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千年的老二,最近終於坐上了蓉城的第一把交椅。
“父親,您放心這次我一定會把鄭家死死的踩在腳下。讓他們永遠都翻不了身。”秦銘翹起二郎腿,手裡搖晃著紅酒坐在父親秦樂山的麵前。
秦樂山沒有在乎兒子這樣的態度。
在秦家隻要你有能力,你想怎麼樣都行。
隻要達到了目的,手段和方式都不重要,這是一個隻看結果的家族。
成王敗寇,現在的鄭家他們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上次陸朝歌的野男人打了你,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幫你報的。”秦樂山道。
從來都是他們秦家人欺負彆人的,怎麼能容忍彆人打他的兒子?
秦銘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了那個把她丟進垃圾桶女人的身影,那娘們下手是真的的狠,想想公安局副隊長王晨光的話,他也隻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
那個女人是她目前不能招惹的存在。
不能惹她,那麼這件事隻能算在陸朝歌和她那一個野男人的身上了。
“這幾天陸朝歌的日子恐怕也不是很好過,響蛇幫在他們的商業街上活動,客人都不敢去,很多商戶已經鬨著要退租了。”秦銘自鳴得意的道。
隻要他們再繼續的鬨幾天,租戶徹底的失控,到時候可就有好戲了。
“這步棋不錯,蛇打七寸,花最少的錢辦最漂亮的事,不愧是我的兒子。”秦樂山對此讚許有加。
陸朝歌在商業上的確是天才,可是終究還是女流之輩,這些江湖手段她沒有接觸過,也不懂得怎麼處理,商業街的事情已經鬨了那麼多天了,她哪裡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束手無措。
“不過,響蛇幫的那些混混隻可以利用不可深交,最近蓉城打黑的力度可是不小,南城區剛剛才打擊了一個團夥。你自己要多注意。”秦樂山提醒道。
“父親儘管放心,這件事我沒有參與其中,再說他們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的,隻是去那些店子坐了,去逛逛,難道這也犯法?”秦銘不以為意。
“朱總那條線你可要維護好。他可是有鄭氏集團股份的,以後有大用。”
“爹,你就儘管放心,鬥不過陸朝歌我還弄個不過一個貪財的老頭?您放心吧一切都在掌控。”
人隻要有欲望和弱點就是很容易被控製的。
朱總不僅貪財,還有泄露鄭氏機密的把柄在自己手上,他是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還有一點,你不要忘記了鄭家還有一隻老狐狸,他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兒子這次做事很讓他滿意,秦樂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要是日子繼續這樣出息,自己也可以安心的把秦氏集團交給他,像鄭博君那樣早早的退休享受生活了。
助理慌忙的走了進來,在秦樂山的耳邊輕聲低語。
秦樂山臉色慢慢的變得難看了對著秦銘問道響蛇幫是你請的?
“是呀。怎麼了父親?”
“那他們怎麼去了我們的商業街,還在那麵鬨出來事情。”秦樂山疑惑道?
什麼?
響蛇幫不是去鄭氏的商業街了嗎?怎麼會跑到他們的地盤上?
難道是跑錯地方了?
"我這就打電話問問。"秦銘也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