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關步入修真界以來遇到最厲害的對手莫過於陸飛羽。
那孫子不僅看不出修為,會的功法和道法還有其他的五花八門的東西更是數不勝數。
好像就沒有他不會的,而且每一項他都不隻是會那麼簡單,運用自如。
鄭三關估計自己在他的手下走不過三招。
現在又遇到了這樣一個人物。
神秘勢力之中緩緩地走出一個男子,身形偉岸,戴著一個大聖麵具。
他就那麼慢悠悠的往刀自在走去,沒有展露任何的修為和氣息,卻讓人感到了危險。
他步子邁的很慢,就那麼兩三步就到了刀自在的麵前,幾十米的距離一息的功夫。
當他站在刀自在麵前,刀自在全身的衣服都飛了起來,胡須和頭發像是被吹風機開了往後吹。
地上卷起了灰塵,花海的花吹的七零八落。
刀自在身後的長老運足了靈氣也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的站住了腳步。
要知道這些長老最差的也是合體期的修士,甚至還有幾位長老和其他家族的族長可是大乘期的大佬。
就連他們都很費勁才能穩住,其他的弟子就更不用了,就算是全力抗衡也東倒西歪的。
這是一個高手,絕頂的高手,修為絕對不在陸飛羽之下,是鄭三關迄今為止見到最厲害的。
刀自在雖然厲害,鄭三關相信隻要給他時間他能努力的達到那樣的境界。
可是這個猴子麵具的男人的高度卻讓鄭三關高山仰止,覺得高不可攀,企及不了。
不是努力就能達到的高度,必須要有奇遇,天大的機緣才能觸摸到。
“為什麼?”刀自在看著來人冷冷的問道,話語之中帶有不解和悲憤,就像是一個被人拋棄的怨婦。
“對不住了,自在哥。我也隻是一個奉命行事的馬仔,指示有變,我也沒有辦法。”猴子麵具有些歉意,拍了拍刀自在的肩膀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人。
就是那麼無意的一眼,身後的那幾位長老如臨深淵,感覺到了來自死神的凝視。
刀自在那些開戰前的動員激情,消失在這些人眼裡剩下的隻有恐懼。
這眼神,絕對是在屍山人海中走過的人,那威懾力隻有經曆過血流橫河的殺戮的人才能擁有。
一眼就能讓人如墜深淵。
“我就想知道為什麼,”刀自在仍舊沒有動靜,沒有喜怒,隻是靜靜的看著黑衣人,他要一個答案。
一個說服自己的答案,一個對得起自己死去的兒子,一個能讓他死後帶著去見刀家列祖列宗的答案。
“哎,何必如此執著呢,知道不知道也改變不了你刀家的結局。”猴子麵具無奈的搖頭。
對於刀自在來說,他確實有些對不住他,要是沒有自己刀自在也不會入套,帶著整個刀家入局。
“嗬嗬嗬,難道我刀家千年基業還不配得到一個答案?”刀自在怒了一刀就劈向了猴臉麵具男,屈辱和悲憤全在這一刀之中。
刀罡凶狠,裂地碎石。
男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夾住了刀自在的刀刀家主你的心亂了,刀家的刀法素來以霸道著稱,有的是一往無前的狠厲,我在你這一刀中感到最多的是憤怒,這樣的刀殺不死我。
憤然出刀,刀罡看起來很凶橫殺意也很濃,隻是這樣的殺意和真正的殺氣還是有所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