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暴雷，秦然自然選擇乘勝追擊。
感情越深，受到的衝擊越小。
秦然希望蘇清墨明白自己的心意，跟蘇沐月沒什麼關係。
而蘇清墨麵對秦然如此直接的表白，內心是歡喜的，也就任由秦然抓著她的手了。
吃完麵，蘇清墨習慣性去洗碗。
秦然從後麵擁住蘇清墨，後者身體一僵。
然後很快推開還沒來得及繼續表白的秦然。
“走了。”
蘇清墨攏了攏秀發，先一步出門。
錯失良機的秦然低頭暗罵一句，“該低頭的時候低頭，彆總那麼高調。”
秦然載著蘇清墨前往星科儲能。
昨天有問題的地方，秦然基本上都標注出來了。
這點讓蘇清墨很驚訝，這上手的速度真的太快了。
一點也不像是沒接觸過商業調查的新人。
完全能夠勝任商業調查師的崗位，秒變她的得力助手。
如果放在項目小組裡再鍛煉一些時間，當個主管綽綽有餘。
不過蘇清墨並不太想放秦然到下麵的項目小組。
她有一點點的私心，希望秦然能留在她自己的身邊。
為了彌補，蘇清墨打算手把手教秦然。
如果將來有機會的話，秦然或許能成為月影的商業合夥人也說不準。
那樣一來，秦然算是有了自己的事業。
不過秦然是不會去項目小組，也不會想著晉升為公司合夥人的。
他已經打定主意賴著蘇清墨。
既能抱得美人歸，又能獲得統子哥的獎勵，何樂而不為呢。
現在轉專業也不現實，不如老老實實當蘇清墨的能乾貼身秘書。
這個上午，秦然很明顯能感受到蘇清墨用心教導他關於商業調查的核心技巧。
這是蘇清墨的個人經驗，哪怕是鬱淺夏的行業資料都沒有。
秦然認真對待，學的很認真。
內心把蘇清墨當做了半個師父。
至於為什麼不認蘇清墨為師，單純是因為他不想當衝師逆徒。
就像是小龍女對過兒說“不要再叫我姑姑”。
本質都是一樣的。
專心工作的時候，時間過得很快。
今天的調查工作算不上很順利。
調查一般分兩部分，一是書麵，比如公司信息、財報等等。
二是現場，要下車間，看設備、看工藝、看成品。
帶秦然兩人參觀的是劉茂東。
星科儲能的產地不算小，也有不少設備。
可問題是儲能這一塊，最有“潛力”的概念性儲能根本看不到。
僅僅還是概念性的，並沒有實際研發出來。
據劉茂東講解，研發度已經非常高了。
距離研發成功已經很近了。
但具體有多近，那就不得而知了。
有可能短則一兩個月，有可能三年五載。
而且任何有關的技術都屬於機密。
即便月影來做並購儘職調查，這一塊也是無權查看的。
除非星科儲能被方正集團真正收購，後者才有權利。
所以相當於看了個寂寞。
蘇清墨問了一些問題，都被劉茂東以不方便告知搪塞過去了。
事情跟秦然猜想的差不多。
星科儲能徒有其表，拿不出什麼真正具有含金量的東西。
專利不少，可真正能打的一個都沒有。
昨天找出的有疑義的地方，一部分給了新的數據。
至於是真的還是編造的，不得而知。
劉茂東還想組織飯局，約方雲生一起吃飯。
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顯，並購的事情已經勢在必行，月影沒必要吹毛求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