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凡和範理來到外麵,就看到了那個在學校蠻橫囂張的瞿東。
但現在的瞿東,乖得就像是鵪鶉,看到郭凡來了,就尬笑討好“範哥,郭老板。”
範理斥道“真踏馬不懂事,看我乾嘛,郭老板才是你要道歉的人。”
“對對,郭老板,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之前略有得罪,還請海涵。”
瞿東上來就點頭哈腰的上煙,郭凡卻一下給打飛了。
郭凡雖然好脾氣,但不是什麼人都夠資格給他遞煙。
尤其兩人還有這麼深的過結。
範理說道“郭老板,人我給你帶來了,要不咱們找個地方談。”
範理這是在暗著詢問郭凡的意見,如果要報複修理對方一頓,就不適合在自己的店麵,找個沒有監控的僻靜地方,打完就走,才是他們社會人士喜歡乾的事。
對方要是忍了,那麼一般的梁子就揭過去了,如果對方報警不依不饒,那麼事情還要繼續。
麵對一個小人物,郭凡才沒有心思折騰太久,也就懶得去彆的地方。
他直接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這……”
瞿東猶豫了一下,他就想起了他那個在醫院包紮的像木乃伊的兒子。
他之前找郭凡訛錢,其實也沒有多愛兒子,而是單純因為欠的債太多,想撈一筆。
真要是愛兒子的話,就不會整天不管不顧,離婚後,把孩子扔給他媽帶,導致瞿健白嚴重缺乏教養。
之前在學校蠻橫,是因為省一小的家長大多是文化人,好欺負,他之前也經曆過不少,孩子在學校闖禍,他就讓他媽先去,彆人一看老人,就不好發作了。
要賠錢的話,他媽就哭唧唧,說自己家沒錢,最後很多時候都不了了之。
如果輪到他兒子占理,瞿東就要發威了,去了亮出他那猙獰的紋身,表情凶一點,猛拍幾下桌子,就能多訛上不少錢,就夠他又去揮霍一陣了。
瞿東不事生產,不工作不上班,收入來源靠啃老和啃小,還真是一個十足的樂色。
他也是橫慣了,看到兒子傷的這麼重,來到學校後又見到郭凡穿著不凡,就動了心思,想撈一筆狠得,結果踢到了鐵板,惹了不該惹的人。
貌似在他眼裡高不可攀的範理,在郭凡麵前都畢恭畢敬,而且他在來的路上也了解到了,這廚神飯店可價值好幾億,能開起這種規模飯店的人,那都是兩道通吃,可不是他這種社會渣滓能比的。
所以這次他肯定是栽了,兒子就隻能舍棄了,先保住自己再說。
想到這裡,瞿東就低著頭認錯“對不起郭老板,都是我教子無方,我回去就把我那逆子往死裡打,讓他再也不敢欺負另千金。”
郭凡冷冷地說“你怎麼回去對你兒子是你的事,我隻要你的態度。”
“那我賠您點錢?可我兜裡沒什麼錢,家裡窮……”
瞿東不知道郭凡想要什麼,就試探性的提了錢。
都說破財免災,可是錢卻是他最缺的東西,他就想先打個預防針,最好彆管他要錢。
郭凡耐心消耗殆儘,看來這人什麼都不懂,那就不用談了,交給範理去處理好了,他打這人都嫌臟手。
“範老板,他交給你了,好好讓他開開竅。”
郭凡說道。
“妥嘞。”
範理就擅長乾這種活,都不用他吩咐,一旁的烏鴉就把瞿東連拉帶拽給弄到一旁的角落裡去了。
接著就聽到那邊傳來隱約的慘嚎,烏鴉他們平時就乾這個的,也懂得怎麼打最痛還不會有大的責任。
而郭凡和就範理在一旁聊天,都沒把那廝當回事。
過了幾分鐘,烏鴉他們就架著死狗一樣的瞿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