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不可能真的跟安可在一起。
今晚注定隻是像一個夢。
一個值得回味卻不敢奢求更多的夢。
秦然把安可送回了檀宮，打車回了藍調取車。
他忽然看到柳依依站在門口，像是在等車。
秦然開到柳依依身前，降下車窗，“回學校嗎？”
柳依依點點頭，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但她沒有點擊取消打車訂單，因為她不是在等車，而是在等人。
等的人不言而喻。
“你沒事吧？”
秦然勉強笑了笑，“我能有什麼事。剛才沒看見你，我還以為你今天沒上班呢。”
“我今天負責包廂區。”
“難怪。”
其實柳依依沒說全，負責包廂區一樣要到吧台拿酒。
她隻是下意識把自己藏了起來。
因為她沒法真的以朋友的身份出現在秦然身前。
更無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直到秦然被安可帶著離場，她聽到了負責安可的安保緊急跟上。
她多少知道一些關於安可的事情。
上回喝醉了在檀宮過夜，她也聽安可講了不少事情。
所以她很擔憂秦然會出事。
而且還有一點是她才發現不久的。
安可似乎對秦然也有好感，她不太確定。
可今晚安可拉著秦然離開，她感覺十有七八猜對了。
但她沒有多問。
柳依依發現了一個問題。
凡是走近秦然的人，都會被吸引，她自己也不例外。
隻不過她還沒有真正走進秦然內心的機會。
柳依依看出秦然有心事，而且她發現秦然的脖子上竟然有“草莓”！
還不止一個，有兩個，不是很明顯。
但細看的話便能發現。
柳依依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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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誰種的？
來之前就有，還是剛剛種的？
如果是剛才種下去的，那隻可能是安可。
柳依依寧願是蘇清墨，也不願意是安可。
因為那代表她又多了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
而且這個競爭對手很可能還會給秦然帶來傷害。
一股香水味飄進了柳依依鼻子中。
是安可的香水味，她很熟悉。
柳依依臉色複雜地看著秦然，半晌後開口道，“秦然。”
“恩？怎麼了？”
“你能開下窗嗎？我感覺有點熱。”
“當然可以。”秦然笑了笑，“下次你自己開就行了。”
秦然降下車窗，但隻開了兩指寬的高度。
冷冽的寒風讓秦然恢複了冷靜。
以後看來要適當保持距離了，他沒那本事，無法承擔後果。
大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校外。
又快到寢室關門的點了。
兩人結伴往裡走去，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都有些心不在焉。
走到女生宿舍樓下時，柳依依停下腳步，站在秦然身前。
兩人的影子在路燈下顯得很短，可再短也沒有相交。
看出柳依依有話要說，秦然問道，“怎麼了？依依。看你一直悶悶不樂的。是不是今晚遇到不順心的客人了？”
柳依依搖搖頭，上前一步輕輕擁住秦然。
後者身體一滯，騰起雙手，“依依，彆這樣。你是好女孩，彆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那安姐呢。”
秦然神情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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