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塵,好久好久都沒有人這樣叫過我了。"麵具男有些感慨的說道。
麵具下的也有些動容,那麼多年了,自己的心終於有了一絲的波瀾。
“帶個麵具做什麼,難道你不能見人,都是老相識了,你就打算這樣和我們聊天?”鄭君博笑著可掬的問道。
麵具男沒有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麵具,可是卻沒有取下來的打算。
“習慣了,取下來反而有些不習慣,就這樣說吧。”陸飛塵淡淡的說道。
“修真界和凡人有規定,你這是壞了規矩。”沈君如伸手整理鄭三關有些亂的衣衫背對著陸飛塵說道。
她的手很溫柔,看著鄭三關的眼睛更加的溫柔還帶有一絲的淚光。
“我並沒有打算對付你的兒子,就算看在你們的麵子上我也不會難為他。”陸飛塵如實的說道。
鄭三關這才明白為什麼麵具男幾次遇到他都不曾下手,感情是托了老爸老媽的福。
“按輩分這孩子應該叫你一聲叔,你對他下手確實有些不妥。”鄭君博點頭。
鄭三關現在的腦子裡十萬個疑問在盤旋。
“都是老朋友了,那麼多年沒有見麵,一見麵就打打殺殺的也不合適,我是個生意人,你看這樣如何,你離開,我們就當沒有見過你。”鄭君博思考片刻笑著說道。
"這些年京都的那位可沒有放棄抓捕我,你們這樣放我走,怕是不好交差,打一架吧,到時候沒有留下我,他也不好說什麼。"陸飛塵有些手癢。
京都的那位他打不過,這兩位倒是跟他有的一拚,那麼多年了,無敵是多麼的寂寞,他難道遇到兩個配自己動手的人不容易。
“打什麼打,我說你都幾十歲的人了,有沒有一點眼力勁,我難得一家團聚,你在這裡是不是有些礙眼?”沈君如眉毛一挑破口大罵。
這跟她平時的溫婉形象完全不符。
“你的兒子我不動,但是煉藥的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麵具男做出來退讓。
“誰?若璃?那是我兒媳婦,你要在外麵兩口子都麵前帶走她,你腦子有病?”沈君如沒有客氣,隨手一甩一排銀針齊刷刷的飛向了陸飛塵。
陸飛塵連連後退,衣袖在身前不斷的舞動,長袖善舞,停下來的時候袖子已經被銀針紮的密密麻麻了。
剛剛還說她們那麼久沒有見麵,一見麵就打打殺殺的不好,轉手就用銀針對付自己。
“小辣椒,你的脾氣還是那麼暴躁。”陸飛塵衣袖一甩,袖子上麵的銀針插入了地底。
小辣椒?這是母親的小名?還挺彆致的。
“呸,不害臊,小辣椒也是你叫的?我現在是有夫之婦,你給老娘放尊重點。”沈君如很是不滿的怒聲道,作勢就要再次出手。
“好了,好了,彆氣壞了身子。”鄭君博很狗腿的拍著沈君如的後背安慰道。
“你的兒媳婦?我怎麼記得你的兒媳婦是一個用劍的小姑娘。”陸飛塵打趣的問道。
“我兒子喜歡的就是我的兒媳婦,你管的著嗎?”沈君如沒好氣的懟道。
“這一點可是比他老子要有本事多了。”陸飛塵看了一眼鄭君博笑著說道,語氣很平淡,像是沒有完全沒有嘲諷鄭君博妻管嚴的意思。
“我我那是疼我老婆,那是愛,你懂個球,你一個萬年單身漢。”鄭君博辯解道。
“是的,我們這些活下來的老怪都知道。”陸飛塵也沒有和鄭君博爭論、反正他拍老婆這件事已經上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