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嘲笑了幾句,把她身上值錢的東西,掃蕩了一遍才離開。
顧意映隻覺得快要死了,疼的站不起身。
渾身上下都被摸了個遍。
她什麼時候被人這般蹂躪嘲笑過?
兩個臭流氓竟嫌棄她醜?
她渾身疼的,猶如拆筋剝骨。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掙紮著從地上坐起身。
她手上的鑽戒、名表、鑽石項鏈和耳環,全都被摘走了。
她睜開眼看了看天空,眼前灰茫茫一片死寂。
還好她的手機在車子上,她爬了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久。
終於爬到了車子上。
撥通了顧邶的電話。
顧意映滿嘴都是血,嘴巴漏風,痛喊一聲“鍋,你快點來吧,我要死了。”
……
她被顧邶送到了醫院,做了檢查。
肋骨斷了一根,身體多處撕傷,踢傷,臉上下巴都被打歪了,更可氣的是她那顆植的假牙被打掉了。
顧邶說要報警,她死活不讓報,嫌丟人。
她哭的聲淚俱下,不停的搖頭“鍋,你妹妹還沒嫁人呢,要是報警,以後誰還敢要我啊。”
顧邶無奈搖了搖頭,出門打電話給顧正明。
顧意映越想越生氣,她被打成這樣,和雲篌脫不了乾係,可以說都是他造成的。
她忍著疼起身,拄著拐杖,向雲篌的病房走去。
她一步步走的十分艱辛,都是骨科病房在同一樓,最多二百米的距離,她卻足足用了半個小時。
終於走到了雲篌的病房門口。
她拿起手裡的拐杖“哐當”一聲敲到了門上。
“誰啊?敲什麼敲?”雲篌怒吼的聲音傳來。
顧意映推門而入,雲篌的助理出去給他買飯了,正好不在。
看到雲篌的那一刹那,團團怒氣從心頭湧出。
“砰砰砰……”
她舉起手裡的拐杖對著雲篌的身上一頓猛打。
雲篌被打了個猝不及防,他身體邊躲邊罵“你這女人瘋了嗎?”
顧意映吼道“我是瘋了?你老實說,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匿名發給我的?”
雲篌冷哼一聲“是又怎樣?”
“是就對了。”
顧意映舉起拐杖又是一通猛打。
……
危機解除。
翌日。
白沐夭準備去上班,她剛出小區門,就看到一個高大俊朗的身影。
他手裡捧著一束紫滕花,麵色清冷的俊臉,在看到她的那一刻。
兩泓明波靜川似落入了點點繁星,好像漾著陳年美釀,含著無儘柔情。
白沐夭衝他跑了過去,一臉驚喜問“璟,你怎麼來啦?”
雲璟把手裡的花遞了過去,溫柔說“夭夭,送你的。以後我每天都來陪你一起去上班。”
白沐夭接過花,鼻子嗅了嗅,一臉甜蜜說“真香,璟,我喜歡。”
雲璟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垂眸望著她“我家夭夭真特彆,玫瑰太俗氣是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