇提著的塑料袋上。
“嚴勇兄弟,你這裡麵裝的是什麼?”
“這東西啊”
嚴勇掂了掂袋子,他正要開口,就在這時,一陣風涼話響了起來。
“呦,吳老板,最近生意怎麼樣啊,看你這麼高興,想必是日進鬥金吧?”
聽見這個聲音,吳錢江的表情立馬冷了下來。
在兩人身旁不遠處,吳錢江隔壁商鋪的老板剛好從外麵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同樣桀驁不馴的年輕人。
“劉老板,托你的福,我現在生意還不錯。”
“呦?吳老板什麼時候學會的死鴨子嘴硬啊?我可是聽說你的店裡一株花都進不來,我勸你還是早點認清楚現狀吧!”
劉財大笑著,他側過身,亮出身後那個年輕人手裡端著的東西。
“去年讓你僥幸拿了花王的稱號,今年你連一朵花都沒有,看來花王的稱號應該是要落在我們家了。”
那個桀驁的年輕人手裡是一盆君子蘭,枝繁葉茂,蒼翠欲滴,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江省農業大學的高材生,這株君子蘭就是他培育出來的,論品相,比你去年的那株花王還好吧?”
在介紹的時候,年輕人不由自主的昂起頭,驕傲的臉色溢於言表。
“你覺得好就好,嚴勇兄弟,我們走吧。”
吳錢江不想和這種得勢的小人多廢話,帶著嚴勇就要走,卻又被對方攔了下來。
“彆急著走啊吳老板,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劉財擋在吳錢江麵前,臉上滿是陰險的笑意。
“我們就賭我這花能不能成今年的花王,要是我輸了的話,我就把我的店鋪免費送給你,你之前不是就想著要擴大你的店麵嗎?我的店雖然沒你的大,但好歹也有兩間門麵,要是連起來打通的話,你可就是我們市場最大的花店了。”
說到這裡,劉財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當然,要是我贏了的話也不要彆的,你就把你的店轉讓給我,反正你店裡也已經沒東西可以賣了。”
劉財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吳錢江的店鋪。
吳錢江自然不會答應,但劉財就像是掐準了他的想法一樣,不等他開口便又道。
“當然,你要是不想賭也行,那你就在咱們市的花卉群裡說一聲,說你吳錢江怕了我,不敢跟我賭,以後見麵再繞著我走就行,怎麼樣?”
吳錢江握緊拳頭,臉上憤懣無比。
他在花卉圈浸心快二十年了,現在要讓他向這麼個入圈才幾年的人低頭,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要是真服軟了,按照劉財說的做,那他以後還怎麼在彆人麵前抬起頭?
可要不服軟,他就得答應賭約,賭對方那株君子蘭拿不下花王的位置。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劉財帶來的這株君子蘭品相比往屆的花王還要好上不少,又怎麼可能奪不下魁首的位置?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吳錢江身旁響了起來。
“吳老板,跟他賭吧。”
吳錢江心裡咯噔一下,這嚴勇,怎麼還幫著拱火呢?
要不是看在對方之前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吳錢江真懷疑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劉財請來的托。
“嚴勇兄弟,它那株花可不簡單,不能憑意氣用事。”
“哈哈哈,吳錢江,你的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連個年輕人都不如,怪不得生意越做越差。”
劉財搖搖頭,嘴角滿是譏諷。
嚴勇微微眯起眼睛,目光落在那株君子蘭身上。
“吳老板,你要是肯相信我就答應下來,我不會讓你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