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希望你不好的人如果見到你風光,那會比他過得不好還難受。
“哥,我聽說鄭氏集團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很多大的項目都被叫停了,是嗎?”欒英興高采烈地推開了欒戰的辦公室大門。
今天的她一掃之前的頹廢,身上還帶有些酒氣,很不顧形象頭發還有些亂糟糟的。
“你這又是喝了多少?”欒戰微不可聞的皺起了眉頭,卻沒有過多的責怪。
秦家出事之後,她這個妹妹失去了兒子,性情也變化不少,整天泡在酒吧酩酊大醉,這樣清醒的時候還真不多見。
“沒喝多少。哥,外麵的消息是不是真的?鄭氏集團快不行了?欒英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股子恨意毫不掩飾,鄭氏集團的人她一個都不想放過,特彆是陸朝歌那個清高的女人。
對自己的兒子愛搭不理,不食人間煙火卻甘願給彆人做小。
這不是在作賤她兒子嗎,秦銘哪一點比不上那個紈絝的鄭三關?
“謠言不可信。”欒戰搖頭。
妹妹都知道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隻是他顯然比多年前謹慎成熟了不少,一切的事情都不能看表麵,當初他們逼迫鄭氏集團的時候,他們的困境可比現在嚴重多了。
結果呢?
秦家在蓉城待不下去了,他們欒家也元氣大傷。
鄭氏集團早就轉型了,和他們欒家在商業上沒有多大的衝突,就算是鬥成功了他們也得不到什麼實際的好處。
況且他不認為鄭氏會那麼容易被打倒,這些年在陸朝歌的帶領下鄭氏今非昔比。
“哥,你怎麼變得那麼畏首畏尾的,你難道忘記了當初鄭家人是怎麼羞辱我們欒家的了嗎?你難道忘記了銘兒是怎麼死的了嗎?他可是你的親侄兒啊,身上也留著一半我們欒家的血脈。你”欒英越說越委屈難受,掩麵而泣。
欒戰有些煩躁,這幾句話他耳朵都聽起繭子了,他秦銘終究是姓秦,不是姓欒。作為欒家目前的掌舵人,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外姓人拿家族未來去賭。
可妹妹是老爺子的心頭肉,寶貝的很,當初和親秦家也是為了欒家,他也不好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好了,你彆胡鬨了,你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我會考慮的。”欒戰有些敷衍的送客。
“考慮,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大哥,眼下的機會千載難逢,我們就應該趁他病要她命。”欒英咬牙切齒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砸了。
他這個哥哥什麼都好,就是缺少點乾大事的魄力,特彆是在蓉城一戰失敗後,身上的銳氣早就沒有了。
“欒英,你有些過了、”欒戰不悅的嗬斥。
欒英的話多少有些沒有把他這個哥哥,這個家主放在眼裡了。
“大哥,拋開秦銘的仇,難道你對偌大的鄭氏集團就沒有一點想法?”欒英還是不死心的繼續勸說,除去欒家,她彆無倚仗,要想報仇必須慫恿哥哥下場。
親情感動不了,那就談談利益。
欒英心裡的想法,欒戰自然是清楚的,那蛋糕誰不心動?
“夠了。我說了,這件事我會考慮的,你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