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大會果然是盛世,在場的觀眾都比青蓮大會高出不少的修為。
鄭三關瞟眼一看,看席裡坐著的年輕人中有有不少的化神期。
想當初他剛步入修真界的時候,築基就是追求者,他隻有築基了才會破身陽氣不泄。
他南下古墓的時候遇到禦獸門的元嬰老怪都覺得難以招架。
這才兩年多的時間,他見識到的天地又是另一番模樣了。
元嬰期在這裡或許連進入會場的資格都沒有。
“青蓮大會為國爭光的時候都沒有見到那麼多的高手,這仙門大會卻是人才濟濟啊。”鄭三關的嘲諷笑著道。
這些人不是淡泊名利嗎?
不是一直都要在深山老林裡悟道成仙嗎?
對外的戰鬥,關乎國家臉麵的事情他們漠不關心,青蓮大會甚至來看的興趣都沒有,這仙門大會怎麼全都來了?
鄭三關發現在場還有很多熟悉的門派旗幟和衣著。
丹鼎宗和玲瓏閣的人也都參加了。
家都被掀了,還有心情來這裡湊熱鬨,還真是心大。
華鶴也注意到了鄭三關的眼神,心裡積怨小聲的粹了兩口。
玲瓏閣的家夥鄭三關不認識,是一個年輕人手裡把玩著一個戒指。玲瓏閣的隊伍中倒是有一個熟悉的麵孔,鐘玲。
隻是這位玲瓏閣的大小姐卻沒有了往日的靈動,一雙美眸之中多了許多的滄桑,像是突然之間就長大了一般。
天真無邪的臉龐變成了心事重重。
人的一生總要經曆一些事情才能真正的成熟,然而這些事情往往都是不那麼美好。
不值得感謝。
鄭三關好奇的是這位大小姐居然不是坐在玲瓏閣隊伍的主中心位置,而是在那位少年的後麵,這群人似乎也是以那少年為主。
鄭三關對這位少年的身份很是感興趣,究竟是什麼人在玲瓏閣的地位比鐘玲還要高。
鐘玲抬頭和鄭三關對視,不過很快又低下了去了,再也沒有抬起來。
都是少年人,他還是當初那樣意氣風發,經曆了那麼多的磨難,他更加的光彩照人了,再也不是當初她認識的那個頭鐵任人欺辱的少年了。
不過好像當初他也不是隨便被人欺負的主。
他們玲瓏閣就是惹了他才落得現在的下場。
“我知道你和他有些交情,不過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爺爺已經不再是閣主了,沒有人再繼續放任你。”最前端的少年低聲斥責道。
大小姐?
那也隻是曾經,現在在他的麵前也不過是一個好看一點的堂妹,在氏族大家裡麵,這樣的堂姐不得勢,也就比丫鬟處境好那麼一點點罷了。
“我知道。”鐘玲木訥的點頭,心裡的不甘被她掩飾的很好,他說的沒錯,她已經沒有任意展露自己情緒的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