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祺福,正一教長老,地位在靈虛道長之上。
這一次也是他手持盟主令率領正派人士圍剿毒門。
麵對氣勢洶洶的鷹正遠,他絲毫不慌。
剛剛他們已經交手過了,鷹正遠雖然無限接近元嬰,但終究不是元嬰跟自己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張祺福手一揮,空氣中憑空出現了兩個甲士,他們一人持劍,一個持雙鐧左右攻擊鷹正遠。
“六甲招兵!”鄭三關一驚,這正一教不愧是道教持牛兒者,這些高深的法術他們信手拈來。
張祺福的表情輕鬆,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你說我屠滅了禦獸門滿門,可有什麼證據?那周太虛可是元嬰期,難道我能殺了他?要是我有那樣的實力,還容得你們再此囂張?”鷹蘇蘇不服。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說吧,你們還有什麼同夥?”張祺福對此也不解。
不要說這小女娃子築基期的修為,就算是鷹正遠親自出手也不可能辦到的,甚至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周太虛那可是成名已久的元嬰修士,他是怎麼死在這些人的手裡的呢?
更何況禦獸門的十二生基本的都是築基或是築基巔峰的才俊,這些人一個都沒有逃脫,這是怎麼辦到的?
“你明明知道我們沒有這個實力,還要趕儘殺絕,還找一個這樣荒誕的理由,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鷹蘇蘇反諷。
她要儘量的拖延時間,她相信鄭三關一定會趕來的,他答應過自己的。
“哼,需要狡辯,邪門歪道。我來問你我那首徒呂一葉是不是死在你的手裡。”靈虛上前一步用劍指著鷹蘇蘇問道。
“笑話,我連這個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又怎麼殺他呢?”鷹蘇蘇反駁道。
“胡說,當日他明明追你而去,至今未回難道不是被你殺害了?”
“那我想問問靈虛道長,你徒弟因何追我?難道是暗戀我許久?那就不好意思了,我雖然生的花容月貌,容易招惹是非,可我卻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早已經心有所屬,隻能辜負你的首徒了,不好意思了道長。”鷹蘇蘇咯咯的笑了起來,還真是一個百媚橫生的妖精。
“不知廉恥,我那首徒是什麼身份,會看上你這樣一個邪魔歪道!”靈虛被氣的胡子倒立。
“既然如此,那貴首徒追我是為何?”
“還不是因為你盜取了我們正派的至寶人元金丹!”靈虛心虛的把矛盾擴大化。
“我看不知廉恥的是你這牛鼻子吧,人元金丹是我用天夢冰蠶與丹鼎宗劉掌門交換的,當時眾人親眼所見,是你厚顏無恥的想要爭奪。”鷹不同可見不得女兒受委屈指著靈虛就一頓臭罵。
“人元金丹,其他都可以得到,就你們邪修不能,給你們得到那就是助紂為虐、大夥說是不是?”靈虛問向眾人。
“是呀,自古正邪不兩立,我們正派的丹藥憑什麼給你們邪修。”其他門派的人附和道。
“邪修,允許你們的存在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仁慈了,貪心不足,還想跟我們正派一起爭奪資源。哼,豈能容你們!”
一大群正派人士七嘴八舌的指責鷹蘇蘇他們。
這就是名門正派,這就是他們所謂的仁義道德,可笑至極。
鷹正遠左右一掌拍飛了兩個兵甲,掌中的噴發出一股綠色的煙霧,煙霧很快散開。
“大家小心,這煙霧有毒。”張祺福提醒道。
眾人連忙屏住了呼吸,張祺福也用符紙做了一道屏障,不過鷹正遠不愧是毒門的擎天之柱,還是有不少的正派人士被他毒倒了。
“鷹正遠,你這是要和全天下為敵?”張祺福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