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偉還是相信公安的判斷,聽公安這樣說,也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也不希望是有人故意鬨事搞破壞。
彆看他端著大領導的尚方寶劍,還有白家的擔保撐腰,但他這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也是出頭鳥。
槍打出頭鳥,雖不害怕,但有麻煩總歸是讓人煩的。
如果真隻是顧客想退貨鬨出的矛盾,那都是小事,說明背後沒人指使。
真要是有人指使鬨事,對方不是傻就是強。
因為他們開業比較高調,他擁有尚方寶劍的事不僅沒有隱瞞還刻意地宣揚過。
就這樣還敢來惹事的話,那一定是有所仰仗,勢力肯定不小。
說實話,他不想跟這種人對上。
當然,如果實在避免不了對上了,他也不會退縮。
現在既然不是,那最好不過。
很快,公安就將他們帶到一間辦公室,俢世傑他們四人和對方幾人已經在這裡了,對立而坐。
俢世傑幾人一看到周立偉,齊齊都站了起來,叫了一聲“偉哥”。
周立偉看了看眾人,見他們都沒受傷,用發膠刻意固定過的發型都沒亂,最後提著的一點心也就放下了。
等坐下後,周立偉看向對方的人。
當看到婦人的時候,他一愣,這人有沒有太眼熟了?
他又看向白承望,就見對方也瞪著眼睛轉向了自己,顯然也是認出了對方有點詫異。
坐在中間調解的公安開了口,先是陳述了事實,問雙方有沒有異議。
雙方表示沒異議後,接著就讓雙方說說解決辦法。
婦人搶先說道,“衣服要給我們退了,他們還打了人,要賠醫藥費,還要給補償。”
俞光輝說,“你衣服標簽都撕了,還弄臟了,不可能退。再有你們在店裡鬨事,損壞了有6件衣服,這6件衣服需要照價賠償,一共531塊。”
婦人一下子就炸了,“你這是搶錢啊,那衣服能弄臟也是你們要打人,我們躲閃才將衣服架子弄倒了踩到的,歸根結底也是你們的錯。我們不可能賠償。”
俞光輝反駁,“我們隻是請你們出去不要鬨事,並不是要打人。”
“你們就是要打人,看看我這些兄弟,個個鼻青臉腫的,都是你們打的。”
周立偉看向對麵的幾個男人,眼角抽了抽。
這婦人還真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明明除了一人臉上掛了彩,還說個個鼻青臉腫,虧她說得出口。
周立偉知道,這婦人是個胡攪蠻纏的。
他看向公安說道,“公安同誌,你也看到了,根本沒法跟他們講道理。那就走法律程序吧。”
公安無奈地歎氣,看向對方婦人提醒,“你們不符合退貨標準,在店鋪裡鬨事,他們有權將你們趕出去。你們不配合從而發生了衝突,在衝突過程中破壞的財物,你們理應賠償。”
“憑什麼?”
公安說完,婦人就激動得大叫起來。
公安繼續道,“你們要是不賠償,我們可以根據尋釁滋事擾亂公共秩序罪來處理,那樣你們就不是賠償這麼簡單了。”
婦人還想辯駁,其他幾個男子已經害怕了,他們可不想賠償,更不想坐牢。
“這不關我們的事,是她讓我們去幫她壯膽的,我們啥也沒乾,要賠償要抓人都找她。”那名掛彩的男子指著婦人說道。
婦人詫異地看向他,吼道,“許保國,你還是人嗎?我是你親姐,你居然說這樣的話。”
許保國有點心虛,但還是嘀咕道,“本來就是你找我們來的,我又沒說錯。”
“你……”婦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現在她算是孤立無援,自己這邊的人都不站在自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