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平日裡都是欺軟怕硬的主,越是像沈歡一樣唯唯諾諾,他們就越來勁,越是想要騎頭上。
對付這種人,就隻有比他狠,讓他從心底裡害怕,畏懼,就像嚴勇這樣,才能甩掉這群狗皮膏藥。
“拿雙氧水泡過的羊肚菌騙人就算了,我們都不打算跟你們計較了,你們還非得湊上來送死?”
雙氧水無色無味,加上這些家夥行騙多次早就有了經驗,以至於沈歡這種老廚師一時間都沒有看出來。
但嚴勇不一樣,在他那雙眼睛麵前,不可能有什麼騙術能夠瞞得過他。
幾個混混下意識後退,而那個配合他們行騙數次的老人直接擠開人群,一溜煙跑了,哪兒還有剛剛那年老體衰的樣子?
嚴勇冷笑,捏著拳頭朝著混混一步步走去,看得幾個混混麵色慘白。
剛剛嚴勇的動作他們可是看在眼裡的,單手將一個一百多公斤的人掄圓的按在地上,誰能不怕?
就在這時,一道警笛聲由遠及近,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隨著警車下來一隊人馬,看戲的人們也立馬都散開,將通道留給了幾個警察。
“發生什麼事了?誰在市場鬨事?”
為首的警察滿臉傲氣,他掃視了在場一圈,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嚴勇身上。
“呦,嚴勇,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你?”
趙家良走上前,嘴角多有嘲弄。
“希望你沒有忘了我們的賭約,今天是最後一天,你看,我這警察隊長的臂章還好看吧?”
趙家良晃了晃手臂,笑眯眯的說道。
就在今天上午,由市局親自下發的任命書擺到了局長喬雲龍的桌麵上,趙家良也順理成章的當上了警察隊長。
而按照他和嚴勇的約定,他成為警察隊長後,嚴勇就要把他手底下那家糧食收購廠呈上。
他怎能不高興?
而麵對趙家良那近乎炫耀的展示,嚴勇也笑了笑。
“當時我們說的應該是一周之後吧,也就是說這不是我們約定的最後一天,而是約定的前一天。”
趙家良想要他的糧食收購廠,可沒那麼容易。
“這有什麼關係嗎?難不成你覺得我警察隊長的位置連一天都坐不穩?”
趙家良看著嚴勇,他覺得嚴勇還真是異想天開。
“告訴你吧,任命已經下來了,現在就算曲萍那個女人回來了,也隻能乖乖給我打下手!”
不過既然約定的是一周後,那趙家良也不介意多等半天就是了。
“有沒有目擊證人,是誰報的警?”
“是我。”
集市的那位瘸腿保安站了出來。
“警察同誌,是這樣的,這位小兄弟和他的女朋友逛街,結果被這群流氓敲詐,小兄弟他為了自證清白……”
瘸腿保安顯然是站在嚴勇這邊的,證詞全都是偏向嚴勇利於嚴勇的方向,可聽了他的講述,趙家良準確的找到了一個針對嚴勇的點。
“你說嚴勇打了受害人?”
什麼受害人,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嚴勇才是受害的一方。
瘸腿保安也明顯愣了一下。
“不是,這個叫嚴勇的小兄弟沒有打人,就連動手都不太算得上,隻是把混混按在地上而已。”
“那不還往彆人嘴裡塞東西了嗎?這種強製性行為就是動手!”
趙家良扯起嘴角笑了笑,隨後直接拿出手銬。
“嚴勇跟我走一趟吧。”
在場觀眾議論紛紛。
“咋回事,警察咋還把受害者銬起來了。”
“就是啊,那群騙了我們同情心的騙子可還在呢,怎麼不抓他們?”
“就是!怎麼不抓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