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的風向就像是二月的天氣說變就變。
“不好了,出事了。”萬笪商場出事門店的經理慌慌張張的推開了朱總的辦公室門。
朱總的眉頭皺起,臉色不悅。
自己這個侄子一直是這樣一個毛毛躁躁的人,什麼事情都沉不住氣。
這些年自己都為他擦了多少的屁股了。
在這鄭氏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幫他擺平的?
年輕人沒有一點的城府,難成大事。
“瞧你那點出息,我跟你說了多少次,遇事好沉穩,這樣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我讓你看的那些修身養性的書都讀到了狗肚子去了。”朱總神色淡定的訓斥道。
經理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這個舅舅是那種他你不願意相處的老舊人,什麼事情都要講究一板一眼,最不喜歡他這樣毛毛躁躁。
那些東西他沒有學到狗的肚子裡,學到了女人的肚皮上了而已。
也對,自己確實是有些浮躁了。
以舅舅在鄭氏集團的身份和地位,什麼樣子的事情他解決不了?什麼樣子的風浪他沒有見過。
不愧是舅舅。
“侄兒知道錯了。”見到舅舅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經理的心裡也平靜了很多。
“嗯,心中要有靜氣,遇事切莫慌張。”朱總端起一杯剛剛沏上的茶,嘴角的在茶碗邊輕輕的吹著,還有些燙。
“說說吧,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的驚慌失措。”朱總不以為意的問道。
現在的鄭氏麵臨巨大的挑戰,是需要內外一心的時候。
也正是需要他的時候,就算是這個時候自己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或是做出了什麼過錯。
為了大局,不管是陸朝歌還是鄭君博都不會和他撕破臉。
畢竟隻要他出了這道大門,就很有可能成為鄭氏的敵人。
而且還是一個擁有鄭氏企業股份對鄭氏知根知底的敵人,隻要是腦子沒有壞掉的人都不可能得罪自己,把刀遞到對手的手上。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我們在萬笪分店的做的事情被陸朝歌他們發現了。”經理經過了剛才的慌亂現在已經神氣自若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經理的臉上。
朱總已經是怒不可遏的擼起來袖子,他今天非得抽死這智障,至少要抽乾他腦子裡的水。
這樣大的事情他居然還能如此的淡定。
朱總越想越氣端起茶桌子上的茶水想壓壓火氣,滾燙的茶水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直接砸向了自己前麵一臉不知所措的經理。
慘叫聲夾雜著殷紅的血液。
說好的要心中有靜氣呢?說好的要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呢?
自己這個舅舅這些年的養氣功夫都養到了狗身上去了?
“我問你,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不知道。”
“那他們有沒有查到你的頭上。”
“不知道。”
“你t的是個棒槌?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跑到我這裡亂嚎什麼。”朱總忍無可忍直接上手教訓這個不成器的侄子。
“我媽不是棒槌,是你妹妹。”經理捂住臉委屈的說道。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怎麼知道他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