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血滴子在光潔的琉璃鐘上發出激烈的碰撞。
發出刺眼的光芒。
周興嗣很是驚訝,沒有想到小小的琉璃鐘居然能扛住自己的血滴子的攻擊。
這可是師尊自己親手煉製的法器。
是他的得意之作,自己帶著本門的人出門在外去曆練,好不容易才從師尊那裡求來的。
下山以來從未遇到敵手。
沒有想到今天卻被這樣一口不起眼小鐘給攔住了。
可恨的是這小姑娘居然還有一把天階的玄機傘,這可是殺人的力氣。
血滴子攻不破琉璃鐘的防禦,自己卻要時時刻刻躲避飛來的傘骨刀。
毒龍社的刺客和身後的跟班已經倒下去一大半了。
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己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正在他準備跑路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看到了前來的師尊。
頓時興奮了起來。
小丫頭,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師尊,救我。”周興嗣大聲的喊道,一把傘骨刀和他的脖子錯位而過,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刮痕,還好他躲得快,不然就交代在這裡了。
“何方宵小,膽敢在我玲瓏閣的地盤撒野,還不快快住手。”老人一抬手,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再次向周興嗣襲去的飛刀。
這傘刀上有濃烈的殺意,這些人是真的想在毒龍社這裡殺了自己的徒弟。
簡直是沒有把玲瓏閣放在眼裡。
真是膽大包天。
“毒龍社的管事的何在?”長老寒聲問道。
一聲問候,渾厚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山腳。
毒龍社在這裡發布任務,那就有長老坐鎮,至少也是元嬰巔峰的人,怎麼能任由這些人在這裡胡來。
可是他喊了半天,還是沒有見到此地的長老出來麵見他。
“去找。”
“是。”執法堂的弟子領命,四散前去尋找。
場上的戰鬥也停了下來,鐘玲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她還沒有玩夠,還想去找無塵,她才不想就就這樣回去了。
可是她的這個動作在周興嗣的眼裡就是害怕退縮了。
現在怕,晚了。
“見過師尊。”周興嗣上前行禮。
“怎麼回事。”黃亭軒皺起眉頭問道。
周興嗣是他眾多子弟之中天賦比較多的嗎,不管是煉器還是在修行一道。
年紀輕輕的就進入到了元嬰期。
雖然在整個玲瓏閣算不上最頂尖的,但是也是年輕一代之中的佼佼者。
現在卻被彆人打的好救命。
黃亭軒看了一眼眼前的幾人,都比周興嗣年輕,這不可能呀。
因為周興嗣可是帶著自己的得意法寶血滴子,就算化神期的修士也有一戰之力。
“師尊,是那個小丫頭。”周興嗣指著躲在鄭三關後麵的鐘玲說道。
“什麼!你敗給了一個小女孩?”黃亭軒的語氣更加的不善了。
“師尊,她身上有”周興嗣想解釋,可是他的話被其他執法堂巡視回來的弟子打斷了。
“長老,在後院的書房裡,找到了這裡的管事長老。”執法堂的弟子稟告道。
“嗯?”黃亭軒看著弟子。
找到了卻沒有帶來見自己,這裡出了問題。
“他有已經死了。被人一劍封喉。”執法堂的弟子想到管事的死,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