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的老廠長又暈倒住院了,似乎身體不太行了,現在是他兒子來管理,不過他兒子根本不會經營,剛來就召集全體職工嚷嚷要改革,然後又帶彆人來看場地,想要把酒廠給賣了。”
韋永浩在電話裡告訴了郭凡一堆信息。
郭凡這才知道,酒廠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老廠長生病住院,結果小廠長就不是管理的料,估計酒廠難了。
這可有點麻煩了,有可能影響到他們的藥酒事業。
畢竟在本市,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願意合作的酒廠。
“你先和新廠長打好關係,摸摸他的脾氣。”郭凡說道。
韋永浩歎了口氣“我已經和他談過了,他似乎更傾向於把廠子給賣了,就是之前來的人出價300萬,他嫌太低就沒賣,我看也是遲早的事,反正要做好兩手準備,最壞的打算,就是要重新找做藥酒的地方了。”
郭凡覺得差不多要做最壞的打算了,不過有選擇的話,他也不想換地方。
所以為了酒廠的未來,郭凡覺得,他要做點什麼了。
快中午的時候,郭凡做了一份有益心臟的藥膳,就打聽到老廠長所在的醫院,帶了禮品去看他。
一路找到了老廠長所在的醫院,就看到了病床上躺著的老廠長。
老廠長已經脫離了危險,不過顯得沒什麼精神,旁邊一個老伴在照顧他。
這裡也是一家普通醫院,病房裡住著兩個人,並沒有像其他大企業家一樣,住高檔的單人病房。
“老廠長,我來看您了,好點了沒有?”
郭凡進來後,就客氣的問候。
“哎呦,小郭你來了,快坐。”
老廠長對郭凡到來很高興,掙紮著要坐起來。
“您彆動了。”
郭凡製止了老廠長,就站在床邊,然後聊了起來。
從談話中得知,老廠長這是老毛病了,冠心病,之前一直吃藥拖著,結果拖出大毛病了,心臟要搭橋,需要十萬塊的手術費,後續也不能勞累工作了,基本上就告彆了廠長的位置。
說是廠長,其實老人家就是酒廠的老板,隻不過他話裡行間,都透露著對酒廠的不舍。
每個人都有執念,而老廠長就是放心不下他從年輕時,就一路奮鬥過來的廠子,還有那些跟了他大半輩子的老員工。
然而他的老伴卻在旁邊埋怨“這麼多年,積蓄都補貼這個賠錢酒廠了,你說生意不好就彆乾了唄,還非說有感情,感情能當飯吃嗎?弄得現在家裡連做手術的錢都沒有。”
“嗨,你彆說了!”
老廠長有點倔,不願意讓老伴說這件事,兩人一說就要吵架。
郭凡趕緊規勸,老人家正在生病,就彆再說這些話來刺激他。
老伴這才不情願地住嘴。
不過老太太也是難免有嘮叨的毛病,聊天的時候閒不住,就說了一些抱怨的話。
她說這麼多年,她老伴把家裡的積蓄都貼補到酒廠了,導致家裡過得很拮據,真的除了一個不賺錢的酒廠,還有一個老破小的樓,就沒有其他了。
還說老頭子不聽兒子的話,要是提前把酒廠買了,拿錢去做其他生意,早就發了。
老廠長忍不住反駁道“就他那樣的,眼高手低,吃喝玩樂,給他錢就是去敗家的,不信你就看著好了。”
“你一直不給兒子機會,怎麼知道他不行?”老伴和他辯論。
“我不和你吵,反正我現在身體不行了,你就護著兒子作吧,把家底折騰光了,也就消停了。”
“咱兒子肯定比你乾的好!”老伴習慣性地拌嘴了,最後老頭老太太都氣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