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教的教徒,靈虛道長都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他們的長老,青袍長老,就這樣被這個年輕人打敗了?
這怎麼可能,那麼可是元嬰期的長老呀,張琪福壓著鷹正遠打的場景就在剛剛。
這小子難道修為都已經高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
鄭三關沒有鬆懈,因為他知道染指鉑並不能一下就收服一個元嬰期的大能。
染指鉑裡,張琪福雙指合十,靈力灌入一道衝天的真氣正試圖掀翻染指鉑,地階法器終究還是控製不住他的。
鄭三關掏出兩張符紙貼在了染指鉑上,千斤墜!
“小子,我管你是誰,趕緊的放了我正一教的長老,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情,我正一教必然讓你和你的師門付出慘烈的代價。”靈虛心慌的警告。
“那你們來我們毒門沒門的時候可曾問過我們是不是無辜的?”鷹蘇蘇問道。
這些人真是可笑。
他們拳頭的大的時候,就要打到自己沒有聲音,現在鄭三關暫時占據了上風他們就要開始講道理了。
這哪裡是什麼名門正派,分明就是一群流氓嘛。
“禦獸門的事情既然你們毒門說不是你們所為,待我回去一定稟明師父,再做調查,要是張師叔有沒事閃失,你們毒門就跟著陪葬吧。”靈虛繼續的軟硬兼施。
張琪福要是真的有什麼意外,那麼他也不用回去了。
鄭三關的額頭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要想壓製一個元嬰修為的修士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張琪福在染指鉑裡麵的日子也不好過,這染指鉑在不斷的消耗他的真氣。染指鉑是佛門煉化邪祟的聖物。
它不僅可以消耗人的真氣,靈氣,當真氣枯竭,靈氣被壓製到一定的階段就會把他打回到元嬰期之下。
一旦是他的境界跌落到元嬰期以下,那麼鄭三關煉化他就更加的容易了。
好在他護身的法寶還能堅持一會,他就不相信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真氣能有多渾厚,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沒有辦法壓製自己了。
鄭三關拿出一個瓷器瓶子,裡麵是李若璃給他準備的固原丹,服下一顆繼續乾活。
鷹正遠攔在所有修士都前麵,這些人一個都不敢上前,沒有了張琪福他們都不是這個假元嬰的對手。
“小子,你安心的煉化,老夫給你護法我看他們誰敢上前。”鷹正遠大手一揮身前一股毒霧凝聚不散。
“鷹正遠,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正一教就這點本事?你就不怕他日我教大能前來複仇?”靈虛不得不搬出教派裡的大能。
“這是你們逼我的。即便是你們複仇,我這夠本了。”鷹正遠破罐子破摔,反正這正一教是得罪死了,那便沒有什麼顧慮了。
大不了自己一家人就躲在這十萬大山裡麵一輩子不出去了。
沒有了門派的束縛,想要在南疆找到他們無疑是大海撈針。
“小子,你我都是道家符篆派,本是一家,隻要你放出我師叔,今天這事情我當著全天下修士的麵發誓不再追究。”靈虛道人咬牙說道。
今天正一教的臉是真的沒有辦法保住了。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交條件?你的話有那麼大的分量嗎?”鄭三關可不是三歲的孩子,會被這空口白話忽悠。
“嗬嗬,小友,他的話沒有這個份量,那我的話呢?”一道虛影從染指鉑裡飄了出來。
一個仙風道骨,一臉慈祥的老道人懸浮在空中。
雖然隻是一道虛影,可是氣勢卻讓在場的人都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